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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很严重,也没什么问题。”她灌了口酒,“无非就是我爱的不是男人或女人,而是爱的人刚好是个男人或女人罢了。”
该隐一脸的如临大敌:“你爱上了谁!?”
她白他一眼:“没谁,打比方而已。”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你还太小,我还想多留几年,嫁妆也没来得及准备呢。”
说完,还一口咬上了她软玉温香的爪子。
空梵黑线,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一个纤瘦修长的身影看见水镜里的这一幕,酸得生生砸了手边心爱的的紫水晶杯,就刚有点亲昵苗头,便远远躲到那半边地球去了,送都不来送一眼。
这想抱就抱,想亲就亲的福利,真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头上。
于是又恨恨的想,今儿个梦里,得发了狠的折腾你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老娘憋不住了!下一章上肉吧!赞成的举手!
是肉末星子汤还是红烧狮子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爱倦情伤
做梦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发生的事情,梦里的人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如云似雾的纱帐里,洒了满床的黑色玫瑰花瓣,如雪般洁白的人躺在其中,刺激着视觉感官。
她被玫瑰花的香味重重叠叠的裹着,迷蒙的睁开眼,隔着纱帐渐渐走过来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修长的手掀开纱雾时,她不想承认自己那一瞬间的期待,还有希望满足时的欣喜。
他重重的压了过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按住,紧紧的盯着她,边看边吻住她的唇,碾压,辗转,揉拧,动作□,力道温柔,温度一再飙升,唇齿间滚烫,炙热,深得魂都在灼烧。
吻到她喘不上气了才退开些许,意犹未尽的舔着她的唇瓣,她浑身瘫软,挣扎无力,便咬着牙憋着气,压制着被身体里涌动的热潮顶到嗓子眼那声恼人的□。
“宝贝,我的宝贝……”他的喘息和低吟就在耳边,急促而火热的呼吸一阵阵拂在她敏感的耳脖处,抽气时又带起一丝丝的凉,感触浓重得几乎实体化,却又不肯实实在在的贴上来安抚一下,急得她想贴上去,可又被压得动弹不得,耳侧便起了细细密密一层酥麻。
她受不了,狠狠瞪他,他深深的看着她笑,眼里的旖旎溺得人心痒。
他不说话,只这么凝着她,告诉她他要什么,她咬牙喘气,急促的喘气。
要么那痒,要么这痒,脖子痒,嗓子也痒,身体里更痒!
自暴自弃的别开了眼,他眼里瞬间迸发出极致的欣喜,一口啃在刚才反复挑逗的脖子上,她也同一时间重重的从胸腔里振荡出一声□——
“啊嗯……”
然后就像泄了闸一样,再也忍不住一声叠一声的娇哼,惹得他发狠的将她往怀里攥,手指掐着挤着,陷在柔嫩里到处游移,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也弄得她浮萍般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反正发着虚,耐不住的急,哪都痒,哪都烧,只能一个劲的叫,听着自己嗓子眼里断不了的吟,尖细高亢,辗转反侧,转着弯打着旋,觉得只有这么一直挤着嗓子憋出这些声音,才不至于马上死掉。
他被她叫的忍不住的喘,实在受不了了,收着力道一口咬在她锁骨上,换来一声乍起的尖叫——
“啊!”
她这回是真抓狂了,硬生生挣脱了被钳制的双手,左手抱住他的头,右手使劲在他背上抓挠而过。
他还没脱衣服,被她抓了这么一下的触感,让他吼出了一嗓子,差点就把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两人都要疯。
他发现节奏根本就不受控制。
她却只知道这人已经麻痹的停了两秒!她仗着自己已经倒过气来,轻轻的“嗯”了一声,边抓他的背边按下他的头。
他顺势啃吮起她的锁骨,每一口,都能让她的腰明显颤一下,双手发狠的抓住了他的肩胛处,放纵的叫。
他亲得简直要把她吞下去,全身都压在她身上,双手忙得不行,已经把够得着的地方紧紧揉捏了好几遍。
最后停在两团雪白柔嫩的丰满处,摸抚揉捏,拧攥抓挤,弄得这俩颤微微的到处晃,各种形状。
她无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双腿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眼里的泪盈盈欲坠,委屈得直嘤嘤。
“要什么,说,你要什么。”他心疼不已,又心痒难耐,哄着她。
她不肯说,只是双颊通红,握着他的手腕力道绵软,要扯不扯,要按不按。
他被这委委屈屈的小摸样勾得低头含住了一颗,贪婪的吮吸舔咬起来。
“啊啊…嗯……”她咬着唇胡乱摇头,绞着腿扭着腰蹭他。
他眼里冒火,把她从已经完全没有作用的浴衣里剥了出来,托着臀搂着腰抱进怀里。
“想要什么,自己说。”他埋在她双峰间流连。
“嗯哼…不…”她哼哼嘤嘤的轻泣,娇娇软软的往下拉他的手。
“乖,说了马上就给,要什么?”他扶住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上去,搅着她的唇舌发出靡靡的声音,连□都不让她发泄出来。
她急了,恨恨的咬上他的舌!
“嘶——!”还没睁眼,就觉出一嘴的血腥味。
然后顺手抄起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出去。
做春梦做到把自己的舌头咬出血来,特么的要不要这么丢人!
她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下面,喘着气平复燥热激荡,时不时仍溢出几声□,恨不得冲出去找那人泄欲。
那魂淡到底是谁,现在在哪啊!
苏寐伊揉着腰颤颤的从地上往床上爬,脸黑得像烧了几十年菜的锅底,尼玛就这叫自食其果。
活了几千年睡觉还会滚到床底下的人,非自己莫属吧!被人从血脉喷张的梦里一脚踹出来,不光是闪到腰的问题,还有上面下面这里那里的痒啊热啊空虚难耐啊!
泡在冰凉的浴池里心里这个恨哪,咬牙切齿。
该隐觉得自家闺女最近不太对劲,感觉像是害相思病了,可想来想去,都没有出现可疑人物做对象。
“亲爱的,你恋爱了?”
这里是北海道最舒适的一家私人温泉旅馆,他们住的这套房间走廊就建在温泉上方,坐在原木地板上就可以直接用温泉泡脚。
空梵吊儿郎当的靠在过道柱子上,两腿悬在走廊下晃啊晃,灌了一口热汤,没搭理旁边的男人。
她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虽然十年八年的不睡觉也死不了,但精神状态不好,心情自然也烦躁。
该隐委屈的挪了挪屁股,靠近她一点点。
“其实我那天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早早的嫁人了,我会寂寞。”
她笑了笑,歪着身子靠到他肩上,顿时血帝受宠若惊,喜上眉梢。
“我没恋爱,也不想恋爱。”
“为什么?”
“也许对你们来说,我还很小,才28岁,初拥了一年,是个稚嫩的婴儿,可是在人类的世界了,我已经奔三了。”她望着天空,眸色变得很淡,近乎于银灰。
“一个奔三的女人,一人在职场打拼,在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领着不多不少的薪水,谈了三次失败的恋爱,最后依然单身,要供房供车给父母和自己存养老的钱,其实活得很疲惫寂寞,没什么意思。”她自嘲,抬头看该隐。
“你懂吗?”
他低头用下巴蹭蹭她的额,“你说吧,我听着。”
“每天就这么庸庸碌碌,漫无目的,有限的时间,有限的金钱,有限的精力,理想憧憬希望抱负,都一点点被现实消磨掉。就连最重要也最基本的感情,都失败得一塌糊涂。”
“第一个女友,年龄比我大很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小,十八、九岁,什么都不懂,一个任性一个强势,互不相让,整天吵,吵了两年,最后被一个女人乘虚而入的爬上床,我们不欢而散。
第二个,我喜欢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追了,追到了手,做完一次以后以为就定下来了,可是居然被拒绝了,两人都单身的情况下,相互又不是没感情,居然做完了被拒绝了,莫名其妙。
第三个,时间很长,为了她背井离乡,白天上班,晚上做家务,洗衣买菜做饭打扫,伺候的无微不至,在一起也不过三年,她前后跟三个女人出了轨。最后一次我实在累了,独自收拾行囊回了家。
二十五岁时,才一切从头开始打拼。”
她搂紧该隐的腰,鼻子泛酸,无比的庆幸,还好有他。
“二十八岁的时候,以为自己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