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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瞄他一眼,心下想了想,他也知若是盗跖认真跑起来,虽然甩不开自己,但是自己要抓住他也比较困难。于是心里默默想着如何能抓住他的法子。
想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同时表情也精彩起来,最后见他紧紧抿了抿嘴,眼神闪了闪,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突然便欺身而上。
盗跖对他攻击路数也熟悉不少,下意识的要躲,突然才发现他这次的动作有些怪。
平时一只手过来,总是带着杀气,指节绷得紧紧的就像要来戳自己心窝子似的,这次却柔了许多,轻轻探过来揪住自己的衣领。
盗跖免不了一愣,往后退了两步,正好站在床边。
接着白凤一拂衣袖,带着一股含着内力的风劲,将自己推倒在床上。
盗跖有些发愣,眼瞧着白衣公子覆上来,一双眼睛瞅着自己,那眼里带着一些水汽,一张脸带着些诡异的红,双手撑在自己两侧,就这么瞪着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盗跖这才一拍脑袋,明白白凤想做什么了。
——美人计。
他差点哈哈笑出来,心想这媳妇脑袋瓜子里的东西真是越来越精彩了,正要取笑对方,却被破釜沉舟的白凤突然吻住了嘴。
这是白凤第一次主动亲他。
白凤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主动亲近他人却是第一次,动作生涩的很。他唯一的经验都是来自于盗跖,然而次次都还是对方主动,于是这会儿只是笨拙的将嘴凑过去,也没有去想其他的,就想趁着盗跖难得老实的片刻伸手去掏对方怀里的红鸾果。
盗跖简直被他弄疯了。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突然就这么主动趴在自己身上,一张嘴生涩的往自己嘴上凑,带着独属于白凤的干净味道,另一只手还伸进自己怀里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他若是还没有反应,那便是块石头了。
于是白凤的手刚触到对方怀里的包裹,心里正在暗喜,突然感觉对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人灵活的舌尖猛地窜进自己嘴里,像是要将自己咬碎了吃了似的,同时一双手环住自己的腰,将自己牢牢圈起来,那手还在自己腰间坏心眼的捏了一把,趁着自己身子一软同时翻了个身,将自己压在身下。
“你!”白凤怒级,逃开他的唇舌骂他。
盗跖正是意乱情迷时,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红红的嘴唇道:“我怎么了?我可是被你轻薄了,白凤公子,你可要负责。”
白凤气的发疯:“我!…你…”
话说的不完整,但是大意就是“明明是你轻薄本公子,怎地变成本公子轻薄你了?”
盗跖一本正经:“刚才是你把我压在床上对么?”
白凤:“……”
盗跖又说:“也是你先亲我的对吧。”
白凤:“……”
“所以当然是你轻薄我。”
他振振有词,俯身又亲了上去。
此时的白凤,紫色的双眸带了些迷茫,嘴唇被亲的红艳,双颊也微微泛红,紫发凌乱着,轻喘着气,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流韵味,美得让盗跖几乎忘了自己以往在床榻上的那些所谓的床事经验,剩下的便只有疯狂亲近掠夺的本能。
他想这便是他的白凤了,世上人只知白凤凰美,却只有他见过这般动人的白凤公子,这般迷乱的白凤公子,这模样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永远也不会再被第二个人知晓。
这么一想,便更是激动,感觉□的那件事物几乎涨的令人疼。
只是他刚才陷入□中难以自拔,突然感觉怀里那只手灵巧的一勾,接着身下的人红着脸嘴巴微翘,眼神说不出的撩人,这本是男人春天梦里的场景,可他说出的话却极端的煞风景。
“偷到了。”
接着下一秒对方膝盖弯起正好撞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正浓哪里来的许多防范,顿时痛的弯腰闪开,那人正好轻巧的窜了出来,踉跄着跳开,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轻喘着气看着自己笑。
“哼,盗王?我看就是个好色之徒。”
盗跖捂着肚子指着他欲哭无泪:“白凤你…”
好端端的一个世人皆爱慕佩服的逆流沙首领,居然现在变成了使美人计然后用膝盖撞人的小无赖?
太卑鄙了…都跟谁学的…
只见那人一张脸上□也还未完全散去,便抬着一双水漾的眼睛看着自己抿嘴笑:“盗王,白凤承让了。”
接着转身就跑,以防盗跖又来纠缠。
盗跖苦笑着看他窜出门去,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处,恼的想哭。
这果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这媳妇太不好管。
那边白凤出了房门,施展轻功先离开了客房的院子,然后便在小圣贤庄里散起步来。
院子里现在正好是百花渐渐凋零的时候,地上落满了各色的花瓣,看着有些萧条的意味,然而秋叶正红,倒也有几分别样的美丽。他现在心情还不错,便走走停停,欣赏院中秋景。走了一会跨进一个别致小院,只见这院子里种的花草和外面都不太一样,不是些月季,牡丹类的观赏花卉,而是些他大约知道名字却不知道功效的草药。
有绿色的薄荷,有紫色的牵牛子,还有有白色的紫苏。
草药么?
白凤突然心中一顿,想起了什么,便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僵。
正思索着要不要立刻退出去,却听见“吱呀”一声门开的声音,接着抬头便看见院子里一间小屋的门正慢慢被推开,一身着素衣的女子缓缓走出来。
那女子也瞧见了他。
秦末的时候白凤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位女子,只是那时候他并不在意,而今天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要好好打量她。
只见这女子没有赤炼的妖媚动人,亦没有雪女的玲珑剔透,一张苍白的脸上带着些久病的人才有的病容;五官只能算是清秀,其中最出彩的是那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明有神;嘴唇略显得薄了些,血色也淡,看着便觉得虚弱。她身子也很单薄,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似的,整个人也只有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看着让人觉得精神些。
白凤心想,这便是盗跖当年心心念念的端木蓉。
几年不见,愈发的普通了。
以前看着,虽不算绝色,但是还算清秀可人,这几年大约一直病着,的确消磨了很多生气。
端木蓉看着眼前的白凤,脸上先是有了一丝诧异,然后倒是安静了下来,走近两步,淡淡的看着对方,轻轻的开口。 她不说话的时候,看着的确一般,然而走近来开口时,声音清澈好听,语调平稳,一张脸上淡然宁静极了。
“白凤公子,许久不见。”
仅这一句话,白凤便明白,为何盗跖以前会爱这女子爱的发狂。
她虽然不是那么美,却像是一块美玉一般,不张扬,却温润可人;她说话简单,不花哨,却清脆动听;她像是一片深山里的湖水,幽静深沉,带着些与世隔绝的清雅味道,恬静的令人向往;她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来的简单,却比任何女子都清新自然,仿佛浑然天成。
她现在如此病态,说来说去也是因为自己,而猛然看见自己,竟然不慌不忙,不怒不怨,只是安静的问好。
敢问莫说世间女子,就算是男人,又有几人有这样的气度?
白凤顿时心里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只觉得五味杂陈。
他心里想了许多,只是面色依旧如常,过了一会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递给她,也不说话。
端木蓉轻轻接过来,打开包裹看了看,便微微诧异的问:“这…”
白凤依旧是一副骄傲的模样,面无表情郎声道:“此物是红鸾果,是专治你的病的。”
端木蓉疑惑看他:“红鸾果?”
白凤以为她不知何为红鸾果,微微有些不耐的简单解释:“之前盖聂为你求凤凰泪,然而凤凰与我说,此物对凡人体质会更好,于是便去找了些,你且收下用作养病,从此你我的恩怨也算了了,告辞。”
他转身正要离开,却被端木蓉唤住。
“怎么了?”于是有些疑惑的回头,心想这女子到底要怎样。
端木蓉淡然的将手里的果子捧于他看,轻轻开口:“白凤公子,这明明是栗子。”
白凤一看,她手上果然是一颗颗形状可爱,饱满可口的栗子。
……
……
话说盖聂先生刚刚和张良先生早晨去集市买些药材回家,便看见盗小跖正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从他住的小屋方向往外跑,跑到自己面前时,飞快的塞了一样东西在自己怀里,都来不及对眼前二人礼貌性的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