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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就这么不值钱吗?只卖了二百五?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只卖了二百五?”
“哈?”马里奥成石化状态。
“呃……”牧野无奈地扶额。
“混蛋!”安格斯怒吼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稿纸丢向了阎黄,失去了约束,白色的纸张飞舞。
阎黄伸手一抓,一张稿纸抓在手中,瞟了一眼有字的一面,见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便翻过来,握着笔在纸上画了起来,边画边说:“马里奥,卖了就卖了,社会是现实的社会,时光是不可能倒流。”
“阎,你原谅我了?”马里奥一脸欣喜。
牧野和安格斯没有吱声,静静地看着他们俩。
阎黄微微扬起嘴角,笔下用力,只听“刺啦”一声,纸被戳破了一个洞,他抬起头看着马里奥,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马里奥,你有一百块吗?”
“有。”马里奥面带喜色地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递给阎黄。
阎黄起身,朝角落走去,在三人惊讶的目光里,他将破了一个洞的纸和钱币一同投进了碎纸机里。
“阎,你……”马里奥脸色有些发白。
“马里奥,告诉我,我把你的钱碎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承担这个后果”阎黄靠在墙壁上,淡淡地说道。
“是……哦,不,不是,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马里奥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连忙摇头,“阎,我不用你承担后果,真的不用。”
阎黄的唇边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掏了两百块钱拿在手上:“马里奥,在将钱投进碎纸机前,我就想到了后果,而且我也打算承担这个后果。”他朝低头喃喃自语的马里奥走去,将手中的两百块钱放在茶几上,“而这个,就是我的承担。”
“阎……”马里奥软瘫在沙发上,抬起头,有些失神地看着嘴角噙含着浅笑的阎黄。
“所以,马里奥,你也应该为你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你应该承担的后果,你说呢?”阎黄依旧淡淡地笑着。
拳头握紧,松开,抓起茶几上的钱揣进裤兜,马里奥站起身来,朝安格斯鞠了一躬,朝阎黄和牧野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主编办公室。
“就这样?”安格斯目送马里奥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难道老大还想把他逼得自裁?”阎黄撇头看着安格斯,“啧啧啧……没想到老大是这么狠心的人。”
“……”安格斯嘴角狠狠一抽,“老子是问你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
“一般这个时候就要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阎黄就是一个人,不是组合,没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阎黄摸了摸下巴。
“滚。给老子现在立刻马上写一篇八千字的声明,我跟总部汇报,牧野,你去联系报纸和网站。”安格斯抓起电话,一边按着号码,一边吩咐道。
“好。”牧野将散落在地上的纸整理好放在安格斯的桌子上,拍了拍阎黄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八千字会不会多了点?”
“多吗?”
“嗯嗯。”
“那就一万二。”
“呃……”
“一万五。”
“……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滚出去写,四千四千。”
“嘭”的一声,安格斯看着微微颤抖的门,无奈地骂了一句:“臭小子。”
“对了,老大。”门又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我那两百块钱……”
“给老子滚!”好几个井字争先恐后地爬上了安格斯光亮的前额。
“安格斯,你是在叫我滚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得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
“哦,不不不,不是不是……”安格斯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门轻轻地关上了,一首不知名的小曲从门缝里传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盗文啊,卖文啊,这事是写手最痛恨的
让阎黄觉得更加苦逼的是,自己的文只卖了二百五啊有木有
另,我再也不弄那个JJ的文案了,我发觉我跟他真心八字不合啊。
☆、章二十七 阎王的知心门事件
日落西山,阿尔忒弥斯女神试图模仿爱神维纳斯的残缺美,顶着黑了一小块的脸蛋出现在世人面前,但见世人对她熟视无睹,气急败坏地扯过一片云彩,将自己隐藏起来,如墨般的夜空只有几点星光点缀。
拒绝了牧野的晚餐邀请,阎黄回到家中,刚打开门,一道白影窜到脚边,阎黄低头看着冲他摇头晃尾的小牙,一抹苦笑从嘴角溢出。
“呜呜……”小牙跳起来,前爪扒着阎黄的腿,叫了两声。
阎黄将钥匙和手机放在鞋柜上方的整理袋里,弯腰抱起小牙,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小牙,想爸爸了?”
小牙伸出舌头舔舐着阎黄的脸颊,刺啦啦的舌头一下一下,暖意从脸上传递至心底。
“小牙,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后果,你说是不是?”阎黄脱下鞋子,只穿着白色的袜子走进客厅,将自己甩在沙发上,直视着天花板,恍惚间,他看到天花板上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待他定睛看时,却依旧是那洁白的天花板,他长吁一口气,自嘲道,“脑子犯糊涂了。”
“呜呜……”小牙一屁股坐在阎黄平坦的小腹上,确定向来二逼的主人再度文艺后,前肢一伸,趴在阎黄身上,动也不动。
阎黄的视线微微下移,桃花眼对上小牙那双黝黑的眼眸,小牙呜咽两声,脑袋放在前肢上,眨巴着眼睛。
阎黄轻笑一声,弓起手指放在小牙双眸之间,小牙忙仰起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又笑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小牙的脑袋,小牙耳朵微微一动,发出了舒适的呜呜声。
“咕噜。”五脏庙向他发出抗议,胃部也传来了隐隐的痛意。
阎黄轻轻拍了拍小牙的脑门,说道:“小牙,跟爸爸一起睡觉。”
“呜呜……”小牙的脑袋继续趴在前肢上,看着阎黄合上双眸,过了一会,没有睁开的迹象,它也闭上了圆溜溜的大眼。
眼前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山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隐约间,听到从竹林深处传来的悠扬琴声,阎黄低头看了看身上只有在袖口和衣摆处勾勒着金色繁复花纹的玄色长袍,不由得扬起嘴角,抬起眼眸,大步走进竹林。
山风愈发得大了,吹起他额前的刘海,吹动着长袍,猎猎作响。
竹林深处是一座茅草盖成的亭子,一黑衣男子坐在亭中,手执一壶酒,面前的圆石桌上摆着一张古琴,显然方才的琴声就是用这张琴弹奏的,男子提起酒壶,仰头,手腕微微倾斜,一股清流从细小的壶嘴中流了出来,落入口中,男子喉结上下鼓动,却依然有酒溢出口,透明的液体沿着下巴、脖颈,沾湿了衣衫。
“几天没见,你就成酒鬼了?”阎黄踏上台阶。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黑衣男子放下酒壶,抬手拭去嘴角的液体,咧嘴而笑,“曹老先生都这么写,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你在忧?”阎黄夺过男子手中的酒壶,对着壶嘴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
“分明是你在忧。”黑衣男子斜眼看着阎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琴弦。
“呵呵……”阎黄轻笑一声,垂下眼睑,将酒壶放在石桌上,“是啊,是我在忧。”
“哦?忧什么?”
“你猜。”
“呵……你的性格还是这般恶劣。”
“不正是你喜欢的么?”
“哈哈,不错不错。”黑衣男子朗声大笑,“正是我喜欢的。”他拿起酒壶,仰头,却不见一滴酒,摇了摇,没有任何动静,他将酒壶放在石桌上,“酒没了。”
“是的,没了。”阎黄靠在原木色的柱子上,说道。
“听曲么?”黑衣男子抬手抚上琴弦。
“不了。”阎黄翻身跳下亭子,摘了一片竹叶,放在唇边,一首与方才的琴声相同调子的曲子飘荡在竹林上空,山风轻拂,竹叶沙沙作响。
黑衣男子捧着琴走下亭子,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笑意:“没想到时隔多年,你还记得这首曲子。”
“那是当然。”阎黄放下竹叶,抬头看着黑衣男子,嘴角微微扬起。
黑衣男子拨动琴弦,几声琴音跳动,阎黄一笑,合上双眸,将竹叶再度放在唇边,琴曲与竹叶曲,和着山风吹拂竹叶的声音,又是一番风味。
竹林的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粥香,阎黄陡然睁开双眸,竹林,稻草亭,黑衣男子的身影渐渐淡了,四周的光线渐渐少了,万物归于宁静。
眼前一片黑暗,身上的暖意还在,胸口的暖意渐渐升高,待他渐渐地适应了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