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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是你啊。”墨绿发男子按下十五楼,站在另一边,扯了扯肩上的网球带,抬起头准备道谢,发现电梯里的人是阎黄后,后面那个谢字硬是咽了下去。
“那你以为是谁?”阎黄靠在电梯壁上,不锈钢的凉意渗透衣衫,他笑着问道。
“……流了血,流了脓,最后结了疤的绿豆。”龙雅顿了顿,答道,感觉有什么东西再蹭自己的脚踝,低头一看,却是梳妆打扮过的白色萨摩耶,弯腰抱起,“哟,小牙?今天怎么弄得这么好看啊?”
“呜呜……”小牙在龙雅的怀里蹭了蹭,脑袋上的蝴蝶结掉了下来。
“为了让小牙早点嫁出去,就带它去了一趟美容院包装了一下。”阎黄弯腰拾起地上的粉色蝴蝶结,起身笑眯眯地说道,“这年头,爸爸真的不好当啊。”
“……”一道黑线爬上龙雅的后脑勺,“小牙,你才几个月,就这么着急找男人了?”
“未雨绸缪不是,有些东西要先下手为强。”阎黄继续笑道,“对了,大牙,我没跟你说小牙是弟弟,不是妹妹么?”
“……”第二道黑线爬上龙雅的后脑勺。
“呵呵……”狭小的电梯空间响起了阎黄的闷笑。
“滴”的一声,电梯停了,按键上十五楼的灯灭了,龙雅将小牙放在地上,道了声晚安,疾步走出电梯。
怔怔地看着龙雅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电梯门缓缓合上,阎黄抬手抚上十五楼的按键,按键早已没有了温度,胸前的玉佩也渐渐凉了。
又是“滴”的一声,十六楼的灯也灭了,阎黄缩回手,低头唤上小牙,走出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玩笑开得有点大,黑豆门以后的阎王尤桑了
但他是那种人前忧伤的主儿吗??
☆、章九 阎王的腹泻门事件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浓茶,直到烧水壶里的水添了第三次,阎黄才点下保存键,关闭文档,关闭电脑。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的时钟,时针与分针指着的是凌晨四点,阎黄站起身,动了动酸痛无比的肩膀,五脏庙已经是无数次向他发出抗议,阎黄揉了揉痛得有些痉挛的胃,嘴角微微扬起,转开书房的门,一直守在门口的小牙醒了,抬起头,黝黑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阎黄,一丝暖意缓缓流进心田,阎黄弯腰抱起小牙,朝卧室走去:“小牙,跟爸爸一起滚床单好不好。”
“呜呜……”小牙呜呜几声,窝在阎黄怀里,合上双眸,静静地睡去。
阎黄轻轻地碰了碰小牙毛茸茸的耳朵,走到床边,掀起被子,将小牙放在床上,小牙拱起身子,撅起屁股,努力朝床里面扒拉了几下,阎黄又是一笑,踢掉拖鞋,爬上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白日的疲惫和晚上的脑力劳动,让他很快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盏茶的功夫,门铃如同前两日那样,响了。
阎黄缓缓睁开双眼,一片刺目的白色,他才想起睡觉前忘了拉上窗帘,待眼睛渐渐适应光线,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没有动,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胃隐隐作痛。
被子一拱一拱,一道白色的身影跳下床,颠儿颠儿地跑出卧室。
阎黄坐了起来,松散的睡衣滑到腰间,一片白皙裸【河蟹】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抬手将衣服扯起,扣上扣子,打着哈欠下床,对于今早的铃声,他反而有一些期待。
吸哒着拖鞋走出卧室,只见小牙蹲在门后,扭头冲着他呜呜地叫着。
阎黄微微扬起嘴角,打开门,铁门外依旧是那抹墨绿。
“喏。”龙雅朝阎黄扬了扬手里的环保袋。
拉开铁门,阎黄侧身,龙雅却没有进来,而是将环保袋塞进了阎黄手里:“粥煮的多了些,倒掉浪费,想你也没早餐吃,就给你了。”
“不进来?”阎黄巧妙地掩饰住内心里的失落。
“去晨跑,吃完就放那,饭盒一会来拿。”龙雅抬手挠了挠头。
阎黄垂下眼眸,点了点头,说道:“晚上我送下来,一会要去上班。”
“那小牙怎么办?”龙雅看着蹭到脚边的小牙。
“中午阿文会来。”阎黄应道。
“哦,那我先走了。”龙雅明白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阎黄抬起头,目送龙雅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抬手正准备关门,却听见运动鞋底与瓷砖摩擦的声音,关门的动作停了,只见龙雅折身跑了回来,一本正经地说道:“粥不是很多,自己一个人喝吧。”
阎黄眉头微微一挑,眼眸含笑地点了点头:“好。”
门,重重地关上,阎黄提着环保袋走到饭桌前,拿出饭盒,掀开盖子,热气腾然而起,浓郁的粥香扑鼻而来,已经化成灰烬的五脏庙有死灰复燃的迹象,空空如也的胃也向他发出了叫嚣,阎黄按了按胃部,端起饭盒,就这么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米汤从喉咙滚落到胃部,暖得让他忍不出感叹一声。
认真回味一下,今天的粥与平日里所喝的粥在味道上有那么一点差别,端起饭盒,又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唔……应该是放了点药材吧。
“呜呜……”小牙蹭了蹭阎黄的脚踝。
阎黄放下盒子,低头看着对自己呼哧呼哧的小牙,眼眸微微眯起,笑道:“大牙说,这是给爸爸的粥,不是给小牙的粥,小牙去吃狗粮。”
“呜呜呜……”见没自己的份,小牙委屈地呜咽一声,转身,耷拉着脑袋,夹着尾巴朝墙角的那袋狗粮走去。
阎黄转身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个勺子,稀哩呼噜地喝着粥,安慰着朝他发出抗议的肚子和胃。没一会功夫,满满的一盒粥被他喝得一干二净,连米汤都不剩一口。
饥饿感是消失了,但胃依旧在闹腾着,阎黄抬手捂着痛处,轻笑道:“好了好了,等会就吃药,抗议无效。”
收拾干净后,阎黄转身进洗手间洗漱起来,刚拿起牙刷,腹部传来一阵不适,他微微皱起眉头,不适感加重,但这跟平时的日常生理感觉有些不同,倒是像去年吃了过期咖喱拉肚子的感觉。
又来了,而且胃也跑来凑热闹,阎黄丢下手上的牙刷,朝马桶老兄奔去。
如此来回几趟,半个小时过去了,阎黄一副虚脱的样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单手捂着肚子,胃疼得愈发厉害。
坐在玄关口的小牙见阎黄坐下,准备扑上去给予安慰,刚做出扑的姿势却又连忙收回爪子,抽了抽鼻子,猛然转身,就像后面有猛鬼野兽追赶它一般地窜出了阎黄的视线范围。
阎黄站起身,一脸苍白了走进客厅,将自己摔进了沙发里,抓起茶几上的胃药和存了半杯已经凉却的水的瓷杯,却想起某人的叮嘱,起身接了半杯热水,暖暖的温度从手心传递到心底,那感觉就像早上接到的那碗热粥。
和着温水咽下胃药,趴在沙发里,伸手抓过抱枕,看着站在阳台上的小牙,静静地等待着痛意的缓解,却没想到肚子又开始闹腾,他低咒一声。
三分钟过去,阎黄扶着墙壁站在洗手间门口,往日吃下那胃药都会舒缓很多,但今天……难道那药效随着拉肚子而去了?一阵抽搐从胃部传来,阎黄下意识地咬着嘴唇,扶着墙壁的手微微颤抖。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阎黄深吸几口气,抬起有些无力的腿慢慢地朝客厅挪去,抓起手机,整个人扑倒在沙发上,他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想按下结束键,但转念一想,还是按下了通话键和扩音器。
“阿黄,起床了吗?”电话那头响起清水温柔的声音。
“嗯。”阎黄下巴搁在沙发上,汗水顺着鬓角下滑,胃部灼烧般的痛感没有一丝消除的迹象。
“怎么了?”似乎听出了阎黄的不对劲,清水忙问道。
“什么怎么了?”阎黄半撑起身子,用最平常的语气反问道。
“胃病犯了?”
“怎么可能?”
“你只有胃病犯的早上才会在我打电话给你之前起床。”
“……”
“吃药了吗?记得用温水服,不能喝冷水。”
“吃了。”
“需要我帮你向老大请半天假吗?”
“……不用,我上午过来交稿,不过……可能会晚点。”
“阿黄,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去一趟医院?我去跟头儿请假,送你去医院。”
“不用,没事。”
“那……你好好休息,一会见。”知道阎黄固执的性子,清水也不好多说什么,叮嘱一句后,挂断电话。
电话一断,房间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阎黄半闭着眼眸趴在沙发上,不想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