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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又是一声苦笑:“这个毒大哥可解不了,只有你能解。你。。。可愿意?”边说着,一手早已爬上海娘后腰,一时间攥着那腰带,竟有些发抖。
海娘恍然大悟,这一明白,脸色已是紫红。也不张罗找刘三了,也不张罗找大夫了。只顾着低个头,看着鞋尖儿,那鞋尖儿亦是一时一时的模糊了又清楚,清楚了再模糊。
宋也只顾一手攥着海娘后腰带,丁点儿也是不敢动,这一动没准就是山海袭来,易纵难止!腰带皆已被汗湿,仅存的一点理智亦是在嘲笑自己,心说若是中毒的是海娘,自己脸皮倒厚些,可如今中毒的是自己,怎好意思叫海娘去主动。。。
海娘只觉宋也一下重似一下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直喷得自己耳朵也痒了,心也软了,可宋也却并无动作。抬眼一看,宋也双眼瞪着自己,那眼睛已是喷出火般通红无比。以她对宋也脾气的了解,哪还有不明白的,便就一狠心咯咯笑出来:“也儿想把我瞪成灰么,都堪比个兔子了!”
宋也心拧着劲的郁闷,咬着下唇气道:“你什么时候都不忘取笑我。。。你。。。”
话未说完,海娘伸手搂住宋也腰身:“那一日是你自己不肯要我。。。如今又来怨我呢,可见好人做不得。”
宋也心下一紧,只管死死抱紧海娘。二人身体一点一点紧绷又放松,直至曲线一丝缝隙也无的贴合起来,海娘的呼吸也已沉重。
回过神时二人已然折腾到榻上,衣衫所剩无几,海娘第一次看宋也身体,心中的震撼叫她直有流泪的冲动!
宋也身上已成浅棕色的淤痕和伤疤,叫海娘的心暗暗疼着,只嘴上却柔柔道:“原来也儿这样白暂!”说着便贴过脸去,青涩的吻着蹭着。
宋也勾起她下巴反身压来。。。这一场欢愉,宋也当真如疯了一般,直至筋疲力尽般躺在榻上,眼神渐渐清晰。
海娘亦是累得躺在他小腹上:“你,可醒了?”
宋也无力的皱眉笑:“一直,就醒着。”说着这话却有些舍不得海娘如此逼着自己主动承欢,挣着起身拉过她抱在怀里,眼角撇到那叠在一处的两点红。心头又是软得一紧一紧。他与海娘的第一次,却是在催情药下。。。想来不禁苦笑:“我可是吓着你了?”
海娘脸色一红:“你好了就好。”
宋也低下头轻吻海娘小腹柔声道:“疼么?”
海娘羞得撅起嘴巴:“不知道!”羞完了一时嗤笑:“倒是该我问也儿才是。”
宋也一见她那个小模样心底真真又是怜又是爱,只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别个,只是兀自皱眉笑着咬牙道:“这个要死的寂辉!”
海娘闻言又是疑惑又是想笑,就听宋也神情透着一丝暖暖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着海娘又道:“这诗那日是你念与我听的。”
海娘挑眉。宋也又道:“那日是我第一次对你动心!”
窗外的阳光照进屋来,满地的衣衫狼藉,却似打尘埃里开着花般欢喜,那光下的尘埃幽幽被风刮起,又飘飘随风散落。见证彼此拥有,纵情日,当珍惜!
话说这要死的寂辉见宋也慌忙间走得个跌跌撞撞,虽是一时好笑,却不免有些担忧。小师弟井俊给她的这些药,到底是不是催情药?万万不是□吧?
寂辉有两个师弟,在本门中,她是大师姐,二师弟是个刚硬之人,只有这小师弟,说是个采花小贼也不为过。鸳鸯楼时,井俊便一直笑寂辉:“大师姐,你这一身的凛然正气到得春楼且也是个受冷落的,叫师弟替你打点些儿怎样?”说着便自怀中拿出一包药来。
寂辉当下还疑惑着问:“这是给我的?”
井俊噗嗤一笑:“给你?我的大师姐,你若想自己吃倒也不伤身。只是遇着对心思的,不妨试试!”说着便是哈哈一笑,留下寂辉气不是笑不是。
心中想着小师弟的话,越琢磨越是不安心。待得晚饭,见兰儿左右叫不开宋也与海娘的房门,寂辉方觉出事情严重。一顿饭吃得个战战兢兢。刘三几次奇怪的看着她,都被她几个白眼翻回去。
只是,光翻白眼不管用,饭后刘三自是找了她来询问:“你。。。你可是把也儿揍了?怎的晚饭也爬不起吃了么?”
寂辉脸红一阵白一阵,抬眼看着刘三,心中一凉………………这下怕是惹了大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儿才更 偶家小狗狗这两天在打育苗 这次是第二针 大概俩礼拜之后还得打第三针 提前跟大家报备 还有就是 有一只小狗不知道是在倒肠子还是传说中的细小病 这两天一直在吐 今天好了一些 所以没有更
废话说完 ,这章扑了哦,不许说我~~~~~~~~~~~~~~~~~~呼~
负荆请罪 出行
当晚宋也能爬起时,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海娘比她也好不得哪去,二人思量再三便兀自倒了水喝,亦未叫兰儿伺候也未出屋,便就这么囫囵着睡了。
第二日直至午时二人方睡醒,直觉得仿似另一片天地了。因着平日都是早起的人,如今一睁眼便饿得前胸贴后背。宋也愣神的看着海娘,海娘亦是迷蒙着眼转头看她。
两只嫩滑的香肩隐约露在被外。宋也嘴上不说,只眼神里粘腻得不行,想及这两日便要长别离,如此春光蘸着离愁更觉珍贵!
海娘只怕也想到这些,转过脸时眼圈也红了。便就坐起身遮掩。
一头长发顺着肩头后背一顺散开,宋也伸手抚摸海娘发丝,一直向下。触及皮肤时,海娘呼吸一急,就觉那只手缓缓滑到前方小腹。海娘霎时捂住他的手不叫他乱动,撑着笑道:“看来昨晚也儿还没够。。。哼。”
宋也亦是笑出声来,便就收回手。犹想昨日之举怎能不笑。她已是做好一辈子不碰海娘的准备,就让心在自己胸腔每每原地跳动;让手永远背在身后兀自蹉跎。心底里她一直认为海娘圣洁得不能侵犯,但凡自己有了欲望,便是一直紧压。如今这般,是好还是不好呢?想来想去,嘴边的笑意撂不下,便是呢喃道:“那寂辉,倒是成全我了。海娘,你喜欢么?我很喜欢,这样!”
说罢也已坐起身,转头看向海娘。
不看倒好,这一看海娘双颊通红,拧着两手的指头不知怎么个羞好。
宋也哈哈一笑,伸手握住海娘纠结的手指:“好了别扭了,再扭就断啦。”
海娘呸道:“也不知是谁,昨日抓着我的手不放。偏要。。。偏要。”本想学一次宋也的流氓样调侃几句,不想有些话还是羞于启齿。于是不知是离愁惹了她还是害羞惹了她,便就拧过身去吻在宋也唇上!
宋也昨晚才灭的火,冉冉又被点燃。不由得轻哼一声便也吻回去。二人直吻得满面潮红,欢意四窜,免不得的一翻亲腻,竟连午饭也错过了。
岂不知,她俩午饭没吃,外间坐了一堂的人也是连早饭午饭皆没吃。寂辉因着昨日的事被刘三又是气又是不好直接骂,这拧巴的情形倒不如直接骂出口她还好受些。
刘三再是装聋作哑,这等事也叫他火了。只是这火他也知道,万万别再多烧了一个,斟酌再三还是与寂辉讲了明白。
他,义正言辞:“即便当日也儿对你无礼,却也是因公。换做你我,也不会坐视一个这样的人出入身边。是么?”
他又说:“可他明知不是你对手,如今看来,出手也只是试探,怎的你。。。”
要说刘三实在低估了女子的妒意。不止低估,某个角度看,他还激化了这嫉妒。比如说,认寂辉做妹妹。
宋也对寂辉的解释虽是过得去,但是在一个爱着的女人眼里,有时是揉不得沙的。
听得刘三如此说,寂辉真真有些不知是哭还是笑好,面前这男人一根筋的以为自己是因为宋也一时出手冒犯,才如此。
可寂辉自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刘三睡梦中喊了宋也的名字。这在寂辉看来,如鲠在喉,芒刺在背。
于是再潇洒的女子,碰上情事也变呆了。
她,实在听得不耐,便是一甩手站起道:“刘翼,我虽说要嫁你,可你不得欺人太甚。”句句都是护着宋也,什么意思?若自己想要宋也的命,她焉能活到今日?
她确实有她的骄傲,且也有骄傲的资本。只是情事面前,谁也骄傲不起来罢了~
刘三一怔:“我欺你?这话怎么说?”
寂辉拧过身道:“我虽自负一身武艺,却从未仗势欺人。你这样说话,看低了我。”这一委屈,眼圈也红了。
刘三咽下方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