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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有着迷茫和探究,显然他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我。
清醒过来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到了哪里。
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清楚的看到了他目光中的惊艳,这之后,之前的迷茫和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温柔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有那么一点惋惜,可是我不后悔。
我不愿意永远只是别人的替代品,我要做一个对一无二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将我与其他人混为一谈。他也不可以。
“大叔,你的头发炒得好有型啊~”
我一定不知道自己那时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我叫银,市丸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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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真的听信了梦幻的话来杀蓝染,我一定是疯了。
由此可见,我确实无药可救了。
神枪如我所愿的刺进了蓝染的胸口。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猛的骤停了。
乱菊说得对,我就是个胆小鬼。就算是知道了一切,也不敢承认。
这一刀下去,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了。梦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没有想象中的血液喷洒的场面,甚至于原本的伤口也消失无踪。
我蓦地睁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
很熟悉的场景,是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
果然,我太高估自己了吗?他一直在用镜花水月控制所有人,凭什么认为他会对我另眼相看呢?
他恼怒、不解、愤恨。
刀光向我发过来的时候,我连躲都不想躲。直接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不过,幸好他没有受伤,幸好。
我闭上了眼睛,所以没能看到乱菊跳过来挡到了我面前。
她的血液溅到我脸
上的时候,我睁眼看到的是她背对着我倒下的身影。
本能的接住她,抱到臂弯里。我从没有抱过她,甚至之前收养她的时候都很少这样亲近,最多的时候只是牵着她的手。
乱菊的伤很重,她在这之后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只能默默的看着我。
我仿佛真的听懂了她的意思,对她点点头。
“乱菊,我不会再丢下你、不会的。”那是我欠你的。
之前的我,为了自己的任性,错过了太多太多。
乱菊听到我的话,粲然一笑,昏了过去。
我拿起刚刚被我扔到一旁的斩魂刀,准备迎接蓝染的下一记攻击。
不过,他让我失望了。
“我不会再对你出手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我的道路不同,只是没想到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只是个背叛者。”蓝染的口气更像是放弃了一个原本就没有觉悟可能的罪人。
他没有理会我,就连一个束缚鬼道都没有。就这样将我丢在了地上,看一眼都多余。
我手上的神枪滑落。
他是对的。我连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我说了这样多的谎话,结果,连真话都不敢说了。
我抱着乱菊的手一紧,半跪在了地上。
除了乱菊,我一无所有。
不过还好,我还有乱菊。我也该遵守一次约定了。
我永远没有说出那个真话的机会了。
不能说出的禁忌之语只是一个荒唐之极的玩笑罢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有相信的必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觉得银子是属于那种就算喜欢到极致也不会选择和对方一辈子长相厮守的类型。
☆、浦原喜助(一)
古朴的阁楼之下;木质的躺椅旁边;是一盏微凉的酒。
院子里唯一的树木;那棵槐树上曾经鲜活的翠绿;也随着周遭环境的变幻;失去了那份活力。枯黄的叶脉在失去一切所能赖以生存的养分之后;迅速的衰败;仅剩连一缕清风都不胜的脆弱。
生命的尽头,都无非是死亡。
草木的死亡尚且如此;人也不过是比之更加痛苦罢了。
手中的酒早已凉透,却是仿佛从未察觉到一般;将其饮尽。
世情如酒,当年一同饮酒的故人,今已不复当年模样。
独自一人饮酒,本就不必在乎这些。
没有人会劝说,也没有人会阻拦。世间万物本就是习惯了冷眼旁观,不会多理会一丝一毫的。
夜一回去尸魂界洗刷当年叛逃的罪名。当初因为我的原因离开四枫院家已是不该,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弃之不顾。当然,夜一愿意回去,也是我逼迫的结果。
我这一世所欠之人,也只有她了。
她对我而言,是唯一的亲人。我们之间仿佛从未有过什么无法言说的秘密,也不会抛下对方一个人去面对困难。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样的死寂、这样的孤独,也已经不再是互相扶持就能够淡忘的。
一叶枯黄落在我的掌心,轻盈的舞步更像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
我的视线平静而漫无目的的扫过这片落叶,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那一天之后,更是如此。
抬头看向还未黑透的夜空,几近傍晚的黄昏更像那人的眼眸,平静之下掩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光芒,一个不小心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人,一定想不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
最初的相遇,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锋芒毕露。
还记得那时,我狼狈的站在讲台上,生平第一次被那样多的人围观。纵使我从不是胆小的人,在面对众多或好奇、或嘲讽的目光时,多多少少有着被我拼命掩藏起来的尴尬。
我向来不是个迟钝的人,甚至对于情感的感知要比常人敏锐很多。即便是和那样多的视线混杂在一起,我仍旧能够察觉到一道不同于别人的审视的目光。
不是嘲笑、不是不在意、不是好奇,只是一味玩味的探究。
就好像在那人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孩子,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般。
这样的视线令人无处遁形。
台下,他亲口揭露我的恶作剧的时候,我已经不会表现的那样
惊讶。从他看向我的那一眼,我就明白他一直是知道的。
很奇怪的,他知道关于我的很多事。甚至是我都不曾注意过的某些存在。
他知道我喜欢科学研究,这不奇怪,因为他本身也是这方面的好手。可是在他说出请我帮他制作出的那样东西的时候,他的语气不应该是这样肯定。
就算如他所言我在研究方面有些天赋,可是我毕竟没什么经验,如果真的十分想要那件东西,为什不去找更有经验、更加富有盛名的研究者不是更合适吗?
他也并不缺钱。能够拥有一个私人研究基地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穷人。
不过,这没什么重要的。只要是能够赢了我,答应对方的条件也没什么坏处。他一直是一个很难让人找到理由去拒绝的人,在作出决定之前就已经将所有的结局算好了。
他缺少的是研究的灵感,而我,缺少的是实践的经验。
之后的那段时光,是我记忆里,最美好的那一段。
只是单纯的研究,在互相摸索着一个几乎没有人走过的研究方向。
废寝忘食的钻研、玩笑一般的恶作剧、互相调侃的话语……
难以言说的默契伴随着交流的深入而如影随形。
一个眼神、一个手势的暗示,不用多余的话语就可以心领神会。
这种默契,令人欣喜,也令人心惊。
欣喜的是,有人能这样懂得自己,能够比我更了解自己。
心惊的是同样是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
于是,成为知己,没有任何疑虑。
我更多的是欣喜,他更多的,应该是心惊吧。可是,那时的我,还是太年轻,只是一味的欣喜着,以至于忘记了对方是怎样不同于我的存在。
这样的默契,岂是他能够容忍的了得。
只是那时的我对他而言,还是有着不可代替的利用价值。
他的隐忍竟会被我误认为是接纳,真是幼稚的可笑。
那次失误的实验直接将我们的实验室炸飞了,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降落的地点有些出人意料罢了,毕竟静灵庭四枫院家的别院不是什么人都进得去的。
——而且还是直直的降落在四枫院大小姐夜一的面前。
之后被夜一打昏也没有什么危机感,在夜一的面前,我本来就不需要过多的戒备。夜一对我,绝对不是一般的好。她这样做,自是有她的道理。
我绝对想不到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竟是被人抱在怀里的,并且还是被那种用尽全力的力量勒醒
的。
本能的开始挣扎,甚至什么鬼道缚道的一起砸了过去。
那人一瞬间的失神之下,更是被我挣脱了。面对众多的鬼道攻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