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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大话西游里的唐三藏…
七人傻懵着望着迹部大爷的背影,只觉得喜感十足。
他们是既开学之后第二次全员一起吃饭,也没去什么高档地方,就在学校外面的麻辣涮狠狠的点了几百块的东西,开了一箱啤酒。本来,让迹部和别人一起在一个锅里捞着白菜梗子吃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的。然而面对其他七个弟兄他也放下身段,凑着一个鸳鸯火锅涮羊肉玩儿。
他们一群人坐在一起,幸村吃着清淡一边的,是一点也不能沾辣的感觉,他的筷子被忍足发现了,就夹了锅里老大一块粉皮,「是男人就该吃辣。」
幸村一笑,「这样一说,我还是妖人了?」
说着又将那块粉皮丢在真田碗里,真田看了一眼刷溜溜的吞下肚。然后填下一杯啤酒,没事人一样。忍足举着筷子看对面那位大叔,又转头看了迹部一眼。气氛有一瞬间的僵持,不二笑道,「你要不吃还承认自己是妖人?」
「要不,还能怎么样?吃?」
幸村笑得眉毛都扩展开了,不二一抽,撑着脑袋晃着手里的筷子。
「呵,幸村,你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我可什么都没做。」幸村耸肩,捡了一边羊肉涮着,「我只是让真田吃了,这里不是真田最男人?」
「啥!」迹部一听立马接口,「他男人!」
「哦?真田不男人,难不成最男人的是…只卖身不卖艺的少爷你?」
幸村暧昧一笑,对着迹部干干净净的碗和满满的酒杯。迹部意气一上来,「要吃辣就算男人了,A市女人他妈都死绝了!」
忍足脸色一变,忍着笑意对幸村和不二的无间配合举手投降,「咱错了,咱就不该排扁幸村,你们就别让咱家少爷再挤兑我了!以后咱还要混吃混喝呢!」忍足说的那是个诚恳啊,不二与幸村一笑继续涮着菜吃。迹部知道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也没在意,反正这两个人要是一双剑合璧能不让他们当枪使的现在估计还没出现。这样想,似乎也不太丢脸?
这跟着观月学来的孔乙己心态在迹部这里得到了的发扬光大。
这一顿饭除了中间的那段小插曲吃的也还算尽兴,他们从下午七点一直吃到晚上十点,一箱酒被喝了干干净净。除了幸村没喝酒,其他的人都是晕头转向。
付了钱出来,幸村和真田走在一处,迹部和忍足两哥俩搂在一起,在黑夜里大唱着「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手冢被这吼声雷的黑了整张脸,不二笑眯眯的倒也没有加入其中,可是把观月拉的更远了,那意思明显,「咱们绝对不认识这两人」。
于是乎,迹部大爷和忍足狼勾肩搭背的走过通往校园大道,歌声一阵阵的响。这虽然不是万籁俱静的夜晚,可那歌声也绝对称不上美好,周围的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搂成一团的两人。心里不住想着,「这个的确是迎新晚会上唱歌的迹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末考之前(下)
迹部和忍足是完全不知道周围的人怎么看他们,依旧是我行我素,不二远远看见了校门前的保卫人员用怀疑的眼神望向这边,他忍足笑意,拉着观月飞快的冲进校门,站在桂花树下悠闲的看着。
学校是严禁酗酒的,这还是校纪校规的第一条。
观月不满不二的行径,皱起眉头就要指责他背弃兄弟的大不义。不二没事儿人一般,笑道,「你还当真他们过不了?观月,我该说你杞人忧天?」
「万一被保卫抓住问了班级,咱做干部的,可不能这样。」
不二不说话只盯着校门外的人看,观月也是甩不开不二的手对他怒目而视。不二一笑,「呵,我们才进来,认识我们的能有几个,他们不会那么傻报自己的系别自己的名字。」
观月狐疑的看上去,依旧是不二浑然不在意的笑脸。
见者那哥俩越走越近,果然还保卫给拦住了。
见那处推推嚷嚷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观月生怕他们喝了点酒性子上来就操拳头,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
只是这方捏着冷汗的同时,他感觉不二握着自己的手臂越发的紧,好似恨不得拽断一样的。观月瞪人一眼,发现对方笑容。。。恶寒。
他这会儿正式怀疑呢,就听见忍足接着酒劲说道,「我?呃,哲学系,不二周助!」
噗~
观月忍不住笑意,扑哧一声。不二侧首看他,依旧是云淡风轻。
「呵呵,观月,我们回寝室吧。」
奶奶的,这关他观月初什么事儿啊,你不二周助不爽得看准正主儿不是。观月正想叫,忽然又想,自己要叫出来不久趁了不二的意了。
他还就和不二赌上了,折腾他去导生那说情去!
观月暴爽,完全忘了哲学系的导生就是手冢国光这档子事儿。
回了寝室,不二也没对观月怎样,甚至也没对忍足怎样,还笑眯眯的拍着胸脯说,「一名字借你用用有啥大事儿,明儿手冢上去报一个说我一晚上到寝室不就成了。」不二顶顶手冢的手臂,手冢推了眼镜点点头。观月扯了嘴角,敢情他们干部就是拿来开后门的。
观月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刚正不阿的清官精神,看不得这些腐败习气,狠狠哼出一口气找了毛巾、桶儿、洗漱用品就往楼下的浴室冲。手冢望着那背影儿发愣,幸村一笑,「咱屋里还有一政治好青年?」
「可不,他那清高劲儿,人家是搞文艺的,指不定怎么用笔杆子糟经这事儿。」
不二不咸不淡的说,口气是绝对的不好。忍足和迹部两人总算沾了床就安静了,幸村望着不二,一脸的不解,「你俩不是和好了么?」
「和好?哦,是吧。」
说完拿上东西也没招呼一声去了浴室。真田在后面清理东西,幸村看看挠着自己的身体的迹部笑了笑。他走过去坐在迹部床边,拨开对方的手,「弦一郎,你去浴室接些热水上来,迹部不处理好,咱今晚就没得睡了。」
真田回头看了两人的姿势,脸黑上一重,提了桶就去下面。
于是这屋里醒着的只剩下幸村、手冢和赤泽。
幸村解了迹部的衣服用被子裹着,又不准他的手胡乱动弹。他抬头看了眼上铺的忍足,嘴里还哼着《那一夜》的调子,忍不住一笑,站在凳子上也顺带伺候了忍足。
手冢本想帮忙,幸村不让打发他去下面洗澡了。
赤泽局促着不知道做什么,幸村也不介意说着这里有他一个人就够,让他们都洗澡去,再晚就没水了。
409屋内安静的不像话,除了说着胡话的醉酒二人。
幸村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口的烟花有一点点失神,突然他像是极为难受的按住了自己的左胸口,脸色苍白一片。
扯出一个笑容,掉转了视线,望向寝室的大门,他知道外面的门牌是409。
寂静着。。。
耳边是迹部的呼吸。。。
幸村按着胸口微笑。。。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你满脸泪水;
那一夜;你为我喝醉;
那一夜;我与你分手;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
那一夜;我举起酒杯;
那一夜;我心儿哭醉。」
忍足突然吼出的声音让幸村吓了好大一跳,心脏似乎停了两拍似的。幸村忍俊不禁,虽然这人吐词不清,可是声音和音准都没有差。
也不知是迹部被忍足带动了还是怎的,这位大爷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骚动着引颈高歌。
幸村想捂住两人的嘴,这要把管理员引来可是怎么都说不清了啊。
然而,迹部唱着唱着声音却越发小了,本是悲壮情歌竟然被这位大爷唱出了不能哭泣的悲凉,幸村失神。
真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幸村对着迹部发呆的这一幕,他皱紧了眉头把热水兑好,挤在幸村前面坐下,粗手粗脚的给迹部擦拭身体。
最里层的衬衫被揭开,透出来的皮肤竟然是雪白雪白的,甚至能晃人的眼睛。真田一愣,随后迅速动作,像是烤鱼一样的把迹部大爷翻来翻去。迹部大爷不适应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