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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不少写过的纸张。虽是清冷,却还不致于像囚房那般阴森晦气。
君小心弄声道;“哇呀!做学问呐?抱来一大堆纸张?写得满地飞?”
金王玉苦笑:“别糗我啦!一天罚写百张,写得我的手都软了!”
“那坐下来先喝点酒吧!算我孝敬你的!”
把金王玉拉向石床,酒肉一排,芳香四溢。
金王玉困窘道:“我不敢……我还在坐关,要是娘发现我又喝酒……”
“哎呀!怕什么?一切有我!”
“有你?有什么用,我还是坐进来了。”
君小心子笑道:“哎呀!我已经把你杀掉两个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总要给你娘
留点面子吧?”
“可是现在喝了酒,不就不给她面子了?”
“可是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那怎么办?”
金王玉左右为难。
君小心却抓起酒瓶往他灌去,呵呵笑道:“哎呀!咱们是江湖大人物,岂能拘小节,
做错事就要受罚,有什么好怕?”
“可是罚得重呢!”
“那就逃啊!你没听过,为了不让父母成为杀子凶手,所以要逃,以后再来谢罪不
迟。”
金王玉眼睛一亮:“对呀!子曰:‘小杖受之,大杖避之’,打的太过分,总要躲
开嘛!”
想通此理,金王玉心情大开,也准起烧刀子,伸手抓肉,啃得十分过瘾。
几口下肚,他满脸通红,有些醉了,怨声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回来了!”
君小心讪笑:“你还没断奶嘛!根本长不大。”
“谁说的,下次要让我出去,我再也不回来!”
“好啊!不必等到下次,咱们现在就走!”
金王玉虽国醉,可也还没醉得头晕脑涨,方才大言不惭想出走,现在却又没那个胆
子。
“这么急吗?等我出关了再说,好不好?”
君小心谨笑道:“好啊!不过你得承认你还没断奶才行。”
金王玉不得已,只好承认了:“反正再过三礼拜,我就断奶了。”
“难啦!这是你的悲哀!”
“我会努力的。”
君小心笑的甚促狭:“其实不断奶也没关系,只要挂个奶瓶,照样可以走遍大江南
北!”
金王玉困窘直笑,却也答不出话来,他决心以后要自主些,免得君小心当真弄个奶
瓶让他挂。
又灌了几口酒,金王玉醉劲更浓,君小心可不愿他喝醉了,赶忙抢过酒瓶,自己喝。
“我问你,你可曾拿血麒麟来玩?”
金王玉摇摇头:“我不敢,要是爹知道了,非砍我的手不可。”
“你见过血麒麟?”
“见过啊!你不是拿给我瞧过了?”
“除了那次以后,还见过吗?”
“……好像有一次……”
“在哪里见着?还是别人拿来让你瞧?”
“……都不是,是爹摔破血麒麟时,我和大哥捡碎片……拼起来时,见着的!”
君小心哭笑不得:“他妈的!几口黄汤下肚,就消遣我啦?”伸手往他脑袋敲去:
“搞啥?那种麒麟,你也敢拿出来见我?”
金王玉被敲,醒了大半,手抚脑袋,哭丧着笑意:“我不知你要的是哪一只嘛?一
时就乱说……”
君小心瞄他一眼,突然伸手抓向地面宣纸,撕得满天吹飞,呵呵谑笑着。
金王玉登时抓个不停:“完了,完了,我写了三天,又要重写了……”
君小心呵呵笑道:“何必呢!你不是很会拼吗?还是请你娘,加把劲,拼上几天就
可看出效果了!”
金王玉边抓边叫,抓到后来.那宣纸或已抓成一团团,不禁更焦心了。
君小心瞧得不忍,说这:“别抓啦!”
“不抓怎行?娘就快验收了。”
“唉呀!如此死于活于怎行?要有说话技巧,我只教你一句话,足足可以抵你写上
三天!”
“什么话?”金王玉露着兴奋又不敢相信的神情。
君小心一副老大模样:“很简单,你只要告诉她,你写的实在不满意,所以写一张
撕一张,总希望写出最好一张再拿给她瞧,那你娘就会乐坏啦!”
“真的?”
“当然,不信你试试。”
金王玉却半信半疑。无巧不成书,就在此时,金夫人声音竟然传来。
“玉儿你还在吗?”
原来金夫人发现君小心来找金王玉,怕他又将人带走,匆匆忙忙地已赶过来瞧瞧。
金王玉和君小心登时吓呆,做梦都没法弄得那么巧。
金王玉决急出眼泪:“怎么办?我娘真的来了……”
君小心急道:“快拿毛笔写字。”
“可是我醉了……”
“醉了就乱写,快呀!”
金王玉不得已,抛下手中纸团,赶忙坐向桌前,拿来毛笔乱挥毫,脑袋红通通,晃
个不停。
君小心则急忙迎向门外,恭敬地向全夫人行礼,一脸正经和无奈:“王玉还在里头
练字……”
发现手中还有酒瓶,赶忙塞向背后。
金夫人稍安,摔又闻及酒味稍唤道:“你们喝酒了?”
君小心面有难色:“我没办法……”
“王玉呢?他也喝了?”
金夫人赶忙奔进来,见着儿子醉态可掬,正想发脾气。
君小心却感伤说道:“王玉已练了三天三夜,他总是想写最好的字给您看,可是他
就是不满意,写一张撕一张,丢得满地都是,写到后来已疯疯癫癫,说什么要学王群之,
在酒醉中练出最好字体,我劝不醒他,又不忍拒绝他,只好陪他喝两杯,以为把他灌醉
了,也可以让他休息。谁知道,他酒醉之下,还是忘不了练字,写得乱七八糟,还是不
肯停笔……”
金王玉闻言,赶忙装得更醉,更疯,毛笔挥了又停,停了又挥,老是不满意,醉声
道:“字写不好……怎能给娘瞧。”
抓起那宣纸又揉掉,一甩之下,衣衫都染了墨汁,笔一直抖,又再挥毫,情形又急
又苦,一副失神而神经兮兮模样。
金夫人哪曾见得儿子变得如此疯疯癫癫,急得泪水已流出来:“玉儿你醒醒啊!”
她往前奔去。
金王天见地奔来,抓起桌上宜统往后躲去,惊但急叫:“娘,您不能过来,我还没
写好,不能让您看……”
“玉儿!”
金夫人再也忍不住,急急将他毛笔抓来仍掉,紧紧将他抱入怀中,悔恨交加哭泣着。
金王玉哪知这拍这么管用,勉强挤出左眼往君小心眼去,却见他酒瓶晃个不停。金
王玉全意,又装醉:“酒在哪里?没有酒……写不好字的……”挣扎地想要找酒。
“你不要写了!娘不再还你写了,玉儿你醒醒啊……”
金夫人抱得更紧,唤个不停,金王玉却仍一无反应,便愣愣地要找酒。
君小心暗中竖起三根手指,暗示金王玉要装三天,自己先溜走了,心想这小子因祸
得福,大低三天过后,再也不用坐关了。
果然君小心刚走,金夫人抱着儿子,没个地奔向前院,求医去了。
金王玉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如此突然,也只好硬装到底。幸好他跟君小心混了
半年之久,连女人都扮过了,装起醉态自是有模有样,何况他还真的有点醉了呢!
可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医生处理好金王玉不久,前厅已传来大骚动,大批人赶了过去。原是远赴洞庭
的金王超身受重伤给扛回来了。
君小心也赶向前厅,只见得金王超脸色铁青,气若游丝,胸口印有紫黑掌印,开始
溃烂着。医生已在治伤,金不二、金鹰和金玉人默然立于分。而金夫人怎能禁得起一连
两儿全受伤消息,已昏死过去,金玉人把她扶回房休息,还点了她穴道,免得她醒得快,
更形悲切。
金不二已问医生:“是何掌所伤?”
医生摇头:“未曾见过。”
金鹰追问:“可有毒性?”
“有,但不深,否则少爷早活不到现在。”
“那毒可否解去?”
“可以,似乎不是什么独门毒药,乃是丹沙之毒。”
只要毒性能解,众人稍放心。医生先刮去溃烂肌肤,再敷上解毒药粉,然后说道:
“他受的是内伤,老夫未练过功夫,无法运气替他疗伤,只有烦请二爷了。”
“多谢神医,我这就替他疗伤。”
金不二走向金王超背面,双掌已抵他背心,真气循源追去。
金鹰问道:“他的掌伤……”
医生道:“照老夫经验,是一掌命中,那人武功高过少爷甚多。”
金鹰拱手:“多谢神医指点。”
医生淡然一笑,留下一些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