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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年年慢吞吞地朝她走去:“你没有想过吗?”
东方子墨双手合十拖着下巴,笑眯眯地说:“当然想。我只喜欢吃年轻女人的肉,肉质鲜美,肥瘦在恰好的程度。我不喜欢吃狐狸,狐狸一点都不好吃。还有你最好不要笑,因为你笑起来就不像她了。”
“一回生二回熟。”‘储年年’面带微笑。
“谁和你熟啊!不就是见了几次面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这么好吗?”东方子墨亮出了爪子。之前被砍掉的爪子又长了出来,纤纤玉指上多出锐利如尖刀的爪子,叫人不寒而栗。
“不久前还刚见过。”那次败北让狐狸记恨了好几天。
东方子墨说:“对,我记得,那是几天前了吧,大半夜的我们在那种地方遇见,可以说是缘分,才一见面你就对我下手,还在我身上弄出了好些痕迹,我可是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
“……”不是狐狸爱乱想,有些话听起来就是不舒服。
“那天我们忙着做那事情,我也没时间和你多说一句话。”东方子墨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杏核状的金色眼眸眯起。
‘储年年’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后,“我们之间没话好说。我来这里又不是来找你打架。”
“不干那事情我们之间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东方子墨言下之意是她们俩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了?她说,“我猜猜看看,如果我没猜错,你来的目的是问我储年年是不是为了她的好朋友就把自己送给了我?”
‘储年年’看她的眼神非常极其不友善。
“答案是……”答案在东方子墨的双唇中消声灭迹,‘储年年’眉梢一动,不再掩饰她的怒气。
东方子墨对她脸上明显的杀意视而不见,还火上浇油地说:“在我看来,契约只是一个借口,如果她有心毁约,就算我把人找来了,她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毕竟这种事情空口无凭,加上法院也不可能受理案件,她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会稍微对她失望。但是她却答应了我的条件,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本来就有这心思。”
狐狸冷笑:“不要一副你很了解她的样子。储年年傻就傻在不知道耍卑鄙。”
东方子墨被‘储年年’压在桌子上,她能动,只是懒得动,她的另外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找到一样东西后露出了笑容。
她说:“看左边。”
狐狸条件反射地往左边看去,在东方子墨手中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狐狸知道那是一台手机。
咔嚓。
东方子墨快速收回手机,她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把屏幕对准储年年的脸,说:“储年年的脸其实挺上镜的嘛。”
屏幕上的姿势俗称妖精打架,东方子墨以一脸隐忍的表情任由储年年将她压在大桌子上,而储年年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长发的阴影掩住她大半的脸庞给人更多遐想的空间。
昏暗的办公室,凌乱的桌面,东方子墨凌乱的领子……
在‘储年年’发愣之际,东方子墨挥动手指,说:“不好意思我把照片群发给大家了。”相信不久之后,每一个人都会知道发生过这一幕。
怒气,杀气,熊熊燃烧的火焰,眼前的储年年身后有一朵火莲缓缓绽放。
外面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死寂,也让即将爆发的战争烟消云散,外面有人,这里不适合闹开来。
东方子墨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离开自己的衣襟:“我们还要继续下去吗?”
狐狸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她放开了东方子墨,同时抚平自己身上衣服的褶皱,再把属于东方子墨的气味去掉。
东方子墨却不急着整理衣服,她说:“我到不久前才意识到其实我应该找一个人来陪我,然后我就在找适合的人。挑来挑去,找到了一个我不怎么讨厌的人,那就是储年年。”
“她喜欢毛茸茸的动物,最讨厌的动物是蛇。”‘储年年’丢下一句话后就从东方子墨面前消失。
东方子墨的笑容转变为愤怒,尖锐的爪子扎进了红木桌子中。她真的非常非常想杀掉那只死狐狸。
狐狸在储年年快醒的时候退离了她的身体。
储年年本应该在家里睡觉,结果一醒来却看到自己出现在公司,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桌上。这种发生在她身上的灵异事件总结起来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她梦游了,一个是狐狸又用她的身体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从椅子上跳起检查自己的身体,衣服完好无缺,穿地也不张扬也不另类,脸上虽然没有化妆但是至少做了简单的保养,桌子醒目处放着她的饭盒,饭盒里摆着好几样在当今时代已经绝迹的传统点心。
她心想难不成今天老祖宗用她的身体只是想体验上班的快乐?
她不信。但是她找遍了全身都没有发现异样,她只好放下戒备,拿出盒饭里的点心品尝老祖宗的手艺。
当她吃下第一口甜点时,她知道了为什么老祖宗会挑食。老祖宗做的东西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美味,她甚至舍不得把手中的点心全部吃完,想慢慢吃,最好吃到腻死为止。
吃到一半,她拿过手机发现有一条彩信,漫不经心地打开短信却被内容弄地魂飞魄散。
那……那不是她……那熟悉的背景一定不会是女魔头的办公室……在她身下的更不可能是女魔头……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想到要去压女魔头……
储年年拿手机的手哆嗦到拿不住手机,她屏息关上界面,屏息把手机放进抽屉里。
不急不急,不急一时,晚上回去说也不迟。
天气一直是晴朗的,却在下班前那会儿开始落下小雨。不大不小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路上的行人抱怨着这阴晴不定的天气,一会儿工夫路上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雨伞。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再过不久就是冬天。
东方子墨临时宣布开会,大家带着抱怨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会议室,抱怨声在东方子墨到来的那会儿化为尘埃,会议室里静地能听到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东方子墨先是找到了储年年所在的位置,储年年的眼神告诉她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储年年。
储年年却不敢和东方子墨对视,在她快看到自己这边时就早早地把头低了下去,她为自己的身体所做的一切事情感到不好意思,同时她是绝对不会负责的。
东方子墨在讲了几件事情后突然宣布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她把储年年从专题编辑这个位置拉出来,把她暂时接替应妮可担任公关经理的职位。
这个认命可以说是任性的,接替的人选没有相关工作经验,储年年之前一直以来做的都是编辑,就算资历在老人缘再好,也不是调任的理由。
其他人反对的原因还有一个,应妮可是市场总监兼顾公关经理,她一人就撑起了杂志社全部的对外往来。这个位置的好不仅仅体现在工资上,还有那些说不清的好处,其他人早就眼红这个位置,只是应妮可做地太好了,他们没有自信能比她更好。
应妮可现在昏迷不醒,位置一直空着等着别人来接替,在大家虎视眈眈的要把这块肥肉吞下去之时,女魔头却临时授命,把这个好位置给了一个完全不适合的人。
储年年才是这里最委屈的人,在此之前她没想过要接替应妮可的工作,现在她也不想。但是女魔头摆出的架势就是不许她拒绝。
大概是所有人都忙着惊讶而忘记要当面质疑这回事情,东方子墨说完以后直到宣布散会没人提出反对意见。
在东方子墨离开以后储年年紧追上去:“老板,你不要拿我开玩笑,我知道今天早上她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是那不是我……”
东方子墨走快,储年年也加快脚步,而当东方子墨停住脚步的时候,储年年一个踉跄撞在东方子墨的身上。
东方子墨对她说:“你以为我是在惩罚你?”
“难道不是吗?”
“事实上,我很喜欢你早上对我做的很过分的事情。”东方子墨的微笑打垮了储年年最后的意识,储年年膝盖虚软,几乎要撑不住她沉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