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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沿着她的唇角滑下来了,储年年呜呜地叫着,希望老祖宗能爱护卫生。
幸亏老祖宗发现了,她被翻了一个个,于是情况就变成了她躺在地板上老祖宗正面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叉开勾着老祖宗的腰老祖宗的手覆盖在她腿中间……
“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
“有关系吗?”老祖宗的舌尖勾画着储年年的唇形。今天从这双唇里蹦出无数让她讨厌的话来,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把它们咬下来。
储年年的唇上有蚂蚁在爬,她张开唇,让老祖宗顺势入侵。
“与其让你思来想去,不如让我吃个痛快。”
“我又不是肉。”
老祖宗的眼中闪着笑意,储年年真不知道自己就是狐狸眼中鲜美的肉吗?
老祖宗的身上有类似花香的气息,那是人间的香水调配不出来的味道,储年年嗅着她的香味,嗅到了老祖宗的颈间。她伸出舌头去舔,发现不够,就用嘴唇去吮吸,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烙印。
“你越来越贪心了。是被我养出来的吗?”狐狸嗯了一声,因为储年年如一头小野兽啃着她的骨头吮吸着她的肌肤。
“你好香,这是什么香,为什么我在丝芙兰里试了这么多香水都找不到一样的。”
“这是媚香,是春~药,不是拿来闻的,是用来吃的。”狐狸在她眼中看到了迷乱,储年年手忙脚乱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去贴她的。
柔软磨着跟柔软的,储年年想自己是真的饿过头了,不然她全身的骨头为什么都会酸疼起来,连牙齿也是,好想含着老祖宗的一部分不放。
“过来,到这里来,我半躺着,你靠上来,这样你咬起来也方便,你真是……想把我弄疼吗?”老祖宗的声音比她喜欢的香气更让她着迷。
“我可以吗?”储年年抬起头,脸上有疑惑。
可以什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老祖宗说:“你问我,我问谁?”
被她吃过无数遍的肉突然开口要吃她,还用这种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她,期待着她的答案。
就说她的后人是没落了,如她,想要就立刻张口吃掉,囫囵吞枣也罢,吃下去不吐骨头。储年年虽然是她的后人,却还要问她一句,可以吗?
储年年的手被她带着往下摸去,摸的是她自己。
同样是女人,但是胸部可以不一样,肚子可以不一样,连下面也会是不同的。
储年年的手探进了一个湿热的世界里,在进去的刹那心里产生惊讶,好软。她害怕自己的手指会刮伤嫩嫩的肌肤,那里软地不可思议,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流出了热热的东西,她在想,自己的里面是不是也是这样。
想起老祖宗以前对自己做的,她轻轻地抽了出来,带出了淫~靡的汁水,她如同一个顽童在探索着一样未知事物。
她是伤到她了还是取悦到她了吗?储年年看向她。老祖宗的表情叫沉醉,原来一个女人性~感起来是这样的,眼神在说话,嘴唇在渴求,眉梢都透着春意。
狐狸在享受,她不介意储年年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块试验田,当然她希望结果是这块田地能是鲜花怒放。
储年年不熟练的动作带给她的是颠覆的喜悦,让她一次次地叫出来,这身体需要被滋润,而让她湿起来的正是储年年。
不得不承认老祖宗是最好的教授,她博学且无私,同时懂得寓教于乐言传身教,把储年年这个新手带入了门,储年年惊讶的是高~潮那刻老祖宗脸上美丽的表情,而让狐狸惊讶的是储年年这个人,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沉迷于她。
身体是温暖的,醒来时候才知道这份温暖来自于太阳而不是被人抱着。储年年伸了一个懒腰,面露微笑地看着老祖宗。那摸样,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是谁口口声声说大白天的不该乱来的,是谁又像是刚得到了新奇玩具而玩的爱不释手的小孩的,是谁吃地了饱还舔嘴唇打嗝的。
老祖宗突然紧张起来,储年年也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靠近。
不确定来人是谁,她们不敢掉以轻心。储年年拿出她用的最顺手的武器…平底锅武装自己。
如果是坏人,那对方应该会踹开这扇门冲进来,要么是用火箭筒把大门打的稀巴烂,而不是像受过教育的文雅绅士一样按门铃。门铃过了三声,储年年按下墙上的按钮,她在屏幕上看到了东方子墨,东方子墨看着摄像头,仿佛和她眼神相对。
“开门。”这是东方子墨的作风,她可以说很多句话来显示她的霸气,但是她选择了最简单的两个字。
而储年年则乖乖开了门,然后站在门口,把平底锅藏到身后,等待着她发话。
东方子墨最讨厌的就是进入这种地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息,意味着她有可能染上麻烦,她还是屈尊进来了,进来后最起码有两‘人’对她表示不欢迎。
一只狐狸,一个小男孩,东方子墨翘起她修长的腿,不悦地说:“你什么时候有孩子的?”
“这不是我生的,这是我弟弟。不是亲弟弟,是表弟,其实我们没血缘关系,是别人放在我这里寄养的。”储年年恨不得拿出DNA检验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潘多拉偏偏不如她所愿,叫了一声妈妈我饿。
储年年的灵魂已经扭曲尖叫:她还是个处~!!!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处没有错。
老祖宗今天心情大好,塞了一些点心到潘多拉手里。潘多拉忙着吃,就没空去拆储年年的台。
“你为什么没去上班?”
“你说你要辞退我。”储年年心里大叫冤枉啊。
“我说也许有可能。我有说现在立刻马上嘛,你跟我这么多年连我想表达的意思都搞不清楚吗我每一个月给你这么多工资是让你来公司养老的!”东方子墨用指尖戳着她脑袋,这脑门长成这样就是方便她来戳的。
有哪个职员能幸运到让老总亲自上门来请她去上班的,有哪个凡人承蒙她看的起亲自来说服的,她这是屈尊,是给储年年最大的恩赐。
她不过是戳了两下,还没戳爽,就被一道力量震开。
漂亮的狐狸不惧怕她的真身,同时对她报以敌意。
她眯起眼与她对视,这只狐狸真面熟,尤其是后面那九条尾巴。那时候她藏在储年年的身体里,用储年年的脸无耻地威胁她。
她记得,想忘记都难,在她有生之年真没见过无耻成这样的狐狸。
人神共愤,最好几十亿人都跟她一起唾弃这无耻的狐狸。
储年年发现东方子墨来了以后就一直盯着老祖宗看,难不成女魔头看上她家老祖宗了。心想也许她们两人更有共同语言吧。她的脑海里浮现邪魅女魔头搂着老祖宗的水蛇腰而老祖宗妩媚动人柔情似水地投入她的怀中舔着舌尖勾引女魔头诱惑她然后扑上去和她缠在一起连头发丝都打结的画面,她什么时候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现在能跟我回去上班了吗?”东方子墨眉一挑,转而对储年年说。
“我……”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在两天前,不,就在一个小时前,女魔头还没来的时候,她曾经发誓过,与其被辞退,不如自己辞职。现在,她的誓言是风中的落叶早已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月总结什么时候交给我?上次你的稿子里有三个错字你还没把检讨书给我,你想拖到什么时候,等下个月会计把工资打给你你才会想起来工作这回事情吗!”东方子墨一转身走出了门,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因为她有把握储年年会自己跟上来。
储年年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往脸上抹上一层层的保养品和彩妆。
“不许去。”老祖宗的口气极差。
“我要去上班,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今天就要把报告交出啦,还要和李小姐确认合同内容……”储年年唠唠叨叨了半天,已经把东西都拿齐全了。
储年年把门带上,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老祖宗蓬松的尾巴像过期的百合花全部焉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
现在放眼过去都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