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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她先到厨房里把饭盒洗干净;前日刚修好的指甲上色彩已经斑驳。水龙头开着;她站在水池边把指甲上的指甲油刮下来;她觉得悲哀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严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付出,那人是天生愚钝或是心有所属蒙蔽了眼睛?
她本来的日子过地好好的,想多自在就多自在;手上的指甲油从没有出现过裂缝。现在她能体会做女人的这份心思;喜悦参杂着失落。
洗完后她擦干净手;到浴室卸妆沐浴,卸下妆以后的她和之前有明显的区别。
黑线修饰了她的眼睛;粉底会让她的肌肤看起来白皙无暇。而之后的她,没了那份精致,如同脱下高跟鞋的那刻,获得了解脱之余忍不住叹息。
人不可能不劳而获。想要美丽就要付出金钱精力去装饰自己,想要更加高挑就要折磨自己的脚踩上高跟鞋。应妮可从来就是这样认为的。在她看来爱情也是一个道理。
她卸下文明人的束缚,换上一身宽松的白衣,推开角落里一扇不起眼的门,她走进了一个幽闭的空间里,只有一扇门,没有窗,压抑的空间中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她把中间的灯笼点亮,点起熏香,盘腿坐下,将秦川给她的盒子打开。
应家祖训是应家后人不能修真。应妮可牢记在心却还是打破了禁忌。
看着眼前的灵丹,她伸出手,手悬住不动,心中经历了挣扎,最后她做了决定,取下一颗灵丹放入口中,同时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合眼凝神,将体内灵气快速运行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暗的小屋中时间像是已经停滞不动,她张开眼睛,眼中有精光闪动,片刻后光熄灭,她的眼神是惋惜的。
在灵丹辅助下她上了一个台阶,但是她隐隐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不足,如秦川所说,这些旧伤迟早会成为自己的障碍。
她该不该……不,这种念头本不就不应该动。应妮可双手握紧成拳头放在膝盖上。
“年年,你该吃药了。”大半夜的刚回过神来就被幽幽的一句话吓出一身冷汗,储年年再也无法假寐,她今天在老祖宗的督促下让体内的气运动起来,在她体内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比乌龟还要爬的慢,而且每走一步都要让她花上不少力气,她好不容易赶着这些灵气挪动了一段距离就撑不住,以打坐的姿势睡了一会儿。
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被老祖宗叫醒,身前放着一个大碗,储年年对这个碗印象深刻,在老祖宗还没出现之前她曾经用这只碗泡过各种口味的面,现在大碗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药。
如果这些药是M&M巧克力也就算了,她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偏偏药是苦的,她再也不会被漂亮的颜色欺骗。
“我可不可以少吃几粒?”储年年现在学聪明了,就算她跪下来哀求药还是要吃的,老祖宗的底线就是少吃点。
储年年也看到老祖宗辛苦为她炼丹的场面,一只狐狸挥舞着爪子捣药的辛苦她看在眼里,何况炼丹的火是老祖宗的尾巴烧出来的,所谓粒粒皆辛苦,她不吃就是辜负了老祖宗的厚爱。
老祖宗说:“也罢,我拿出三颗……”
“不,十颗。”储年年伸出两只手用上了每一根手指头,从她表情看起来她恨不得把脚指头也用上。
“不成,修行这种事情哪有讨价还价的逃离。四颗。”
“九颗,就九颗,我绝对不说第二遍。如果不行我就……”
“五颗。”老祖宗已经有了不耐烦的表情,说明五颗是她的底线,储年年一拍地板说:“好,成交。”
她抱起泡面碗,一手抓起一把丹药,像吃花生米一样地吞下去。
苦不要紧,多吃一颗就多有一份把握,老祖宗就能早一天便成人。脸颊鼓鼓的,舌尖已经苦地没有感觉了,她泪眼汪汪地朝老祖宗看去,老祖宗却转身背对着她,打定主意不受她诱惑。
储年年又塞了一把,吃完以后肚子里热辣辣地,和吞下一把辣椒的效果差不多。
她抓了一把想放到袋子里毁尸灭迹,老祖宗说:“不许作弊。”
“好嘛,你真残忍,就知道压迫我蹂躏我。”储年年抹了一把泪,把最后一把药塞进嘴巴里。
泡面碗里还剩下五颗丹药,她嫌恶地把丹药塞进包里,眼不见为好。
“我都吃完了!”储年年猛喝了好几口蜜水才把苦味压下去,她抹去嘴巴的水迹,目光变得热辣辣的。
狐狸背后的毛唰地竖起来,她早该想到……
储年年说:“现在该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你不许反悔,在之前你答应过我等我把药都吃完你要给我好处的。”
狐狸说:“那是你一面之辞,我根本没有答应。”
“我有录音。”储年年晃着手中的手机,她绝对不允许老祖宗反悔。
老祖宗做了咬牙的动作,尖牙露在外面,如果有可能她会扑上去咬储年年。
“老祖宗,乖嘛,就牺牲一下下……”储年年笑眯眯地说,笑眼弯弯,像极了狐狸。
狐狸愤然转身,九条尾巴跟着甩到身后,她不甘地说:“不许用力,不许靠近……”其实就是不许不许!她的自尊不会允许她被当做一只狐狸任由储年年抱。
来不及了,储年年已经飞扑上来将她抱住,除此之外还不停地摸她的尾巴。更过分的是储年年还像摸小猫小狗一样摸她的下巴。
就算她有狐狸的外表但是本质上她像人,人怎么会愿意被摸下巴的。狐狸忍着想冲出去的冲动,闪躲着储年年作乱的手,“你!不!要!太!过!分!!”
从站在门口的第三者的角度看过去,那是非常诡异的画面,一个穿地像古人的女人扑到一只狐狸把狐狸压在身下,除此之外还出动双手去摸,摸了还不够,还用脸颊去蹭。同时从她口中发出陶醉的呻~吟~。
第三者和随后到来的第四者被这一幕所吸引,脚步迟迟不动,背着双肩包跑上来的第五者一头撞到第四者的背上,使得第四者扑进了第三者的怀里,同时引起了里面两位的注意。
储年年回过头去看怎么回事,门口呆若木鸡的三个人在她家门口变成了雕塑,主题叫围观。
“晚上好。”范大牌丢给储年年一个暧昧的眼神,唇边有着不怀好意的笑。
平时情绪没有多大起伏的李莲花也难得出现忍俊不禁的表情。
几日不见,储年年小有所成,原先她以为储年年这个人资质奇差,不是修真的料,没想到是她看走眼了。同时她也庆幸当年长公主留下了血脉,今日终于发挥了作用,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
范大牌和李莲花都把刚才那一幕看在眼里不说出来偷着乐,范童童做为朋友则是憋不住的,她到厨房里找储年年,犹犹豫豫了半天才决定开口对储年年做一次思想辅导:“你现在一定很困扰。”
“困扰什么?”
“我生地晚,出生后没见过长公主,但是我听别人说过,长公主在世时是举世无双的美人儿。他们说起时都是仰慕的口气,我也相信他们说的没有错。”
“你到底想说什么?”
“储年年你要记住现在她还不是人,但是你是人。”
“我知道我是人,可是又能怎么样?”范童童说了一大堆,储年年还没弄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你再喜欢长公主也要忍着,在现实里你们不可以……不可以……”
“你以为我和她是……是在做那种……那种事情?”储年年瞪大了眼睛,手指着范童童的脸,气得手抖个不停。
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范童童点点头:“过段时间是狐狸的发情期,你更要忍耐,千万不要犯错,你千万要记住,你还是人!”
“滚!”说不上来哪里冒出热气,储年年眼睛发出红光,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抓起离她最近的一样东西,这股热气驱动她的身体做出挥拍子的动作,一阵风带着她眼前的范童童刮出客厅,出了阳台消失在黑夜中。
等其他人冲进厨房看到的是储年年拿着一个平底锅在发呆。
平底锅有问题吗?双立人牌子,德国品质保证,储年年用了五年都依旧如新。储年年回过神来,表情扭曲,“我把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