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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储年年不认为自己是丢在地上的失物,她不需要被捡起来。
那人的计划总在改变,开始说要她去机场接机,等她在机场等了几个小时才知道她的计划变了,她早已在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check in,储年年唯有掉转方向去酒店见她,那时天已经黑透了。
打小她身边的人都说储年年不像她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惋惜交织着庆幸的口吻,惋惜的是储年年没有遗传到那人的好相貌,庆幸的是储年年的性格一点都不像她。
像奶奶说的那样,姒羽没有让人特别恨的地方,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不适合担当母亲和妻子这两个角色。
好像所有人都很容易地原谅了她的任性,储年年则是本来就不对她抱有希望,既然没有希望,那就谈不上失望。
坐着电梯一层层往上爬,等到了顶楼,一出来就看到了她的妈妈。
光彩亮丽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发光,顶楼的西餐厅少说都有几百平方米,那人占据了不到一平米的空间,却能吸引周围绝大多数的目光。
坐在落地窗那个位置上的人不只是娰羽一个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很眼熟实际上的确是见过几次面的年轻男人。
优雅的环节,帅哥美女谈笑风生,窗外的天空像黑色的天鹅绒,城市的辉煌灯火是点缀在上面的极尽奢华的各色宝石。此情此景美则美矣,储年年却有复杂的心情。
一则美女是她的亲生母亲,二则是坐在她妈妈对面的男人正是她所认识的秦家大少。
储年年不会自恋到以为秦大少出现在这里是为她准备的,尤其是秦大少还亲昵地为妈妈拨开垂落的刘海,她的眼前顿时一片黑色。这不是恋爱还能是什么!大少的绯闻对象不少,就她亲眼见过的绯闻对象用十根手指比划都鲜少,再则,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年的男人和自己的妈妈在一起谈恋爱,作为一个女儿,心情可想而知。
储年年有种想要调头跑回家的冲动,只可惜娰羽已经看到她并且把她叫住,她艰难地迈出脚步往她们的方向走去。
储年年在心里碎碎念着,他们怎么就能不忌讳别人的目光你侬我侬下去,狗仔队去哪里了,这时候有话题也不来参合,简直是浪费。
储年年硬着头皮坐下,如果她不是尴尬到不敢证实那两人,她应该会看到秦大少对她的出现并没有意外。
娰羽是知名的美女导演,一直保持着神秘感,除了储年年一家人知道她的身份,外人都不会想到她还有一个亲生女儿。这次见面娰羽是要把储年年介绍给秦川,储年年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把秦川带到储年年看是一种表示,表示她是真心要和秦川在一起。
“晚上好。”储年年把头低到下巴点锁骨的程度。
“储小姐好,小羽说要把她的妹妹介绍给我,没想到居然是你,想起来前些日子见面时是谈生意,现在坐在一起就是一家人。”秦川把储年年从头打量到脚,他还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去探知储年年深浅,双眼能看到储年年身上有一层类似霜雾的灵气在涌动,秦川更加确定储年年是在用冰魄修炼。
谁跟你是一家人。储年年在心里反驳。
秦川又把目光转到娰羽身上,平心而论,他对娰羽的欣赏并没有假,他首先是被娰羽的外表狠狠惊艳了一把,再则和她相处时是真心体会到快乐,至于娰羽的年龄,他知道,也不介意这点。想着,目光与娰羽对上,秦川回以温柔的微笑。
“你们认识?”娰羽看着两人。
储年年低声说:“也就是在活动中见过几面,秦大少事多人忙,未必会记得我这种不起眼的人呢。”储年年希望秦大少最好不要在这点上套关系,因为储年年每次看他他的手都没空过,不是搂这个就是抱那个。
秦川也简单地说了一下,“的确很巧,算得上是一种缘分。”娰羽点点头。
看娰羽的表情,她的笑容里没有一点杂质,储年年也把心里那些话咽下去。她希望自己是瞎操心,妈妈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年,经历比她丰富,看得也比她多,自己在她面前算是嫩的。
这顿饭吃得并不愉快,至少对储年年来说是这样没有错,秦川带给她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就好像她是被饿狼盯上的肥猪。
吃完了饭,秦川要带娰羽去购物,就这样结束了短暂的聚会,而在之前两人之间最起码有两年没见过面。
储年年走出来以后用手捂着胃的位置慢慢走到了花坛边坐下,胃疼地难受,这顿饭她是机械性地往嘴巴里塞东西再生硬地咀嚼一股脑吞下去,她也不好表现出她的真实想法,只能把话憋在肚子里。
她艰难地爬起身,一分钟都不想浪费在外面,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家,外面的世界太乱了,还是家里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我把银魂看完了把火影看完了把所有存货都搞定了……终于,我恢复到了三次元的世界!
76
76、深入秦家 。。。
76。
储年年原以为结束这顿饭以后她就会回到原来的生活中;那就大错特错了。娰羽并没有马上离开,按照往常的惯例,娰羽这个大忙人总不会有太多时间停留在一个城市里,她忙着应酬,忙着工作,储年年也认为工作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内容。
这次娰羽说要留一段时间并没有说什么时候走,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储年年而是因为这个城市有秦川在。
在储年年看来这两人的感情已经升华到你侬我侬缠绵地像两块包裹着黏糊糊糖汁的拔丝苹果。
说到拔丝萝卜;储年年就在想今晚的晚餐菜色。
她把车开进小区大门,沿着绿化带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停车位,把车放进去以后;她拎着两个沉重的购物袋走出来;有另外一个人出现并接过了她手中的袋子。
储年年惊喜地看过去;原来是有些日子没有见过面的范童童。
在她看来,范童童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具体点说以前的范童童是一盏36瓦大功率的灯泡;现在的范童童就好比是一根小蜡烛;她身上的活力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黯淡下来。
范童童提着沉重的购物袋跟在储年年的身后;她的影子都显得有气无力。
“这些芦笋现在就要洗掉吗?我来做。你去忙你的。”范童童的效率堪比流水线,在眨眼之间;储年年的面前出现了一堆洗得干干净净的菜。
不久前储年年还在抱怨自己劳动力大,要求老祖宗变出一只帮手来帮她做事,现在平白无故得到一个尽职尽力的好助手,储年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范童童,你不会是发烧烧坏脑袋了吧?”储年年伸出手捂住她的额头,明明体温不高啊。
“我没事,我就想找点事情做,有什么活能干的,你尽管说。”
“没了,你去休息好了。”储年年推着她出来,范童童则抓起扫帚又冲了过来:“我看到你家地上不干净,我负责扫干净。”
饭后储年年端着上好的白茶坐下来休息,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好命,走在路上捡了一个免费的女佣回家。
女佣把地拖地闪闪发亮,把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地一尘不染,储年年怀疑自己带上白手套一圈摸都还是原模原样的。
素来是做牛做马的命,现在突然当起了公主,储年年怀疑这只是她的一个梦而已。
原来范大牌丢下范童童回青丘国,范童童就等于是被遗弃了的宠物,内心空虚寂寞之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这时候双腿带着她来到这个小区恰好又遇见了储年年,她就决定到储年年家呆几天。
饭后,两个习惯了被蹂躏的女仆聚在一起抒发感慨,交流着心中的想法。习惯这种东西是可怕的,人一旦习惯了一种生活模式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脱离了轨道,反而会浑身不自在。
范童童最主要的工作是范大牌的助理加小奴仆,一天中最多的时间都是围着范大牌转的,任由她差遣加消遣。范大牌去了青丘国已经有好些时间,她不能任由这大段时间如流水白白浪费,又给自己加了几份工作,眼看着存折上的钱越来越多,她的嘴角弯起,脸颊上出现俩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