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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经打扮得简单过时,时髦不再。嘟嘟今年五岁,这孩子,显然是她在大学期间生下的。这孩子的爸爸是谁?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琳菲大学的专业明明不是文科类的,她学得是生物工程,怎么会跑到杂志社去做编辑了呢?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围绕着与琳菲重逢后的小晴,她觉得,一切的答案,就在于那失去联系的四年间。
“琳菲,你,你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先去换衣服,我们一起回去吧。”小晴有些心事重重,连提议都有些难以开口。
琳菲似乎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对劲,笑道:“我知道了,你快点,嘟嘟肚子饿了,我还要回家给她做饭吃呢。”
嘟嘟听见“做饭”二字,顿时眼睛一亮,小肚子里的馋虫冒了出来,拍着手说道:“小晴老师快!小晴老师快!”
小晴还没有男朋友,由于工作赚得不多,帝都的房价又很贵,她工作后并没有搬出去住,依旧和父母住在一起。小晴本姓肖,单名一个晴字。她的父母亲都是教堂附近那家纺织工厂的普通工人,家里并不富裕,住的是工厂破旧的职工宿舍,三个人挤在五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虽然生活不富裕,但是朴实的一家三口却很满足。小晴和琳菲重逢时,琳菲只身一人带着个孩子,领着杂志社微薄的薪水,养活她自己和女儿。小晴便将她家楼上一套廉价出租的职工住房介绍给了琳菲,让她们母女俩能够安顿下来。也因此,她们两家便做了邻居。
在回去的路上,两人陪着嘟嘟玩了一路,又拐进职工宿舍区外的那家菜场买了点菜,这才回家。路过小区那个陈旧的儿童公园时,嘟嘟已经疲累地趴在琳菲身上睡着了。小晴拉了拉琳菲的衣袖,朝着公园里的秋千努了努嘴,示意两人去那里坐坐。看着小晴期待的脸庞,琳菲漆黑的瞳孔微微闪烁,最后还是点点头,朝秋千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把嘟嘟从背上弄下来,抱进怀里,然后才坐在了秋千上。嘟嘟似乎被吵醒了,含糊地嘟囔了几句,往妈妈怀里窝了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一次沉沉睡去。小晴也坐在一旁的秋千上,两人看着头顶梧桐大树枝桠中投下的夕阳,一时间,谁都没有先说话。
最终,小晴还是开口了,她的语气带了点怀念,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
“琳菲,还记得我们从前上小学时,放学后总爱来这里荡秋千吗?哈哈,那个时候,这个秋千对我们来说,还很大呢,现在坐下来,都有点挤了。”
“是啊,这里真的没有变啊,还是小时候记忆里的模样,真是怀念。”琳菲弯起了嘴角,儿时的记忆,让她觉得快乐。
“我和你,认识有十六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嗯,是有。。。十六年了吧。”琳菲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迷茫,语气也喃喃起来。
听着她的语气,小晴心中有些薄怒,她深吸一口气,最后眼神坚定下来,问道:“十六年的朋友,你真的觉得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讲的吗?”
“有什么。。。什么事啊?”她尴尬地笑,却并不打算正面回答。
“琳菲!你真的不当我是你的朋友了吗?我们就算重逢,也快两年了,我为了照顾你的感受,从来不去问这些。我知道,你不愿提起,我也不该揭你的伤疤。可是现在,我真的忍受不了了!”她真的生气了,可是为了不吵醒嘟嘟,她依旧压低声音说道。
“我。。。我不明白你要我说什么。”她依旧咬紧牙关在死撑。
“庄琳菲!你当我是傻子啊?那四年,你都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嘟嘟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是你亲生的?还是领养的?”
“是亲生的!她是我亲生的孩子!”她忽然激动起来,抬起头,盯着小晴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说道。
“好,你说是亲生的,那么她的爸爸是谁?这个孩子根本不像是帝国人。她的爸爸是外国人吗?你怎么会认识外国人,那个人现在又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喃喃地重复着,在小晴的质问下,她的话,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我只知道,这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是我亲生的孩子!”
看着她这个样子,小晴更急了,她站起身来,来到她面前,扳住她的双肩问道:
“是不知道她为何长得一点都不像帝国人,还是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都不知道。。。”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夕阳正无情地落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嘟嘟依旧睡得很熟,轻微的呼吸声,听得很清楚。好久好久,小晴的手从她肩膀上无力垂落,她直起腰,又转过身,叹了口气,迈开步子欲走。却忽然听见背后传来琳菲的细语:
“小晴,你还记得这孩子的大名叫什么吗?”
小晴一怔,顿时僵在了原地,口中像是不受控制般地吐出二字:
“天赐。”
“没错,就是天赐。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我的孩子,是我亲生的。我从未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个孩子没有爸爸。你信吗?我还是处女。”
“什么?!不可能!”小晴大吃一惊,瞪大眼睛回身看向她。她的脑中忽然冒出一段话:
连同天主圣言降生成人,童贞圣母自无始之始便被预定为天主的母亲;由于天主上智的措施,童贞圣母在人间作了救主的母亲。他的特出慷慨伴侣,及上主的谦逊婢女。她怀孕、生产、养育了基督,她在圣殿裹将基督奉献给圣父,与死于十字架的基督共受痛苦,以服从、信德、希望和炽热的爱情和救主超绝地合作,为重建人灵的超性生命。因此,在圣宠的境界内,圣母是我们的母亲。。。。。。
☆、第二章
黑暗里,一双蔚蓝的瞳眸猛然睁开。
好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是哪里?我,我为什么会在这?
啊,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动都动不了。。。。。。
她努力想要抬起手臂,却导致手臂肌肉开始痉挛,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该死,是什么东西插在我的鼻子里?她才意识到,她的鼻子里插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顺着她的鼻咽,食道,一直延伸进了她的胃里,天哪,这个是专门给植物人喂食用的流食灌输仪。她想要抬起双手,把那个插在自己鼻子里的让人反胃的东西给j□j,可是她的手臂却因为长时间没有动过,肌肉萎缩,出现了极端的痉挛现象。
她暂时放弃了想要动身体的意图,闭上了双眼,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的黑暗。没过多久,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看清了目前的状况。她躺在一张病床上,床边围绕着许多医学仪器,她感受到了很多导管,圆片,针头插在自己身上。但是她动不了,就连转动脖子这样的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她只能依靠眼球的转动来观察她身边的情况。可是除了心电图上绿色的折线,她什么也看不见。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本来在做什么?我是谁?她忽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她的大脑有太久没用过了,显得有些迟钝。但是经过她的一番努力回想,她还是终于想起来了。
谷奕,女,现年二十二岁,国特局编码PT287690,代号“蓝钻”,国内仅有四位的S级特工之一,这就是她的身份。
我不是在执行任务之中吗?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她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分明藏在港口仓库之中,等待击杀代号为“貂”的任务目标。然后,当她在暗中等待“貂”出现时,却莫名其妙脑后一阵刺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等她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现在这个地方。
该死,我究竟躺了有多久了?
她现在肌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反而痉挛得厉害,哪怕只是抬起手臂,或者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耗费她极大的力气。这对于从前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她终于气喘吁吁地坐了起来,后背的僵直还记忆着床的形状,身子剧烈的痉挛让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低吼。插在食道之中的软管让她恶心得想吐,她奋力抬起颤抖地双手,将鼻子里的导管一点一点地j□j。恶心感让她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待到终于将导管全部拔出,她侧过身子,对着床边呕吐起来,可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除了胃里的酸水之外。
她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冷静了一会儿,额头上长发垂下,她的刘海几乎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