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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在一旁骂骂咧咧列,说什么墓主小气,抠门,九死一生的进来居然什么都没有,明摆着坑人,一会去翻棺材还是没有东西就鞭尸泄愤。我打量了一遍墓室,发现胖子说的没错,这里干净的过分,除了中央的棺床,其余地方什么都没有。
我把视线移向棺床,也是黑色的石料,棺床一米高,四米宽,上面是同样材料的石棺,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棺床四周围着一圈高低不一的石柱,有粗有细,我看了一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想问闷油瓶,接着,我惊恐的发现我的眼睛移不开了,那个陌生的情绪前所未有的激动,脑袋里响起一个嘶哑苍老的声音,呼喊着要我过去,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像听到召唤一样,剧烈挣扎着要从闷油瓶的怀里出去,闷油瓶皱着眉头,加大力气,使劲箍住我的身体,不让我挣脱开去,我心里害怕,一边挣扎一边叫闷油瓶:“小哥,小哥,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心里有很强烈的预感,绝对不能到那里去,否则结果会很悲惨,脑子里的声音已经近乎咆哮,他正在排挤我,想把我赶出去,我忍着一波一波的疼痛,咬牙坚持着,对闷油瓶喊道:“我快坚持不住了!”
闷油瓶为了制住我不得已将我按在了地上,他听到我的话后,眼神猛地一冷,叫住正要冲过去砸棺材的胖子和潘子,让他们看着我,对我说了声:“等着我!”然后抽出刀,跑上了棺床。
闷油瓶观察片刻,提刀在棺盖上划拉了几下,然后一脚踹开棺盖,就见他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我的身体在他打开棺盖的一瞬间停止了挣扎,脑子里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胖子为了抓我耗费离我不少力气,骂了声:“终于消停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身上,压的我差点吐出血来,顾不得骂他,我盯着闷油瓶,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出了问题。
闷油瓶愣了一下,将手伸进了棺材里面,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我一眼认了出来是那个墨玉盒,脑袋上面胖子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闷油瓶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朝我点点头,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那半块玉璧找到了。
闷油瓶接下来的动作又让我的心提了起来,他将手上的伤口扯开,血滴进了棺材里,凄厉的叫声同时从棺材里和我的嘴里发出来,我只觉得头猛然间像被劈开了一样,身体被丢进滚烫的油锅里,烧灼的五脏六腑移了位,我身子一挺就把胖子掀到了一边,然后在地上打滚,潘子过来按我被我一头撞了出去,我几下滚到墙边,狠命的撞墙,心想着哪怕是死了也好过受这种罪。
才撞了两下,脑袋被抱住,我被大力拖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扭动的身体被牢牢箍住,闷油瓶四肢都用上了,把我按在他怀里,一边不迭声的喊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他声音的作用还是时间到了,我又挣扎了一会就不疼了。
我躺在闷油瓶身下,喘的像条狗,脑门上全是血,糊住了眼睛,四肢软的像面条,指尖火辣辣的,应该是指甲断了几个,受了这么多疼之后,这种疼已经不算什么了。
闷油瓶抬手擦过我的眼睛,忘了他手上还在流血,结果蹭了我一脸,我眼都睁不开了,他“啧”了一声,又用袖子擦了擦,擦得我眼皮发疼,我睁眼看他以示抗议,哪知他脸色苍白的像个鬼,我扯扯嘴角想笑话一下,想到自己满脸的血,估计也是一副鬼样子,只好作罢。
闷油瓶还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才注意到我们尴尬的姿势,有点害臊,心想着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脸没皮了,也不注意个场合,旁边还有俩大活人呢,边想着我疑惑的去看胖子,这都好大一会了,他怎么都没有吱一声啊。
谁知看到的情景却让我倒抽了口冷气,胖子拿着绷带,潘子拿着背包,手伸进背包里,两人弯腰驼背一动不动,像被定身了一样,我叫了两声,没有反应,我身上开始发冷,他们就在闷油瓶的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中招了,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他们的眼睛看的是一个方向,顺着看过去,我头皮都炸起来了,虽然闷油瓶立刻捂住了我的眼睛,我还是看见了,石棺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脑袋,满脸的血,鲜红的眼睛,正无比恶毒的盯着我们这个方向。
我脑袋一转,偏离了那个方向,刚要问怎么回事,就听闷油瓶说了声:“不好!”他一下跳了起来,将我往墙角一塞,说道:“待着别动!”就走了出去。
那边胖子和潘子嗷嗷怪叫的冲了过来,我吓了一跳,随即就想破口大骂,狗/日的,平常打架没见过你们这么卖力的,这嗓门都赶的上帕瓦罗蒂了!
棺材里那个粽子脑袋大概是个白痴,潘子把枪当成烧火棍一样用,胖子右手一把小匕首,左手拎着我们煮饭的锅,两人一边哇哇怪叫一边毫无章法的乱砍乱剁,闷油瓶不敢用刀,连着刀鞘与他们打成一团,每次闷油瓶的刀鞘招呼到胖子时,他就拿锅一挡,发出“当”的一声,听的我蛋/疼,若是在平常,胖子和潘子发起狠来,闷油瓶收拾他们还是不容易的,不过现在,他们就是两个失去理智的智障,闷油瓶对付他们不用太费劲。
眼看着闷油瓶一个漂亮的空翻将胖子踹倒在地,我心里赞了一声帅,脚腕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将我扯了出去,我反应不及,脑袋“咚”的磕在了地上,磕的我眼冒金星,我被拖着走,后背在地上噌的火辣辣的疼,直到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才停止,抬头一看,是棺材周围的一根石柱,然后我看到脚上缠着一把黑色的头发,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发是从棺材里出来的,更多的头发还在往外涌,缠上了我的四肢和脖子。那颗粽子脑袋看着我,阴冷的目光像蛇一样,而我就是被盯上的兔子。
身后的打斗声猛地剧烈起来,闷油瓶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被头发扯着像个木偶,将面前的石柱坐了下去,他娘的,老子的屁股!
随着咔咔的机括声,越来越多的柱子下陷,我的脖子被缠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又被拖拽着到了棺材旁边,与那粽子几乎来个面贴面,我来不及恶心,一只手伸出来,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刻就不能呼吸了。
眼前渐渐发黑,我看见一个浑身裹着头发的粽子站了起来,耳边一声风响,粽子的胸膛上多了一把刀,贯穿前后,粽子发出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叫,下一秒,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抛了出去,闷油瓶一个打滚接个正着,有点不对劲,为什么我会看见自己的身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意外
好像睡了很长时间,又好像睡了一会,没有做梦,只记得在梦里感觉很舒服,舒服的我不想醒来,后来不知是被谁推了一下,我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见的是酒店华丽的顶篷,脑子里满是空白,一片迷茫,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我是谁,又花了更长的时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好像还有一件非常不对劲的事情,我想了又想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我猛地坐了起来,天啊,哪个活着的人能从头到脚看见自己完整的身体啊!
我连滚带爬的闯进浴室,看到了镜子里的那个人,长发及腰,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愣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穿越了,第二反应是我在做梦,在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镜子里那个人应景的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然后笑眯眯的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真可爱!”
我惊恐的盯着镜子,感觉自己疯了,镜子居然会说话,我觉得我要崩溃了,拔腿就要走,发现身体又不受控制了,好像担心给我的打击还不够,镜子里的人笑完了又开始说话:“你莫怕……你们的话真是奇怪,我正在适应阶段……先介绍一下,我叫汪藏海,我想你是知道我的。现在的这个身体是我的。”
我快要哭了,我觉得自己是真的死了,否则怎么会遇到这么不科学的事情。
汪藏海抬手骚包的弄了一下头发,摸了摸脸,露出一个在我看来很淫/荡的笑容,继续说道:“你还没死,这个身体你现在也可以用。”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更确切的说法是,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面。”
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可能,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