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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臭猫,没事带什么游仙枕……
“你怎么不给白玉堂守灵,外面不是说你二人关系好的很?”白云瑞闲散地甩甩鞭子,这话问的似是无意。
展昭扭头看了一眼白云瑞。
大概是太阳太过耀眼,光线都有上那么几分模糊了……
不然,怎地又恍惚,瞧见那人了。
那人分明在汴梁,已经回来了。
展昭收回了视线,眼睛里勉强勾出几分温和。
“如今说来是不敬了,但在当时,到底还是活人更重要一些……”
白云瑞毕竟是那人的血亲,到底不能放手不管。
听见自家老叔命葬冲霄的侄儿急病晕了多少日,乍醒来,便执意要闯十八罗汉阵。
那时少室老方丈传书,望能抽出人来接云瑞。当时开封府乱作一团,五鼠向来亲厚,如今却早送黑发人,思来想去,终归还是觉得,不如由自己去罢。
这些话,展昭没有说,连同后半句,一起被他吞到肚子里面埋严实了。
扶扶肩上的包袱,展昭的眼神有些飘忽。
——还想,确认一些事情……
游仙枕,乃三宝之一,有通灵之效。
那日,包大人托公孙先生把游仙枕给自己,却言谈不清究竟所为何事。
公孙先生说。
“包大人那日梦见不知何方托梦,嘱托星君将游仙枕付给救命恩人,个中缘由,却不是学生所能道破。”
在游仙枕上睡的几夜,都做了相同的梦。
水声飘荡,黑暗掀开悠远的烟幕,便是一片通向河流边际的彼岸花。鲜红与黑暗逐渐被揉碎,溶成猩红的血液,顺着河水流淌,弥漫了天地。
然后,他在河水的尽头,望见了两个白玉堂。
『扶额:……越写越不愿写伪鼠……结果到现在,伪鼠毛还没出来= =
瞧着白云瑞这三字,真糟心。无数次想写五爷的名……
糟心,真糟心。文越写越糟心。
一点逗乐的感觉也找不着……
大概各位看着也觉得糟心鸟。俺对不起大家……跪地。』
五
若提到这说书的嘴快,可半点不假,这城里城外才发生的事,过不了几日,就由那快嘴儿说成了个千古传奇。
于是近来那些个说书的,近来可沾了些个新鲜事儿的光,狠狠地赚了个盆满钵满,捧着银子铜板,成日价那是美得乐不拢嘴,就差给那财神立个字牌了。
——财神、新鲜事儿是由何方而起?
这话您要拿着汴梁去问,百姓准把你当外星人。
听听,那边茶楼的竹板可是敲起来了,近日来汴梁百姓怎地也听不厌的英雄故事便以下里巴人的方式,传遍大街小巷。
“话说那白玉堂,却是太白星下凡,区区冲霄楼如何奈何的了天神真尊……”
展昭按衙役说的方向来寻白云瑞时,恰好听着了这么一段,不由得摇头一笑。
今儿这是又加上了太白星……
这茶楼并不算大,却干净得很,唤作周家茶楼,地道的杭州风味。
这掌柜的原本是杭州的周姓老头,这大老远跑到汴梁开店,却不光是为了这汴梁的钱好赚,还为了个恩人。
当初这老周头险险的跳河死了,恰是那由那回乡祭祖的展御猫给救了,还受了人家的银子,才得以重新操办起这周家茶楼,如今生意红火了,便想着好歹要报答人家,然而人家御猫身居高职,皇上身边的红人,自个能巴结上个什么。
恰是这时,北边的展昭托人带信银来,说是要买点周家茶楼的特有的茶叶,这老周头一寻思,心说展御猫喜欢咱的茶叶,那还不是天大的荣耀,作甚老劳烦人家托人递信的,索性在汴梁开家茶楼得了!
于是这汴梁便响起了周家茶楼开张的鞭炮。
展昭知这老周头心思,也常携友捧场。
至于这友么……
原本只是那人好喝这种顶讲究的茶而已……
展昭淡淡一笑,瞧见茶博士欲迎来,一摆手,便住了茶博士的脚步,自个上楼去了。
却见那楼上一浅葱绿氅顶出彩的人儿,侧身斜坐在窗边,手里掂着颗花生豆,单单是随手一扬,粉红的豆仁便准准地落在了嘴里。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搁在这人身上,却生生作出了几分潇洒恣睢。
展昭一怔,心说,莫不成姓白的都爱这么摆着吃东西?
这边上来了,那边便也瞅见了,随手便丢来了颗豆子,那意思是『既然来了,怎地不过来坐』。
花生身上的力道十足,颇有飞蝗石的威风。展昭一抬手,接了花生,心中暗笑,这是连武功也学了个十成十。
展昭朝那边走的时候,脸上是带着几分温和,全是对小辈应有的神情,一路上曲折心思被生生捻成游丝般的线儿,近乎于消失不见。
小儿见他二叔潇洒,又是一家的秉性,像……自然是想。
不过是个称呼罢了……那人不也是怎地也不肯称自个一声『兄』么。况且……成日价跟那人屁股后面跑的小崽子们,就算卢珍这般乖巧的,头回见着自己,还来了句『你就是五叔说的臭猫?』
姓白的大耗子没死,这是幸事。小耗子虽说不时的闹些脾气,却也生龙活虎。
总归,都是些个好事。然而那一场近乎于荒凉的梦,便不然当作了荒唐罢。
哪怕——那日,接到白玉堂消息时,他的确是诧异了。
仿佛,白玉堂复活,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梦里河水流尽,彼岸花开遍,浓郁殷红终于汇聚成那人的血。一个白玉堂渐行渐远,一个白玉堂浴血而立,在缓缓地,睁开双眼。
这人便如此笑着坐在了白云瑞的对面,却终不愿相信,那睁开的双眼已不为自己所熟知。
展昭那里的心思,却是此时开封府里白玉堂无法猜想的。
恰如此时展昭,全然无从得知,白玉堂初醒的清醒。
当韦舒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世界。
并没有惊讶,有的只是惊喜。
白玉堂的年代,七侠五义的年代。英雄豪情激荡如歌的年代。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展昭。
而他,终于成为了白玉堂。
韦舒笑不可抑,哪怕身上伤痛入骨,却终是日日期盼展昭早些从少室回来。
那猫儿……
韦舒想,既来之,则安之。穿越了就是要认命。
何况……是这么好的命。
于是,他便早已兴冲冲地去习惯,将自己的名字,换成白玉堂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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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知道亲们看到这个吃花生豆有没有觉得眼熟呀,嗷嗷嗷《宋朝故事》实在是俺大爱滴好物啊。
因为爱,所以更恨抄袭……
MD……这美好的姿势哪里是你个随便不知哪里来的非生物能学的好的?嗷嗷这是白爷专有呀!别人来不了的那种潇洒!【以上为吐糟= =||
另外,韦舒就是那个混帐
不知道亲们读出名字的意思来了么……
既来之;则安之……原本似乎是偏向于褒义词……用在这里,俺都觉得对不起孔大人。
又及,到目前为止,昭昭还是不知道灵魂穿越。
昭昭看到信脸色不好是因为在梦中梦见过五爷活过来,这个实现了,会不会又出现两个五爷呢。
他不想相信自己的揣测,一部分是出于的白玉堂的信任。
他不愿因为一个梦,就去怀疑白玉堂。如此而已。
捂脸……伪鼠……这章险些写不到这混蛋了。
六
周家茶楼已经老样子,桌上四碟精致小菜,四碟小巧茶果,齐整干净不说,细细用糖腌蜜拔丝的八珍梅、十香果,单是瞧着就招人待见。
然而姓白的这人桌前却清清静静,单一盘花生米,两盏茶杯——展昭那边的还是后来给添上的。
当花生米从姓白的手下带着『要砸你眉毛不碰你眼珠』的气势直砸那说书人脑瓜的时候,展昭低头细细的抿口茶,叹道,老周家的手艺果然周道。
姓白的颇有地痞无赖之势地挡着大宋的四品护卫『咵』地一声摇开把扇子,满脸不耐,“这段爷听腻了,换!”
说书人脑门上被生生戳了个包,哆哆嗦嗦地瞧瞧大宋的四品护卫御猫大人,吞吞口水。
御猫大人站起身来拱手,笑歉道,“莫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