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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迅速的脱去所有衣物,既然佳人热情邀约,怎能延误。
枕头下的装着脂膏的瓶子被粗鲁的拧开,七夜匆匆挖了一大坨连着两根手指塞入金光的后、穴,当浅粉色变成熟透了的绯红,金光的身子也随着七夜的扩张起伏。
下腹的硬物肿胀难忍,觉得金光的蜜处扩张得差不多了,七夜喘着粗气一挺身,随即大大的舒一口气,激烈的撞击那美妙的凹处。
金光咬着唇,他总是有莫名其妙的矜持,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他偏偏忍着不出声,承受不住的激情尽皆闷在唇舌喉间。殊不知他越是忍耐,七夜越是兴奋,越是大加鞭挞,听见他偶尔泄出的破碎的呻吟便如野兽狂性大发,激烈不能自控。
轻纱幔帐中春色潋滟。
次日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
金光揉揉朦胧的双眼,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修真之后完全可以用入定代替睡眠,随时随地的修炼。然而人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哪怕知道入定有好处,还是比不上美美的睡足觉更令人舒坦。充足的睡眠带给人的心里满足感是入定取代不了的。
盘膝打坐片刻,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肌肤上消失。
金光重新睁开眼,正好看见七夜拿着上衣往他身上披。
“什么时辰了?”他安然的享受七夜圣君的服侍。
“巳时三刻。”七夜道。“往之来了,我帮你教了他一个时辰呢。”
金光急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日上三竿我这个师傅还在睡觉多丢人,被往之笑话怎么办!”
七夜无所谓道:“怕什么,哪有徒弟敢笑话师傅的!”话虽如此,怕金光真的恼了,手底下的动作快了些,没像以前似的趁机占便宜。
丢人的不是你当然无所谓!金光横他一眼,利索的穿戴好出了须弥之境。
推开门扉,正巧阴月太后端着绣花篓子经过。
阴月太后脸色阴了一瞬,旋即对七夜笑道:“厨房里有热水,我去端。”
七夜连忙道:“娘你忙你的,我去。”说着去厨房倒热水去了。
他一走,金光和阴月太后两个人霎时显得尴尬了。
说起来眼下还是数日来唯一一次只有金光和阴月太后的场合。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阴月太后拿着绣绷仔细端详,金光低着头观察地面。心里比较着现在转身回房间失礼些还是如此一言不发失礼些。
没等他做出决断,七夜端着热水过来了。金光松了口气,朝阴月太后颔首接过水盆毛巾又回了毛巾。
他一边将毛巾浸如温度适宜的热水,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七夜进来瞧他心不在焉的模样颇觉好笑,伸手探进热水中,覆上他的手。“水都被你搅冷了。”
金光回过神,捞起毛巾正要拧干被七夜接过去拧干后细细的擦拭他的脸颊,然后是双手。“马上就过年了,要不给往之放假算了,几天时间他能学什么。”
金光任他讨好:“业精于勤荒于嬉。你没听过有诗云‘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七夜嘻笑:“金光先生,绕人家小孩子一次吧。你这是在蹉跎我呢!”
金光悠然道:“何解?”
七夜:“你把时间都给了往之,我可怎么办呢?你忍心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么!”
金光绷不住了,干爽的手指轻佻的擦过七夜的脸颊:“哪家俊朗的小郎君怎舍得你孤单呢!”
指尖滑到唇边被湿热的唇瓣含住,装出来的轻佻顿时换成了羞赧。
往之含着笔杆子苦恼的盯着眼前的雪白的宣纸。上面的字除了最前的一排外其余个个斗大,歪七扭八支离破碎的。
笔头沾满了往之的口水,乌溜溜的大眼睛盛满了愁字。
金光重新收拾好自己出来看见的便是自己徒弟这幅可怜样。“咳咳。”
往之朝他望来,连忙下榻来,鞠躬,奶声奶气的道:“弟子给师傅请安!”小豆丁瘦巴巴的,金光上次送了两车吃食也不知道小豆丁吃了多少,还是身无二两肉的模样让金光有些不满。身体不好,如何习武!
金光把案上的宣纸拿起来,在往之忐忑的表情中慢慢浏览。
“尚可。”金光下了评语。一个从来没接触过的文字的贫农子,金光才教了三天,能把这十个字学会就达到金光的预期了。
才会写十个字的往之不明白“尚可”是什么意思,茫然的望着自家师傅。
金光又咳了两下:“写得还行,今天不学新的了。这十个字你自己在家温习记住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往之才明白这是师傅给自己放假了,眼睛放光。
等往之抱着课业蹦蹦跳跳的走了,七夜从窗户跃进,喜笑颜开:“我真怕你教徒弟教出瘾了,这下好了,时间全是我们的了!”
某种精光闪闪,某人笑道:“当然。”
苦着脸坐在榻上的变成了七夜。
他面前堆满了各种颜色质地的玉石,这是金光派发给他的任务。今天下午他必须把这些玉石雕刻出来,作为送人的礼物。
雕刻玉石不在话下,七夜一手使剑的本领无人能及。一夕剑出鞘,刷刷几下,一樽巴掌大的鲤跃龙门形状的玉石摆件便成型了。
惟妙惟肖的小兔子,小喜鹊,胖娃娃……渐渐粗糙的玉石一块块变成精致的玉雕。
金光兴致盎然的把玩七夜的成果,将其中一套十二生肖装入匣中。这套十二生肖玉雕最为精妙,收做私藏。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要甜一点。
七夜和金光的年比我们迟一点哎
第62章
“你的剑法又精进了。”金光举起最后一枚玉簪,细细把玩。
雕刻玉剑当用专用的工具,都是巴掌大小的刻刀。七夜倒好,直接用一夕剑。金光把玩的玉器最大也有两个巴掌大,最小的只有核桃大小。
玉簪头雕的祥云,剔透莹润。纹路浑然天成,每一道都似天然存在,无刀削斧凿的痕迹,然而若紧紧盯着纹路不放,一股浩然剑意扑面而来,那寓意吉祥和安宁的纹路骤然变成凛冽和奇峻。
金光一阵晕眩,忍不住别开眼。
原他就差七夜一筹,自上次受伤痊愈至今又疏于修炼,如今已经不及七夜多矣。如论修炼之道,金光再也没见过比七夜更有天分的了。
“修真证道,前路坎坷。别说渡劫成仙,就算炼化元婴,或者凝聚金丹我们都还远远不够,我这点事又算什么呢!”七夜道。
金光心中泛酸。“别谦虚太过了!你都不算什么,那我呢!”
七夜呵呵笑:“你我一体,不分彼此。”
金光赧然。
七夜退后两步端详了一,在金光疑惑的眼光中上前解金光的发带,乌发流水般披散肩头,七夜笨拙的拢起,挽、束,从金光手中接过发簪小心的插入发间。“很适合。”
不知道是夸自己的手艺还是夸赞带发簪的人。
榻上还剩一些细碎的玉石。
七夜挑出几块指头大小的,握住,掌心用力,玉屑从指缝间飘落。七夜张开手,掌心只剩浑圆的珠。
金光聚灵成丝,灵力丝精巧的穿过玉珠。
做手串,剩的边角料是废弃的。收拾一番,把玉器装好,重新放入须弥之境。
第二天,两人把几件玉器和几瓶丹药作为年礼送到李家。李家有三个孩,当然少不了金光做的糖果点心。
有感于七夜进步之快,金光接来收起了一切颓唐,竭尽力的修炼。
除夕晚上,七夜有些心神不宁。
金光知道七夜在想什么。白天将礼物送到李家,七夜看见李家三个孩依偎在父母身边时表情就不对。
阴月太后人类妇人的生活过得越发有滋味了。她不怕伤眼睛,弄了一台纺车在房间里,说要亲手纺线织一匹布给七夜做衣裳。吃过饭便回了房间,没一会儿纺车转动的声音便传来。
七夜心不在焉的收拾碗筷。
“如果想去京城就去吧。”金光道。他在心中默默的叹气,割不断的血缘,舍弃不掉的亲情。这些日他们谁都没有提起过宁采臣一家,金光不知道七夜是顾忌他多一点还是顾忌阴月太后多一点。但是他不忍见七夜如此压抑自己,他希望七夜能开心快乐。哪怕京城有数不清的麻烦,他也不想将七夜禁锢在身边。
“我……你看出来了。”七夜眼神迷茫。“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金光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