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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一出好戏,倒的确是戏园子里看不着的。
右边瞧,廉不愁的眉间果然显出一丝不愉快的褶皱,左边望,常问夏正看得兴致盎然。
“晕!你一个女人家跟那些臭男人起什么劲?别把眼珠子掉下来。”我推耸着常问夏以警示她目前的所作所为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她转过来勾唇一笑,反咬一口:“那你也不许看,你刚才盯那影子的眼神猥琐至极,我也是会吃醋的。”
“常问夏你敢不敢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你根本没看我,又怎么知道我看她猥琐了?”我据理力争,她却靠了过来,抓住我的手揉啊揉摸啊摸,在外人看来极是没脸没皮:“我看的是她,脑子里想的,可是你呢。”
“骗人。鬼话。”嗤,我才不会信。
“哎?你不信我,就是不信自己。”她凑到我耳朵旁边来,低声道:“我在想,那些动作要是由你做出来,必定比她好看,比她勾人。”说完,我便觉得耳垂一湿……被舔了么?
“讨厌!我很正经的好么?才不会摆那种姿势。”
“这种假话都说得出来,跟我玩的时候不是很*的么?当我失忆啊?”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太可恶了,其他三人自然都听到了,两道暧昧的目光和一道嫌弃的目光使我如芒在背。
“你不是更*么当家,总是勾引我,叫得也很动听!”我索性也放开了声音,从她别扭的表情就知道那三道目光给她的压力更大。赢了……我想她们肯定在想常问夏这么个霸气豪迈的土匪头子资深蝶妖,原来还有在我这小菜鸟身下承/欢的时候。我真想告诉她们常问夏这货其实就是个受啊,玩耍的时候可积极主动了!
“咳咳,看戏吧楚盼娘。”常问夏一脸不自然地将脸别向戏台子上,女主依旧在屏风后头扭动身体,旁边的窗户道具外又跳进一个长相十分漂亮阴柔的男子,这男子穿了一身银白色的绸衫,身材颀长,摇着纸扇有风流倜傥的气质。他站在台上一亮相我便发现不知二楼看台上的贵妇人们,就连大多数的男人也移不开眼了,看来断袖之癖在这小地方倒是发展得茁壮,毕竟青楼里头既有姑娘又有公子,开门做生意,满足各种不同人群的不同口味,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只不知道今天这位男主会被谁包夜,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话,又是攻是受……天哪!我基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奔腾得无法无天无比邪恶,幸而台上这出戏无耻的尺度完全将我的思绪回归掌控……
只见男主悄悄地走到屏风前,细细打量屏风上的美景,就好像在赏玩一幅稀世名画,继而取下挂在屏风上的红裙放在鼻尖轻嗅,露出心旷神怡的惬意表情,再是将衣裳往台下一抛,毫不意外地引来台下看客饿狼扑食般的争抢。
“是谁?”屏风内传来女主略带惊恐的声音,才短短两个字,就能让人听出其中的惊异与害怕。
“领主,你家青楼里的姑娘都是这样的好演技么?”我去问九尾狐,九尾狐翘着腿沾沾自喜:“自然,这个还算不怎么样的。”
台上,掉节操的戏码持续上演。男主没有说话,却是大大方方地拐进了屏风。
“是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出去!”一男一女对峙的身影印在屏风上,从那单薄的肩膀看,显然,女人的上半身还是光溜溜的,她抱着一团衣物,挡在胸前,大声喊道:“快出去!你想干什么!”卖的一手好贞烈!
“你不是寂寞么?”男人开口,声音低低哑哑雌雄难辨,放在男人里过于阴柔,放在女人里又过于阳刚了。
“男的女的?”我开始怀疑,便问常问夏。
“母狐狸。”常问夏毫不犹豫地回答,相当确定的样子。
“那那个没穿衣服的呢?是人是妖?”我再问。
“女人。”
“我怎么突然觉得这戏好有看头!到底是戏园子里看不到的呀!”
九尾狐却不咸不淡道:“要不是我使了银子换了戏,你们也是看不到的。是不是该谢我?”
“哎哟哟好体贴的姐姐。”我冲九尾狐笑笑,余光瞥见廉不愁看着戏台上的场景微微抬了抬眉,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好奇心和兴趣又来了?
再将注意力放回那屏风上,哎哟我去,这都强抱强吻上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三八节快乐哦亲们,我今天真是要累死了,参加公司的三八运动会= =!作孽啊!
同时,祝曼珠沙华同学生日快乐,4000字哦!
☆、第99章 打赌
场下所有看客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见台上两人挣扎纠缠的衣物摩擦声和女人抗拒的呻/吟。一帮色鬼;才看了个影子就已经是这么副死相了;敢不敢再没有追求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屏风内的呻/吟声渐渐隐没,与之相对的;是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两情相悦般缠绵的画面。狐妖将强硬的吻从女人的嘴唇往下挪移,下巴、脖颈、胸脯……女人将原本用以遮挡重要部位的衣物往地上一丢,敞开了双臂主动地抱住了狐妖的头,将其更深地按压在挺拔的胸前;高昂起下巴;“嗯……”的一声发出清浅又舒适的叹息。
“攻略了;这么快,太假了。”我靠着椅子的扶手小声评价;生怕惊扰了台下现今心思无比敏感的色狼。
“客人就爱看这样的,你怎么能懂?”九尾狐笑答,看来心情已转好了不少。
“相比所谓的贞洁烈女不顾形象的要死要活,当然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女人比较赏心悦目。”常问夏也附和,这种事情还敢跟我解释。
“常问夏你果然很懂啊,亲身经历过就是不一样……”我故作天真地瞪圆了眼看她,跟看朵新鲜的花儿似的,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却假装没听见似的看向别处,眉毛一扬拍着我的爪子道:“快看,要上/床了。”
“你当我跟你一样这么要看啊……艾玛,这样大庭广众的露肉肉,真的好么?”
但见那银裳狐妖一把搂起未着丝缕的女人,从屏风后面出来。由于是头朝台前,因此楼下的看客除了那一头青丝,并不能看到许多,只二楼看台上的客人,可以将那在狐妖怀里的女人从头到脚看得清晰,自然也包括了那两处私密地带的精致。这是二楼有钱客人的福利么?
“嗯……好久没有人这样抱我了……”女人仰着脸,状似是照着剧本念台词,眼睛却不是看向抱她的狐妖的,而是环视了一圈二楼看台上的客人,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情不自禁地挤了挤自己胸前的柔软,样子是十足的饥渴难耐。
这无疑是助涨周围那些色胚男人的气焰的,我相信白果县里这等与强抢民女相关的犯罪事件必定不少,一个个都在这儿看了戏,以为那些独守空闺的女人当真需要他们这群猥琐男人的解救了。台下男人的贪婪目光让我倒足了胃口,还不如看看台上的黄色小剧场。
“除了抱你,你还想叫我做什么?”狐妖低着声音挑逗怀里的女人,继而大步迈至舞台正后方的床边,撩开浅黄色的纱帐,将女人丢了进去……
“呃嗯……”女人低吟一声,或许是突来的疼痛让她的头脑理智了一些,又开始拒绝起来:“你……你还是走吧,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背叛夫君。”贞洁烈女再次上身。
“呵呵……”银裳狐妖笑了起来,由于是背对众人,所以我们不能看见她的表情,只知道这笑里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太天真了,你以为现在还有什么事能由得了你?”狐妖一面居高临下对床上的女人说话,一边解开了腰封和外衣,潇洒地丢向二楼的看台。接到这团衣物的,是斜对面看台上的一位夫人,怀里搂了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身后跟了个上了年纪的奶妈样仆人,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家里很有钱。那团衣物是自己飞进她怀里的,奇准无比,甚至不用她伸手去接。她低头看看怀里银白色的绸衫,便直接交给了身后的奶妈。
“生面孔,一定是外地来的富商家眷。”九尾狐也在看那个方向,眯着眼睛笑问:“你们猜,今日这夫人会为了她一掷千金么?”
“嗯?有点儿意思。”常问夏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道:“打赌吧,下个彩头,赢家可以向输家其中一人提一个条件,只要在场两人以上不觉得过分,任何条件都可以。”说完,便变出一张棋台放在前面的空地上,左边押会,右边押不会。
“我押会。”九尾狐先在棋盘左半部分取她名字的头一个字写下一个“暮”,理由是:“那夫人一看就知道有的是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