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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孽”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般震撼着将士们的心。邺国夏如孽,其名胜丝毫不弱于国君冷灼,为人性格刚烈,有着比女人还漂亮的容貌,手中掌握着邺国的经济命脉。而且,他作为一个男人,有集冷灼的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是在三年前突然消失。唯一让人奇怪的是,那三年间,冷灼冷灼并未大张旗鼓地寻找夏如孽,甚至当此人不存在一样。
然而,没有人想到,那个征战沙场的云国第一名将夏薛子与邺国夏如孽竟是同一人。
“将。。。。。。军。。。。。。”副将任易与邢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薛子,不,现在应该是夏如孽的背影,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夏如孽不语,冷灼也只是在一旁观看,而一直隐藏在披风中的齐舒寒却是在与笑意浓郁的冷灼对视了良久后,开口道:“既然炎帝如此大度,那我等便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不送。”冷灼微微点头。
齐舒寒不等众将士异议,也未与夏如孽告别,便策马离去,伴随着耳边回响的那句“保重”,身影消失在迷雾中。众将士见此,急忙追赶过去,马匹跑过的呼啸声在夏如孽的耳边飞逝着,直到连马蹄声都听不见后,夏如孽才抬头,凝视着冷灼:“人在哪里?”
听到夏如孽询问的话语,冷灼的脸色瞬间变差,声音充满危险的气息:“孽儿,我们久别重逢,你却与我提及别的男人,怎么?。。。。。。爱上他了?”
“与你无关。”夏如孽转身,对着站场走去,留下一脸阴沉的冷灼。
“站住!”冷灼的声音在夏如孽的身后响起,冷的仿佛要冰封了这个峡谷,“他的死活掌握在我的手中,而且,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只要我还没死,你就休想逃离我的身边。”
夏如孽握紧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身后的冷灼全然不知他眼中寒意更甚,只是听见夏如孽愈发冰冷的声音传来:“冷灼,你不必做出如此强势的姿态,你想怎样便怎样,一切随你,但请你不要忘记,。。。。。。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说完,便一步步地继续向前走去,对冷灼不管不顾。
冷灼望着夏如孽远去的背影,英俊的眉又锁在了一起,良久,一声长叹从冷灼口中传出,嘴角是化不开的苦涩。
夏如孽自那日被“请”回邺国后,便一直被冷灼软禁在绿萤宫内,美其名曰:反思。夏如孽倒也不在乎,远离了宫中的那些尔虞我诈,倒也是闲淡自得。当然,前提是无人来扰。
如往常一样,夏如孽在阿银的惨叫声中起床,梳洗完毕后,去看阿银的情况,看到的却是:两个壮汉在追着阿银在院中乱跑,而这绿萤宫门口站着一位被众人簇拥的宫服女子。夏如孽扫了眼暗卫所在之处,然后冰冷的声音响起:“住手!”夏如孽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冰冷且具威势的语气还是镇住了那些人。
夏如孽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那宫服女子身上:“云贵人今日来我这绿萤宫有何用意?”
“夏如孽,别以为有王上宠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王上只不过把你当做宠物罢了,一个宠物,受宠期又会有多久?你不用太得意。更何况你此次归来还背负着‘云国逆臣’之罪名,呵。。。。。。还端什么架子!”云贵人本名云微,邺国丞相云松岩之女,三年前不顾云丞相的劝阻,非要入宫,在云父无奈的哀叹声中被冷灼仓促地册封为贵人,赐住云清宫。
“云贵人真是缪赞了。不过你无缘无故地便来我这儿如此闹腾,那些侍卫们不敢拿你怎样,可不代表我也会惧你。更何况,你凭借的是什么?嗯?”夏如孽冷漠以及十分不屑地看着刚刚走到自己面前的云微,并未因其女儿身便放轻语气,而是继续道,“是你父亲多年忠心打拼下来的颜面?还是你这被他随口册封的贵人身份?”
“夏如孽,你。。。。。。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云微脸色骤变,声音又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你还想说什么?我为什么不敢那样说你你觉得我夏如孽怕过什么?征战沙场数载,杀敌无数,还会惧怕你一个小小的深宫妇人么?”夏如孽的语气,像极了冷灼,使得恍惚间云微以为是冷灼在与她对话。语调与气场,丝毫不差。
突然间,云微觉得有些挫败,三年前,她执拗进宫,以为冷灼身边没有了夏如孽,她便有机会得到冷灼的心。只是这三年间,她见到冷灼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只是她忘记了,夏如孽的离开,同样也为宫中的其他妃嫔提供了机会如今夏如孽回宫,她来这里,一是想见见这位令冷灼万份牵挂的人儿,二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但却未曾料到,夏如孽竟是如此孤傲的人儿,他的身上有着与冷灼同样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光芒。
“夏如孽,你究竟有何能耐?明明是男儿身,却让王上那样念念不忘?”云微说着说着,泪便流了出来,毕竟她如今还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云微见夏如孽的冰冷表情稍有松动,立即擦干脸上的泪水,倔强地说着,“别觉得我可怜,我云微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不等夏如孽有任何反应,云微便带着人离开了。
夏如孽望着云微的背影,突然轻笑,喃喃道:“丞相之女,果然如丞相。”
。。。。。。
与此同时,冷灼的无炎宫内。
冷灼正坐在软榻上与一老者对弈,嘴角是自信满满的笑,不只是对这棋局胜券在握,还是对于其他。
“禀王上。”侍卫对着屏风内的冷灼行礼。
“讲。”冷灼嘴角的笑意,此时却是不减反增,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这。。。。。。”那侍卫的目光却是在扫见那老者后,尴尬地停了下来。
“旦说无妨,丞相可不是外人。”冷灼口中的丞相便是那老者,也就是云松岩,云微之父,看着冷灼吞了他一个“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侍卫领命,躬身应道,“清早,云贵人带人去了绿萤宫,但却是哭着出来的。。。。。。”
“嗯,去陶总管那里领赏吧。”冷灼心情大好,一口气直接攻进云松岩把守的老巢,“哈哈,丞相,看来这局是本王赢了。”冷灼笑着,连侍卫告退的声音都湮灭在他的笑声中。
“唉,人老真是不重用啊!哪里是王上的对手。。。。。。”云松岩叹着气,他自然明白冷灼话中的深意。
“丞相太谦虚了,不知丞相是否有意,随本王去探望一下云贵人?”冷灼起身,整理下衣袍,对云松岩道。
“王上请。”云松岩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得冷灼向前走去,才跟在其后,离开之前,却又是看了眼棋盘上的已经几乎只剩一方的棋,眼中光芒闪烁,却又瞬间消失。
“摆驾云清宫!”
。。。。。。
云清宫内。
“你说他明明是个男人,可为什么长得那么漂亮?”云微手托香腮,歪着头对正在打扫香炉的侍女问着。
“他本身就是个传奇,据说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此生难忘,只是他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侍女微笑,轻声道。
“那今日所见。。。。。。”云微侧耳细听后,坐直了身子,惊诧道,“难道也是假面?!”
“嗯。。。。。。大概是的。想必这天下见过其真容的人,也只有王上了罢。”侍女轻轻盖上香炉的盖子,“叮”的一声环绕在这大殿之中。这话仿佛是在猜测,冷灼爱的宠的究竟是夏如孽本身,还只是他的容貌。但这些,无人知晓。
毕竟,帝王心似海,岂可随意猜。
云微像是在思考什么,默不作声,而那侍女也是保持沉默,这云清宫的主殿,一时之间充斥着可怕的沉默。直至被一阵通报声打破。
“王上驾到!”侍卫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惊醒了思考的云微。云微急忙起身,端正姿态,前去迎接。
“参见王上。”云微领着云清宫的众位宫人前至门前行礼迎接冷灼。
“不必多礼。”冷灼的声音在云微头的上方响起,不同于往日高高在上的感觉,而是多了一丝喜悦与舒畅。
云微起身后,看到了站在冷灼右后方的云松岩,喜道:“爹,您来啦!”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像是孩子得到了蜜糖般。本来冷灼的突然到来便已让云微开心不已,其后又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更是开心。
“丞相听闻云贵人受了委屈,便急匆匆地赶来了。”冷灼轻描淡写的语气,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更像是在闲聊家常。
“哪里。是微儿年少不懂事,王上不必为她说话。”云松岩是明白人,冷灼想表达的,他当然懂得,自然给冷灼满意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