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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一晃眼,那碧蓝的天空上竟已挂满了彩霞;吉雅赛看着飘动的云儿,暗暗下定了决心。
疾步穿越回廊,一心直往风巽殿。
“娘娘请留步,此处您不能进。”元公公在门外挡住了吉雅赛的去路。
哎呀,竟然忘了风巽殿是参详国事的地方,嫔妃是不能来的。
元公公见其一脸失落脸红的样子,不免调侃说:“一日不见,就想皇上啦?”
嗯?
吉雅赛也就顺势,故作羞涩起来。
“下次想见皇上,让杜拉来传话就行了。”元公公咧着嘴笑着说。
吉雅赛低着头,手指纠结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元啓旺,元啓旺!”只听佑霖恼怒的在内堂召唤。
元公公赶紧急速跑了进去,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皇上可是要摆驾月燕阁?”元公公一边说,一边坏笑。
话音刚落,佑霖便双手背于身后,迈着大步,气势威严的向他缓缓走来,眼神中满是审视的目光。
元公公咧着嘴,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又继续说:“奴才看您不用去了。”说完,又是一阵坏笑。
“大胆!”佑霖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元公公这才收起了笑脸,赶紧跪在地上,低着头正儿八经地说:“请皇上息怒,因为莲妃娘娘正在……正在殿外等候。”
吉雅赛与佑霖成婚之后,被封为“莲妃”;因其舞姿优美,堪比莲花。
“哼!元啓旺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莲妃娘娘来了,为何不宣!”佑霖脸色铁青的,咆哮道。
啊?这……这……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可是,这不是您定的规矩嘛。”元公公前面那句说的很顺流很大声,而后面那句就说的迷迷糊糊,极其小声了。
但是,就算再小声,佑霖可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哦。随即,飞快地猛一抬腿,送了他一个眼冒金星。
哎呀呀!只见元公公被佑霖一脚踢飞到书架上,撞了个正着。哈哈。
风雷齐鸣(上)
轻风白云本相宜,情意绵绵两相吸;
奈何雷鸣震吾心,含泪别君千万里。
※※※
新婚燕尔,怎耐一日分离?
佑霖步履匆匆,迫不及待的往殿门外走去。
吉雅赛心事重重,面朝松柏出神。
“等很久了?”佑霖站在吉雅赛的身后,轻柔地说。
吉雅赛本能的转身,长发轻拂佑霖的脸庞,留下淡淡清香。
佑霖痴迷地看着她,爱意逐渐升华。
“请皇上恕罪。”吉雅赛委身请罪。
佑霖微微一笑,伸手搀扶她起来,款款深情。
“找朕何事?”佑霖浅笑着问道。
吉雅赛沉默了一会儿,心中一阵纠结;随而深呼一口气,甜美地笑说:“吉雅赛想请皇上移驾月燕阁,饮酒赏月。”
佑霖抿了抿嘴,转动眼珠子,打量她。
“皇上……”吉雅赛对于佑霖如此直接的窥探显得很不自在,脸颊立马红润了起来。
佑霖继而笑了笑,伸出臂膀拥她入怀。
美酒佳人,良辰美景,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白玉壶装满了醇酒佳酿,金樽对月而举,佳人依身相伴,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佑霖提起酒杯,欲先小酌一口。
“皇上!”吉雅赛突然大叫一声。
嗯?佑霖挑着眉,诧异的看着她。
吉雅赛立*神闪烁,连忙笑着说:“皇上还是先吃点菜。”说完,便拿起筷子为佑霖夹菜,神色恍惚。
“哎呀!”慌忙间,吉雅赛不小心把菜掉落在佑霖的龙袍上。
“皇上恕罪!”吉雅赛连忙起身,欲下跪请罪。
“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在‘请罪’?”佑霖翻眨着眼皮,把“请罪”二个字说的特别用力,颇有份量。
吉雅赛的心更慌了,脸色很不好,一阵红一阵白的。
“皇上,若是吉雅赛真的犯了错,您会如何处置?”吉雅赛一脸认真的问。
佑霖亦极为认真的看着她,半响,他唇齿翻动,说:“你心地善良又温婉可人,即便犯错也是情非得已。”说罢,佑霖再次举起酒杯。
“不要喝!”吉雅赛又一次大喊道。
佑霖咧嘴一笑,用力推开吉雅赛挡于杯前的手,一饮而尽。
“皇上!”吉雅赛瞪大眼睛,再次急切的叫嚷起来。
“既然是饮酒赏月,岂有不喝酒之理?”佑霖刚一说完,就顿觉腹痛心揪,痛苦无比。
吉雅赛见状,立马张大了嘴巴,眼泪直往上涌,心也如刀割般刺痛。
“皇上!”吉雅赛立马一把抱住皇上,泪如雨下。
就在此时,一阵狂傲和得意的笑声连续传来,是杜拉,她正举剑朝这里走来。
“单佑霖,没想到杀你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哈哈哈……哈哈哈!”杜拉放声大笑,眼神阴险毒辣。
佑霖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看着她,虚弱的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杀他!”吉雅赛顿时张开臂膀,毫不畏惧的挡在佑霖面前。
“哼!”杜拉狠狠地一掌打在吉雅赛的胸前,吉雅赛顿时口吐鲜血。
佑霖则两眼一横,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盯看着杜拉,震慑心灵。
“临死,还要保持你王者的风度吗?”杜拉嘴角斜扬,迅猛挥剑。
“皇上——!”
吉雅赛不知哪来的力气,只见其飞速的再次冲到佑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誓死也要替他挡这一剑!
“好痴心的人儿啊,我就成全你!”说罢,利剑直刺而去。
“啊!”一声惨叫声顿时响起。
“速把此人压入大牢,听候发落!”只见佑霖猛地起身,浑厚有力的大声命令侍卫。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吉雅赛和杜拉一样都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和莫名的看着佑霖。
身中利箭的杜拉已唇齿发白,被护卫军抓了起来,但其眼神依旧锋利,充满杀气。
佑霖则英气逼人的傲然挺立,气魄非常。
“皇上真是太威风了!”元公公站在吉雅赛的身边,眼神发光的说道。
呃?
吉雅赛诧异之余,只觉得头晕目眩,在经过这一场提醒吊胆的惊魂之后,体力虚脱的顿时昏厥了过去。
风雷齐鸣(中)
月燕阁内御医云集,其氛围肃静的令人惊悚。
“莲妃究竟如何?”佑霖一声怒吼,锋利的扫视着众御医们。
只见他们个个低着头,眉头紧锁,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又胆颤心惊的模样。
佑霖不停地呼气吐气,那青筋暴起的样子,真的非常可怕。
在这个时候,怕是说错一句话就没命了吧!
“好,很好!元啓旺,统统拉下去给朕斩了!哼!”佑霖的眼珠子瞪的贼大,咆哮道。
啊?这……元公公赶紧不停地向他们挤眉弄眼,示意他们赶紧实话实说啊!
随即,只见单国第一御医,方徳谦出列回话。
“启禀皇上,莲妃娘娘的内伤并不严重;但其脉象混乱,气郁不疏,脉气阻滞,阴阳失衡而有损五脏,实属不妙!”方御医神情凝重的认真说道。
佑霖挑着眉盯看他,思索着他的话。在想,难道其言下之意是在暗示朕,吉雅赛性命垂危?
不可能的!昨日,朕就是深怕杜拉会加害于她,所以特命元公公在她的晚膳里放了护心丹,以防不测。而先前,虽然吉雅赛受了杜拉那一掌,但是也应该无碍才是!怎会如此呢?
“方德谦,把话给朕说说清楚,若是信口雌黄,朕决饶不了你!哼!”佑霖走到方御医的跟前,狠狠地说。
方御医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许多汗珠,全身上下仿佛都在颤抖。
他提起袖管擦拭了下额头,继而缓缓说道:“回皇上,从莲妃娘娘的脉象来看,恐怕是……中毒已久。”
什么?中毒已久!
“简直一派胡言!来人!”佑霖大发雷霆,怒火中烧。
方御医吓的连忙下跪求饶,但口中却一直强调,其所说乃句句属实。
此时,其它御医们均异口同声的向佑霖表示,他们把脉下来的诊断,亦是如此。
“皇上,方御医医术超群才会被先皇荣封为‘单国第一御医’之美誉,想必其定不会胡说八道。”元公公也上前参奏,请君息怒。
佑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冷静下来之后,表情严肃地说:“朕问你,此毒可解?”
这一问,让月燕阁中的空气更凝重了。
众御医,连带方御医在内,均无人回话,都频频叹息摇头。
“混账!滚,统统给朕滚!”佑霖倍感头晕,心痛难忍。
“皇上……”元公公赶紧上前搀扶。
“滚!”佑霖提手按于太阳穴,怒吼。
而后,一干人等赶紧全部告退,匆匆离开。
佑霖用力的闭上眼睛,其眉头也越加紧锁。和吉雅赛相处才短短几日,但其善良温柔的秉性却已经植入了佑霖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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