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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好是双休日,刘蒙恩一大早就被家里的固定电话吵醒了,天比较凉,他也懒的起来到客厅接这个电话。等响了好一阵子,刘蒙恩才听见他妈妈气愤的嚷嚷声:“是谁大清早打电话,真是的!!”
“喂!是谁!”他妈很生硬的问,但接着口气却放松了下来。打电话的人一直的讲着,他妈妈每隔一会就叹息着,好象什么事情让她觉得很无奈。就这样电话大概打了十分钟左右才挂。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来的电话,可他知道一定是什么急事。不过,刘蒙恩很快就又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蒙恩被敲门声惊醒了。
“蒙恩,醒醒、、、、、”原来是他爸在喊他
“什么事啊!?”他看了看表,见才7点多一点。
“你大伯昨天死了。刘昆刚打来电话说今天上午就出殡,咱俩的下乡一趟。”见刘蒙恩没什么动静,他爸就有点生气了:“快起来!可忘记了你小时侯,你大伯有多疼你、、、、、”
刘昆是他堂兄,长大后就很少见面,但刘蒙恩对最深刻的记忆还是小时侯玩伴的模样。而对于大伯则也是没多少记忆。感情上也是很淡漠。谈不上悲哀什么的情绪。只是多了些在普遍意义上对人生无常短暂的伤感。
在乡下,人还能土葬。但葬礼规矩十分的烦琐,死人一直把活人折腾到快到中午才下葬,刘昆在中午还准备的宴席,刘蒙恩不想去吃那顿丰盛的午餐。就对他爸说,他实在不能理解死了人为什么还要大吃大喝的一顿。这个时候宴乐实在是死者的不尊重。他爸其实和他的想法一样,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就容易让刘昆误会。所以他还是拉上刘蒙恩勉强去吃了。
虽然不是在城市,但他们在镇上餐馆预定的宴席还是十分的丰盛,人除了口音和穿着略微有点差异外,和其他地方的人都是一样的。大家吵闹着,非常热闹。有时还要传出些放肆的笑声。要不是有些人胳膊上的白布忘记解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在办喜事。
由于大伯当几十年的村支书,所以他和当地派出所,镇政府的人都很熟悉,因此来吊唁人中有一部分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吃饭的时候刘蒙恩就被安排到了一桌这样的宴席上。当其中一个红脸堂的中年人知道他是刑警后,就马上热情了起来。
这时,刘昆走了过来,给在坐的都打了招呼,并且指着那个红脸堂的人介绍说,这是是镇上派出所的副所长。并且很热情的感谢大家来帮忙。“大家吃好喝好啊。”
“原来是同行啊。”刘蒙恩笑着说。那和人板着的脸在几杯烈酒后就变的活泛起来。挤眉弄眼的开始口若悬河的侃了起来。从谈话中得知,这个副所长还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个战斗英雄。用他自己的话说,当时是从死人堆里拣了条命。这下刘蒙恩才来了兴致,和他津津有味的谈起了战争。这个老兵一提起这个就很伤感。他说他们的连队,只有他和另两个士兵活了下来。剩下的全部战死。
'“惨啊!别提了、、、、、、来来来,兄弟干一杯。人现在能活着多好。”他的酒量很大,都喝了七八两了,看上去脸色还是没什么变化。神智也比较清醒的。刘蒙恩则已经有点头懵了。他问:“究竟是怎么个惨法,是不是和电视上演的一样?”
“呵呵、、、、、”他笑了笑说,“那都是假的。实话对你说吧,重机枪的子弹一下就能把人胸口打出个大洞,打到腿上,能把腿捩断,打到脑袋上,不但脑袋开花,而且立即叫人面目全非、、、、、、、要是跟史太龙那种干法,人他妈的早死一百回了。”他见刘蒙恩似听清楚,就立即打比方说:“就跟、、、、、、我们这里前两天发生凶杀案死者的样子差不多。血肉模糊的。”
刘蒙恩很敏感,他立即追问,什么凶杀案?
“我们这里附近的一个水库不是在搞旅游开发嘛,这个季节那个风景不错。外来的人也多。前些天有一个来这里玩的姑娘被杀人杀了。死的很惨啊、、、、、、叫人开肠破肚。我也是有几十年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了。看了后很不适应。和当年在前线第一次见到的感受一样。、、、、、唉!他妈的,究竟是谁干的。简直不是人!”
这话令刘蒙恩心中一凛,他一下子清醒多了。并且问案件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报上去没有。
“有一个多星期了吧。早就报上去了。县城的刑侦部还来人瞅了瞅、、、、、”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刘蒙恩把这个事暗暗的记到心里了,他很纳闷?都一个多星期了,怎么没在市局听说过?
回到了家刘蒙恩就给在局里的一个朋友挂了个电话,此人是管理各县重大案件整理的一个文职人员。但他也没有见过这个县局送来的案卷。 “也许是我记错了,等星期一了,我去给给查查、、、、、、”
这叫刘蒙恩更急燥,因为他内心隐约的感到这个案子和最近的一系列案件有关系。但对方不热情,刘蒙恩只好作罢。
星期一下午,刘蒙恩抽了个空直接到市局去找他。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官僚正在网上斗地主,根本就没工作。见了刘蒙恩才记起了这件事。他指着那边的铁皮公文柜说,全在那里,你自己去找吧。然后边玩边心不在焉的问刘蒙恩,是不是想立功才找这类无头案。刘蒙恩看到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很恼火,并且暗自骂他是寄生虫,“妈的,一点正事都不做。”他心里想着,但说出来的却还是客气话,并且表示了某种礼貌性的羡慕。
那堆公文乱糟糟的压在一起。最上面的一本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样子至少有三五天没有人碰过了。卷宗上的日期是今年六月份的。由他们这个地区一个县的公安上报来。被害者是个流浪汉,被人重击脑袋致死,尸体在国道上被扔了很多天,才有人报案,没有目击者,没有线索,没有详细验尸报告。是个没有任何头绪的案件。
“怎么也不整理下?卷宗乱糟糟的。”刘蒙恩把上面的灰尘都掸了掸。他眼前就立即升起了一团烟雾。那书卷的味道顿时让他感到有点呛人。
零星的按键声从那边电脑旁传过来,过了片刻这个警察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整理有什么用、、、、、、、难道你们能把这些案子破了?”
是啊,他说的很对,放到这个办公室的案卷都是死案。而且被害者往往都是些社会地位卑微的小人物。他们的死活对于社会大众来说没有意义。
“他妈的!”这个文职警察在骂网络另一边的对手。他发泄后又接着说:“这类案子只是偶尔上上晚报的二版新闻,而且还是个、、、、、、尸体认领公告。我敢跟你打赌,这些东西引不起人们的任何同情,他们看过后最感人的反映也是叹口气,但大多数人都会想……………‘这个人是谁?他可真倒霉啊。’、、、、、、、、、、”
“哦、、、、、”刘蒙恩只顾找东西,没注意他的高论。他随手的翻着,这两年的谋杀集案大概有15六个,在本市发生的只有三件,剩下的都是各个县里报来的。他注意的看着日期,终于找到了那本档案袋。棕黄色的牛皮纸上印刷着“* *县青泉水库游览区派出所”,时间和在葬礼宴席上听到了基本吻合。刘蒙恩掏出里面的文件就看了起来。
被害者是名20岁左右的单身旅游者,染过的棕黄色头发,身穿牛仔服,个子有1。60m高,肚子被割开了个大口子。没有发现可证明身份的证件,随身也没携带手机,口袋里只有五十多块零钱。基本上可以判断并非谋财害命。尸体检测由该县的法医检测,是一般刑事检查程序,内脏破损,没******的迹象。报告上写着排除****杀人的可能性。刘蒙恩草草的看了一遍,但他感觉此案的办案过程也是草草了事。似乎没有细节,只是象那些文学名著的导读本一样,过于简单。他正想仔细看,忽然听见那边一声尖叫,吓的他一个冷劲。
“黑子!黑子!!呵呵我逮了这两个家伙一个黑子!”原来他的游戏赢了一局。
忽然刘蒙恩想到了高红彬说的“对称法则”,只要是个规则的图形,杀人的地点就一定会以本市为对称点的。这个地方的对称点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小县。于是刘蒙恩就慌忙的把剩下的卷宗又翻了一遍。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发现这样一个无头案。他想也许因为时间短,他们害还没有上报。可这个案子为什么报的这么快?刘蒙恩就问了问。那个警察说,人家是先报上来,等两个月后没下文就让他整理入档。
“没侦察怎么知道破不了?!”刘蒙恩有点气愤当地公安的不负责任
“他们警力不足,再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