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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邻的两个数是加是减?但他们的数值都是奇数,这说明什么?”刘蒙恩急的抓耳腮。但他觉得自己的思考已经接近了答案,如同一幅画,就差那关键的点睛之笔了。刘蒙恩深呼吸了口气,他决定稍停顿下,然后来感受这种临界状态的美妙。感受下即将来临的成就感。
“这说明什么??恩?”刘蒙恩凝视着纸片自言自语。“如果相邻的两行都是奇数,相加的话、、、、、结果只能是偶数。但要是相减、、、、、、相减结果是、、、、、、”刘蒙恩拿起笔在草纸上画着,“唉!”他叹了口气,有些失望“还是偶数,不过这总算排除了一个可能性,他们不可能都是奇数,那会不会都是偶数、、、、”这个可能性被他一提出来,便马上给自己的理智否定了。“都是偶数也不对,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他们一定是一个偶数和一个奇数!!”
“如果一个答案有几个有限的可能性,那被排除的只剩下一个时,这最后一个就肯定是题目的正解。”
他觉得很奇怪,隔了这么多年自己还能记得中学数学老师的这句话,尖刻而锐利。但怎么分解这些数字?刘蒙恩又是一筹莫展,他瞅了下自己推算出来的11和那个推算出来的12,“难道是按照这种规律,每组数都是两个相邻的两个整数?三最小,就从它入手吧”刘蒙用笔在纸上比划着 “11和12是相加的,那就先用相加来测试下、、、、、3能分解成、、、、、哦,这个容易,它只能分解成0和三,1和2两种情况,”刘蒙恩感觉一阵喜悦,似乎自己已经把红头盖掀起了一角。
“0即不是偶数也不是奇数,而且0和三相差3,这不符合11和12这个已知条件的规律,看来只有是1和2的可能性大、、、、、、恩、、、、、接着他给出的是7,7能分解为1和6、二和五、4和3、、、、、、、那个正确?既然已经解出的都是相邻的两个整数,那就应该是4和3。”刘蒙恩又整体的看了下初步结果竟然是12334,这个规律令他眼前为之亮,很快他下面的每行的数都推了出来,5、6、7、8、9、10,最后是则是已经给出来的11。每行的数值和每行实际的排序一样。
“既然他想通过这个告诉我什么,那肯定会把内容藏到里面,也许就是我爸说的藏头诗吧。”刘蒙恩边想边点了支烟,吞云吐舞起来。“每行的数字应该代表相应的字,1是“我”,2是“堪”,3是“尖”,4是“损”,5是“盘”,不过,它后面有一个‘1/2’,暂且放下、、、、 6是“把”,7“丛”、、、哎!这第七行后还有个1/2,这是什么意思?先放下不管它、、、、、8是“啼”,9是“下”,10是“曲”,11是“乐”。”他猛抽了一口,感觉非常舒坦,飘飘然的。“福尔摩斯可能也就这水平吧,呵呵呵呵、、、、、”刘蒙恩想着就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堪尖损盘把丛啼下曲乐'yue',这都是什么啊?”他又通读了一遍,却发现什么意思也不是,连谐音也读不通。这个打击让他一下子从高峰跌落到了谷底。他气的把拿起纸片想撕掉,但终于忍住了气,把东西下了。他很“妈的,搞的一肚子气,不想了,不想了、、、、、”这时,手机响了两下,他一瞅是小莉的短信,“你这会在干吗?”刘蒙恩看到她的名字心里莫名其妙的有股火,因为小莉只是让他感到自己很蠢,但他又说不清楚小莉哪儿哪儿不对了,就气呼呼的把手机关了。“怎么干什么都有点不顺,唉!”刘蒙恩说着就躺到床上午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到了局里上班,小周和宋刚还没到,大办公室门窗都禁闭着,由于天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上个星期留下的垃圾还没到,桌子上的烟灰缸也里满是烟头。几个杯子里的茶水也早就变成了咖啡色。屋子里可能已经有两三天没人来过了。
刘蒙恩走到档案柜前,翻出了张国栋的卷宗。吴队长和王凯调查了一两个星期,里面已经有一二十页的内容了,刘蒙恩大概看了下,都是张国栋的同事,以及一院的护士们的相关证言。甚至连楼下病房里的一些病人和病人家属都没有漏掉。忽然,刘蒙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马健”!
“哎!他和张国栋怎么扯到了一块?”刘蒙恩很纳闷,他仔细的看了一遍,才发现这个马院长和张国栋也算是个同事关系,因为张国栋一直在精神病医院兼职,但只是每个月在那里工作一两天,挂了个虚职而已。从讯问笔录上看,马院长和他只是一面之缘的,谈不上任何了解。那张纸的下面还付有精神病院里和张国栋有接触的人的一些证言。大家都众口一词……………………对张国栋这个人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刘蒙恩合上了卷宗,他觉得里面的内容杂乱无章。而且吴队长和王凯两三个星期的调查还没理出个确切的头绪来。这个速度实在有点拖拉。但刘蒙恩想起最近各种专项治理和会议都很多,他又感到吴队他们俩能搞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尽力了。因为他自己估算了下,发现调查后在案卷上留有记录的人不下五十多个。“还是先去一院把领导安排的工作干下吧”刘蒙恩想起来这件事内心就莫名其妙的很焦躁,他呆呆的坐下来,望着墙上绣着“除暴安良”的锦旗发愣。有一些不太确定的东西飞到他脑海里,绕来绕去搞的他心神不宁。而且这种焦躁开始让他口渴起来。他下意识的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喝,但水冰凉冰凉的,把牙刺的一痛。刘蒙恩低头一看,是还是桌子上的那杯上星期的剩茶。味道又苦又涩,这种味道把他刺激的清醒了点,“唉!真tmd没劲!”刘蒙恩忽然情绪有点低落,他就站起来准备出发把吴队长嘱咐的事情办了。“核实核实到底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是宋刚慌慌张张的一路小跑走了进来,他脸上红扑扑的,表情很兴奋。眼睛还是很纯洁,很温和。就象这会从窗户外面射进来的冬日阳光。刘蒙恩觉得他是那种看上去似乎比较幼稚的人。他看见刘蒙恩在办公室里,就微笑着问他,怎么不在精神病院看守那个包皮了?
刘蒙恩见他表情很普通,并不象是嘲笑他的意思。便悻悻的的说:“人都死了,还看守个屁啊!”
宋刚本来在扒找东西的手停了下来,惊讶的问:“死了?什么时候?”显然他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我们守侯了他那么长时间,竟然让他死了!太可惜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多少让刘蒙恩有点尴尬,虽然这个包皮的死不是他的责任,但毕竟是他负责看护的。人忽然一下子死了,这让他还是比较难堪的。于是刘蒙恩就回答说:“恩、、、、、、是星期五晚上的事,当时我已经回去了、、、、、、你怎么才知道这个事,当时现场勘察你和小周没去吗?”
“没有啊,今天我是才听你说的。”宋刚说着拉出抽屉,他一边扒一边问:“是怎么死的?哪儿不是安全的很吗?”
“吴队长和小周调查的结论是意外死亡!”刘蒙恩说话中稍微带了点不满的口气。
宋刚虽然有时候比较愣头青,但在有关领导的事情上还是比较事故的。所以他一听是吴队弄出的结论,就识趣的没多说话,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接着就骂了起来:“妈的!警官证件怎么找不到了!、、、、、、、哦,在这里!”
刘蒙恩想起了他俩正在调查迪厅的案子,就问他有没有眉目?
宋刚把证件塞到口袋里,对答说:“唉!忙了这么长时间,派查了几百人,现在我们才把嫌疑人的范围缩小到了他们迪厅内部工作人员的身上。”
刘蒙恩还想继续问下去,但宋刚说小周还在门口等他,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于是他又拿出卷宗,把重要人员的名字都记录了下来,接着就出发了。
一院到底是家大的医院,来这里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看上去似乎比大商场人气还旺。刘蒙恩来到了脑神经外科,他在那栋楼上跑上跑下的,费了很大精力才找到了几个笔录上的被询问人员,他们都是张国栋的同事,有医生有护士。其中几个因为正在忙碌着,没办法配合他办案,另外几个见又是警察来找自己,情绪立即就变的很低落,是既烦躁不安又不敢过分流露喜怒,那脸色一会白一会红,每个人都好象用不快的表情告诉刘蒙恩,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其实刘蒙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向每个人重复相同的问题,得到了早就预料到的答案。实在枯燥无比。但这是上司布置的任务,如果不走走过场,事后被知道偷懒的话,领导就要对他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