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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小岗的心里面,已经把程风当做是自己最亲的人了,他曾经还一度很幸福的想着,自己在这世上又多了一个除姐姐外的亲人,可是,可是如今却……
如果问起这两个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他没得选择,也不愿意去选择,有些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有选择呢?
亚小岗无从选择,忽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风哥哥吵架,为什么要让风哥哥离开……”
玉玲珑忍着眼泪,“他还会回来,起来吃饭吧,再不吃,饭都要凉了。”
她似乎很疲惫,两天来从未合过眼睛,亚小岗看着她这副模样,终是不忍,便起身吃饭了。
“姐姐,你也坐下吃吧,我还是喜欢和姐姐一起吃。”
他抬起头,笑了笑。
玉玲珑很欣慰,坐下也吃了起来,她吃得很慢,吃着竟然吃出了眼泪,没吃一口饭,她便想起程风临走前对自己说过的话,那些话,就似是一个搅拌机,直把一个人的心搅得粉碎。
看着玉玲珑的眼泪落下来,亚小岗终于软了下来,低低的问道,“姐姐,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玉玲珑没有抬头,说道,“没什么,你以后要好好训练,他说等你修行到圣途的时候就回来看你,你要加油啊。”
亚小岗读不动玉玲珑的眼神,却重重的吃了几口饭,“我会的。风哥哥待我这么好,我怎么能让风哥哥失望呢。”
玉玲珑笑了出来,“知道就好,还不快吃,饭要凉了,吃饱了我送你回去。”
亚小岗连连点头,又吃了几大口饭,忽然道,“哦对了,我想起来我今天为什么来这里了。”
玉玲珑道,‘为什么?“
亚小岗道,“五年前,有一次风哥哥来看我,他杀了一个虎骑士,他是无情的独生儿子,那时候我很担心,问了很多人才打听到,听说无情要五年后才出关,好象现在离无情出关的日子就差一个星期了。我今天就是来告诉风哥哥这件事的。没想到他竟然走了……”
亚小岗喃喃道,“听说无情在这里修行了四千多年,是个十分可怕的人,任何人惹上他都是要死人的,我今天本是让风哥哥躲起来的……”
亚小岗忽然一顿,再看玉玲珑的表情,大惊道,“风哥哥不会是因为怕连累我们,所以独自一个人离开吧……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脸色颤抖起来,“姐姐,他是……不是真的因为这样才离开的?”
玉玲珑眼中的眼泪又浓了几分,缓缓点头。
“哐啷……”
亚小岗手里的碗筷陡然掉在桌上,手都在颤抖,“风……哥……哥,你……你怎么总是想着别人……”
忽而,她又道,“既然这样,姐姐你就更不应该让他走了,他是你带进来的,在这无亲无故,他一个人在外,会很孤独的……”
忽看到玉玲珑的眼泪,他终是忍这下面的话,没再说什么,转而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让风哥哥失望的,如果我是风哥哥,我也会离开的。”
玉玲珑忽然抬头问道,“为什么?”
亚小岗说的很坚决,“因为我不想让姐姐受到任何伤害。”
玉玲珑吃了一惊,又复低下头去,缓缓的吃着饭。
饭后,玉玲珑送小岗回到骑士训练区,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他正坐在程风先前坐的那个座位上,貌似很悠闲的喝着茶。
正是牧黑崖。
玉玲珑眉头皱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牧黑崖淡然道,“来看看你贝,一别就是五年,真是让人想念啊。”
陡然间他注意到玉玲珑身上的衣服,道,“这衣服还是新的,你可是一向不穿新衣服的,怎么今天却换过了,莫非是他送给你的?”
玉玲珑坐到他对面,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罐了下去,“不是,衣服破了,总得换新的,这有什么希奇。”
牧黑崖,皱着眉头,在玉玲珑身上仔细打量几个来回,眼神中总有一些未有散去的云烟。
玉玲珑也注意到了他眼中的疑惑,道,“我还是我,你犯不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牧黑崖道,“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
玉玲珑语气微微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牧黑崖道,“你似乎……似乎变了。”
玉玲珑道,“哪里变了?”
牧黑崖道,“眼神。”
玉玲珑道,“怎么个变法?”
牧黑崖道,“你以前的眼神是冷血无情的,但是现在带上一丝感情。”
玉玲珑一愣,随后道,“这世上我牵挂着小岗,自然有感情。”
牧黑崖点点头,仿佛理解了她,“你说的对,你一直都把小岗看成是自己的生命,眼神有些感情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玉玲珑又罐下一杯茶,道,“你今天恐怕不只是来看我的吧。”
牧黑崖笑道,“你很聪明,不愧是玉玲珑。算算日子,程风来到这里刚好五年整了吧。”
玉玲珑点头,“我已经把夺魂散给他服下了。如果你仅是为了这事而来,那现在你可以走了。”
牧黑崖皱眉道,“他现在人呢,我要见见他。”
玉玲珑道,“走了。”
牧黑崖道,“去哪了?”
玉玲珑忽然瞪他一眼,“不知道,只怕以后也不再回来。”
牧黑崖道,“就算他人在天之角,只要你一声命令,他就会完全沦为我们的杀人工具,不是么?”
玉玲珑没有说话,因为牧黑崖说的实话。水魂丝一旦苏醒过来,无论程风身在何方,只要玉玲珑命令他第一次,他以后将永远的沦为杀人工具,将不再有恢复神志的时候。
程风以后的命运,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水魂丝可善可恶,就看玉玲珑如何把握!
过了片刻,玉玲珑道,“五年前程风杀了无情师兄的儿子,这次无情出关,只怕会找他麻烦,你多留意着点,别让程风死得早了,不然我们的计划全盘落空!”
一说到无情,牧黑崖脸色瞬间白下来,“他,他,这个败家子怎么杀了无情的儿子,无情他就是一疯子,他在荒漠里要杀一个人,谁敢阻拦?”
玉玲珑咬牙道,“他要真敢对程风下手,我就敢拦!”
牧黑崖惊道,“你疯了,无情可是四千年前的老古董,你怎么可以拦他……”
玉玲珑狠狠道,“如果程风死了,我们数十来的计划不就落空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死。”
牧黑崖道,“不拦着无情师兄,我们可以不死,但是一旦阻拦,多半是要死,我们何必自找苦吃。程风死了,我们可以再从长计议……”
玉玲珑似乎很激动,“计议个屁,在地狱城里,除了程风,再无第二人可以杀得了师傅!”
牧黑崖惊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玉玲珑道,“在整个地狱城里,只有他的裁决属性斗气可以胜得过师傅紫神属性斗气,如果连他都斗不过师傅,我便认命了。”
牧黑崖愕然,“你……你……你是说程风的力量属性是裁决属性斗气?他不是未知属性斗气的么?怎么一瞬间成了世上如此可怕的裁决属性斗气?”
玉玲珑道,“这件事是个秘密,绝对不能让师傅知道。这是由如花师兄测出来的,决然不会有错,以如花师兄的个性,应该不会告诉师傅。”
见牧黑崖没有说话,玉玲珑站了起来,道,“五年前的那一出戏,你觉得演得不错是么?连裁决属性斗气的人也被你骗过去了,不是么?”
牧黑崖微微一笑,“要是连程风都瞒不了,那还叫戏吗。”
其实,从程风第一眼看到牧黑崖起,就是一场戏,一场由牧黑崖演给程风看的戏,早在十五年前的玄阴之夜,牧黑崖便被任左岩派遣出去调查一个秘密,他在外面足足调查了十年,直到五年前的玄阴之夜才进得来荒漠。
任左岩让他出去调查秘密,这固然是高招,但是他和玉玲珑却私下里调查另一件事情:调查一个拥有未知属性力量的人。
未知属性力量的可怕,若没有深刻的体会是决然预料不到的,玉玲珑和牧黑崖修为都是不弱,但是要他们去面对授业恩师,面对师傅那可怕的紫神属性力量,他们是半分力量也没有。于是开始寻找未知属性的人,以求有朝一日能够和师傅分庭抗礼!
所以,一场演给程风的戏便出现了!
这场戏不但演得好,而且妙,妙得完全让程风以为是真的!
玉玲珑冷道,“你错了,程风远不像你想的那么愚昧,他很聪明,聪明得让人感到可怕。我们演的这出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