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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林阳就在想,星辰世界的人们,都是讲究等级制度的,极讲究身份的,就像现代社会一个单位里开会,那领导必是最后一批进场的,场上的席位也必定是早就排定好的了,要的就是这个派头,今日四大头牌齐至对于这些小节必定十分注意,先出场后出场给人的感觉自然不同。
其实天香阁四大头牌看似不分胜负,但还是春兰的名声比较高些,尤其是那夜帮林阳抄诗之后,名声更大,此刻必然自重身段,她若最后一个现身正如台柱子的压轴戏都放在后面,这原本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其她三位头牌姑娘,包括冬梅在内,不论谁先露面都不免泄了底气,可是如果大家都有意拿腔作势,又不免冷落了那些名士,官员,还有许多修炼高深的星者,那可都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啊,或者说是人气。
女孩儿家拿腔作势,撒撒娇摆摆谱,这些人乐得显示自己的风度,可你要是太过份了,弹指之间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春兰先登场,这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她本来就是四大头牌最有名气的人,若是早一刻来,不但不跌身价,反被人赞她大度。
“这个女人,希望不要给我惹事生非!”林阳对春兰还是有些好感的,但是他信奉一句话,拦我路者,死!
四人抬着一顶小娇缓缓过来,这时,太子府的客人纷纷看去,小轿子看上去比较秀气,又很风雅,前头挂着两个红灯笼,刚刚来到江龙亭前,突然不远处突地又亮起灯光,两顶小轿也同时而来,立时又有人叫道:“是容貌最美的夏花姑娘与冷美人秋香姑娘到了!”
夏花与秋香也是四大头牌一,不过论才艺,名头却在冬梅与春兰之下。
不过她们的轿子还在远处,这时众人目光都向近处的那顶小轿子望去。
轿子停下,帘儿一挑,两盏宫灯并出,一对侍女走出来挑着宫灯,左右一站,中间一位丽人施施然走了出来。
润润灯光下,一时看不清她相貌,只觉体态妖烧而不失风雅,款款行来,步伐优美总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妩媚之气。
此时,总有大胆的色狼男人凑趣迎了上去,几人簇拥着,浅浅谈笑,举步登亭,她这一进来江龙亭,站在高处,江边席宴上,众人也都看清了春兰的容貌。
如此宴会,春兰居然没有盛装而来,她只穿一袭月白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青丝秀发散开,云鬓用一根青色丝带松松地挽住,恰似在闺房中一般闲逸懒梳螓,青丝半挽,双腕如顾瞳如点漆那一张秀美的脸儿刚刚沐浴过,奶白如玉,天然纯朴。
如此绝色美人,宛如深闺大院中的千金小姐,无比贵气,可是周身上下却无处不透露出一股让人心痒的气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就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正出难耐的娇声之声。
这样妖娆妩媚的美人儿,叫人看了顿时遐想翩翩,只想把这水晶一般的妙人儿抱在怀中,好生蹂躏一番。
今晚,跟在春兰身边的那些侍女,也个个俏丽,娇躯过处异香自出,郁然满座。
龙天看得目瞪口呆,脸色发红,直到她们上了江龙亭,这才一拍林阳的肩膀道:“林师兄,这个春兰真是太美丽了,而且她这个排场,冬梅姑娘今晚只怕要吃亏,早知如此咱们也该好生准备一下,总不能一出场便让人比了下去。”
林阳微微一笑,眉宇间透露着无比的自信道:“师弟,你放心就是了,不要急,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你也是统领过千军万马的兵马大元帅,难道不懂得静观其变,稍安勿躁吗?”
龙天愕然,随即望着林阳无声的一笑,拱了拱手,表示受教了,他越接触林阳,真的越来越震撼,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主意多,心机深,但是待人又好,摸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兰的名气,自然是人尽皆知,而且她与江龙亭中的许多官员名士都有过几面相交,算不上熟,但是很多人都主动跟她寒喧,春兰浅笑嫣然,妙语如珠,江龙亭中的气氛顿时更加热闹。林阳与龙天在下面看着,暗暗称赞了一下,便与许多看客一起再往远处望去,不一会儿那两顶轿子同时到了亭前,夏花,秋香同时登场。
凄惨
“夏花妹妹。”
“秋香姐姐。”
四大头牌中,夏花与秋香向来交情最好,一同到来,出了轿子,便相互打了声招呼。
秋香怀抱琵琶,身段儿高挑,但是脸上居然蒙着淡淡一层白色纱巾,只见一双杏眼明眸下翘挺的鼻子,娇媚的小嘴,影影绰绰却叫人看不清楚,反而更加撩人。
只是这秋香的性子似乎比较冷淡,只同交好的夏花打声招呼,便带着自己的六个侍女往江龙亭上走,远远比不得春兰那种满面春风、见人便笑的妩媚姿态。
不过专门四大头牌而来的客人们却未因此扫兴,光看夏花的模样就值了今天上门的贺礼了。身着一袭半袒胸的大袖罗衫,头盘成惊地髻的夏花额间一点梅花妆的花铜,红唇皓齿凭添几分清丽,她的身材曲线曼妙异常既觉丰腴又觉苗条,丰腴是臀,苗条的是腰,修长的是腿高耸的是白玉馒头,再加上那毫无瑕疵的容貌,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龙天的目光随着夏花那销魂款摆的臀部一直追到江龙亭上去,这才对林阳叫道:“林师兄,这个夏花太美了,不过,三大头牌都到了,冬梅姑娘要是再不来,那架子可就拿的太大了。”
“呵呵,没事,她不会被人说成耍大牌的!”林阳神秘的一笑,小饮了一口美酒。
与此同时,江龙亭中,张士文不免冷哼了一声,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不低,但是恰好能让宾客们都听到,“真是对不住诸位了,今日太子殿下与郭大人邀齐了我天香阁四大头牌,这春兰姑娘,夏花姑娘,秋香姑娘,都已到了,可是那冬梅却还端着大架子,真是让人恼怒,小三子,你去看看冬梅她怎么回事?哼,莫非还想要人三顾芽庐么?”
“哎,是,二阁主,小的这就去看看!”小三子是跟在张士文身旁的仆人。
就在这时,只听江龙亭前一个清幽的声音道:“冬梅来迟一步,烦请诸位大人恕罪。”
众人纷纷扭头向那里望去,就见江龙亭前站着一主一婢,婢者青衣怀抱一筝,主穿一袭白衣,不染纤尘,浑身素雅,全无雕饰,与春兰反朴归真的模样倒有几分相像。
只是比起春兰的妖烧之态,却是不如,因为此刻冬梅脸上虽强带欢容,但一双黛如远山的眉儿轻锁,如烟菏愁却是挥之不去,仿佛带着悲伤的忧愁。
冬梅主婢二人走的是亭子另一边,而且正赶上所有客人都望着江水观赏夏花秋香的姿态,以致她悄然到来,竟无一人察觉。
春兰到来时,无论是修为多高,官位多高,名声多高的人,都频繁起身招呼,发骚似的称呼春兰姑娘之声络绎不绝,就算比起夏花与秋香出场的神气,冬梅也是不如,岂止是黯淡无光,在人家耀眼的光环下,简直是说不出的凄惨。
她一主一婢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那儿颇有一种冠带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味道。
无论是江龙亭中的人们还是围绕着龙江两岸的酒席上的人们,此刻喧嚣热闹顿时一静,有些人的目中已露出不忍和怜惜的神情来。
龙虎与郭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迎上前去,郭仁哈哈笑道:“冬梅姑娘来了,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春兰本料冬梅此来必也摆出极大的排场,眼见她如此情形,脸上也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她眸波微微一转,妩媚之色隐现嘴角,便浅浅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暗道:“哀兵之术就想赢我?你真是太幼稚了,不过你还有半个月就要离开天香阁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这么多!”
林阳江龙亭下坐着,侧耳倾听亭子中谈论些什么,此刻见到冬梅到来,嘴角上不禁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先抑后扬,嘿嘿,这也是一种手段,眼下参加宴会的客人,大多是男人,男人的同情心一旦泛滥起来,嘿嘿,看看龙天当日在天香阁冬梅房间中,那冤大头的模样就知道了,哼,哪个男人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呢,这一手应该赚些同情了吧!”
无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林阳安排的。
冬梅在郭仁和龙虎两位大佬的陪同下,姗姗向前,主人如此,旁人倒不好不起立相迎了,张士文虽说狂妄,背地里也许也瞧不起龙虎与郭仁,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前,他也不敢托大,人家一个太子殿下,一个封疆大吏,明面上还真惹不起啊,无奈,只得陪着站起,但是心中对冬梅更是愤怒。
冬梅出场黯淡无光,却换了个郭仁与太子龙虎双双相迎的待遇,较之春兰,夏花,秋香,三女可就又胜一筹,但她倒未恃宠而娇,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