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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说:“哎,这就巧得很了,听说方大娘现下就在益州这里啊。”剑客兴头来了:“哦,在哪里?”掌柜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说:“她是专门从长安过来看望薛校书的。”“薛校书?!”听着耳熟啊,剑客倒一时想不出这是什么人来。
大师一拍大腿:“哎,我说嘛,不上望江楼都不成了。”起身拉了剑客要走,剑客大叫:“什么嘛!你咋不问清楚再走啊?”掌柜的陪笑道:“还是这位公子明理,是去望江楼,没错,没错。”与是躬身送客。大师就拉着剑客走了。
剑客被大师拉出祥记,还在嚷嚷:“你怎么知道方大娘在望江楼?”大师笑了:“嘿,你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啊。你刚才不还吵着要去喝花酒的吗?这不有借口去啦?那个薛校书不就是薛涛薛大诗人么。”剑客恍然:“是哦!万里桥边女校书!我怎么没记起来呢。”大师嗤笑道:“还装,走啊。你不饿啊。”
望江楼在锦江之边,是个交汇口,是座有名的酒楼。当然上面什么都有,上面除了经营酒食餐饮,客房住所外还有一班乐妓,当然也有些陪酒伴眠的青楼女子。
薛涛算是其中最有名的了,她是个乐妓,却有一手好文才,能诗,人称校书。向与文人墨士交往甚密,现下年纪虽大了,却也是在这里是地位崇高的人物。寻常人轻易还见不到。大师和剑客来到时已近掌灯时分,堂倌上来招呼,二人指名找薛校书。
“这位客官,校书大娘不陪酒的。你们请吧。”堂倌叉手婉拒。大师打个团揖:“我们是来拜访校书的,不是叫陪的。”堂倌侧头看着两位:“嗯?两位看来也象是饱读诗书。不过,校书只见真才实学者,你们如何证明有见校书的资格?”
剑客咦了一声:“你倒考起咱来了。”堂倌扬着头倨傲道:“不敢,小的只是为校书大娘挡一下庸俗之辈,免其受烦。”剑客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一个小堂倌也敢这么鸟?大师止住要发火的剑客:“那劳烦小哥给通报一声,对校书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偷’好不好?”往堂倌手中塞了一坨差不多一两重碎银块子。
堂倌掂了掂手眉开眼笑地去了。剑客侧目:“哟喝,看不出你还有这一面啊。”大师笑了:“电影里都是这么演啦。要出手大方嘛,不然怎么学人来喝花酒。”
不到三分钟,堂倌屁颠屁颠地从里边出来了。一脸堆笑地对大师说:“校书大娘有请,她老人家听了您的怪词儿就乐了。对神针大娘笑曰如此人物还没有见过。速速有请。”二人对望一眼大为兴奋,就要见到史上有名的女诗人了,方大娘果然也在。
堂倌带二人进了楼在回廊里转了几圈,到了一个雅轩见到一座临江的凉亭里***通明。堂倌指着说:“两位请进吧,大校书大娘她们在那里赏月论诗呢。”
只见一个凉亭里只坐了两个年纪偏大的中年妇人。一个绿衣云髻,眉目秀美,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在。另一个则身穿皂衣粗眉瘦脸,双目顾盼间神光四射。大师和剑客两人向二位老妇一个长揖:“晚辈洪达士,龙剑可参见薛校书与神针大娘。”
那绿衣美妇起身还一福:“两位公子请了。”这是远较一般妇女浑厚的嗓音。
黑衣婆婆指着空座柔声说:“坐,两位倒是消息灵通,能知老身也在这里。看龙公子眼中神光外露,想是练武之人。”她的声音更特别,象有穿金裂石之力。
剑客大为讶异,这老妇果然是好厉害的眼光好深的阅历:“神针大娘果然目光如炬,晚生是练过几年的剑术,只是功夫有限。”说着先暗捧了方大娘一把。
绿衣的美妇微笑说:“刚才不知是哪位公子念的诗,妾身从未听过这样有趣的联句。庄谐并重,实是用心巧妙得很。”大师拱手:“校书见笑了。是不才所联。”
薛涛笑得象花一样:“公子果然有趣,不知公子是怎么偷得诗呢?”两人尴尬地坐下,大师汗颜地说:“其实,刚才不才只是为了晋见才胡诌的。并不会偷诗。”
方大娘眼珠一转:“哦?晋见,看来你们不是见校书妹子,是来找老身的吧。”
剑客暗暗为她思路转得快而吃惊:“方大娘果然老江湖。小生们来有求于……”
“既是如此,先要过了校书妹子一关,不然,老身可不能帮你。”方大娘面带笑间地截断道。剑客抬头:“哦?这一关如何过?划下道来吧。”
薛涛浅笑:“看来你们都是江湖中人,什么划不划道的。妾身也不会为难你们,妾身只要你们‘偷’一首诗出来,呵呵……”说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连方大娘也有了笑意。大师想不到自己乱找来的俗语会为自己找来麻烦,搔头无计。
剑客急了捅捅他:“喂,你唐诗不是背得不少吗,偷他几句不就成了?”大师苦恼道:“不成啊。有的不见得有味,难道说些名句来盗版?”剑客拍手:“嘿,你这小子真是怕什么,该盗版时就要盗嘛。”这回连薛涛和方大娘两个都笑了。
大师哼了一声:“盗就盗!就盗白乐天的怎么样?”方大娘哟了一声:“我可认得乐天老弟的,我倒看你是如何偷的。”薛涛的兴头也来了:“妾身也洗耳恭听。”
大师抓头挠腮地想了一会儿说:“我就来段<;春闺夜语>;吧。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就这么多,再也挤不出了。”
“哈哈,总算让你给‘挤’出来了,难道你是‘奶牛’哇!”剑客为之绝倒,差点笑得气绝。薛涛拍手:“妙啊。公子把长恨歌里偷了一段,还把次序倒过来了,加了一句此时无声胜有声。意境就全变了。嗯!妙妙妙!”
第一第九章 益州卖皮
二人用标枪挑着皮毛卷走了几里路进城。。***在这晚唐时世,朝廷虽是衰落了,但是在这个富戍的天府之国,却也十分繁华。这里没闹过战知,所以,这里虽有城墙,却只有三五个士兵没精打彩地支楞着枪歪在城门洞里,也不里会出入城的人等。
猎户打扮的二人根本没有被留难就进了城。成都大师和剑客来过好多次。这一进城里,就发现旧街道格局基本和后世的一致,就是规模小得多。以前的四车道马路在这里最多只有一半的宽度。就是这样来还算是很宽敞的了,不算店铺,路边还有很多人摆看着小摊。看着身后高高的城墙,二人感慨,这在后世,是一点也找不出了。
二人这时不敢穿着来时的衣服,只是在原来的衣服外边罩上一套土布衣,至于那双皮鞋,就不敢穿了,脚上是一双粗布鞋,头上还缠了一个白缠头。这些都是从山村里要来的。入得城随便拉一个人问了最大的皮毛商行在何处,然后就直接去找上门。
现在才算真的到了要花费钱的地方。以前那些还不算,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先要弄到钱。这钱也不会从天上掉下,可大师和剑客身上大大小小有带几十张皮子,脱得手去,想必就会有不少的钱可以收入。他们知道在古时因交通不便,毛皮在山里很贱,进了这等大城,毛皮的价格就会大大升高,至于高到什么地步,却不得而知。
大师和剑客进城走了两个多小时,对古代的市井看了得眼花缭乱,就快到唇焦口燥之际,才换到了这个祥记皮货和行。在城里八卦阵一样的街上转了一会儿之后,大师和剑客都没有了方向感。好在这时太阳偏西一点了,这才不致于不明南北。
成都城里最大的祥记毛皮行有门高三级石阶、三开宽的门、三进深的店面。凡是蜀中的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里订做皮裘。所以,这里一直车来马往生意兴隆。
巧得很,二人正在门口张望时,一辆三套马,装饰华丽的马车驶过来。两个丫环,四个家丁拥着一个身着水绿色轻纱的小姐下车。从一边看去,这小姐身姿婀娜,头上挽个堕马髻,挺着高高的鼻梁,只因侧面看不出面容,身上轻纱中清晰可见她内里是一件湖绿色的紧身抹胸衣,勾勒出她一身玲珑的曲线。只让人觉着千娇百媚。
大师二人倒吸一口气,看她婀娜地拾级而上,如风中摆柳一样多姿地身形走进皮行大门。剑客感慨出声:“天!古语说的三从四德哪里去了。看看这个女人,除了衣饰不同,简直比咱那时的女人还性感呐!呜,真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