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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进修班18个男生是18杆烟枪,除几个人出手大方外,多数人都是锱铢必较过日子。每天吃多少饭,每天抽多少烟,每周看几次录相,每月喝几次咖啡,都是掰着手指头算着过。王社全靠每月单位寄来的120元工资,别无其他收入。王社大口地吸着劣质烟,把虾妹呛得直咳嗽。
“留在学校是我把学校当作一个跳板,那样,我进市里的单位会更有把握,因为龙城市的规定严格,本市户口的学生都不能留城,何况我是个外地人。我想,只有我能留校,就一定会进到市里我想进的单位,我有把握。”虾妹拿掉王社手中的烟丢在地上,“来,我教你接吻吧。这样,把舌头伸出来,探到我口中,搅,吮吸我的口液。”虾妹说着把舌头探进王社的嘴里。虾妹吻我一会说,“行了,我们回去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吧。”王社拉着虾妹的手站起来,“晚饭就在我们教际食堂里吃。这里的饭菜不错,比咱们龙城大学的要好。”
找到江虹,把虾妹安顿好,已经是该吃晚饭的时候。江虹和马秋、王笑梅、路霞是一人寝室的,她们接待虾妹时对王社说:“大侠,记住,要请我们吃饭。”
王社答应了。在王社和虾妹去吃晚饭的路上,肖明对王社说:“今晚省城大专院校龙城籍的老乡要搞一次大聚会,你去吗?”王社指一下挽着他臂膀的虾妹,摇一下头继续朝前走。王社和虾妹在逍遥津公园门口饭店里吃了几十块钱的东西,结帐后王社看到桌上的酒食是可以打包带走的,但又怕虾妹见笑便放弃了。虾妹在家里过惯大户人家的日子,星星点点的东西她是看不上眼的。王社和虾妹又来到白天坐过的那两个石凳子上,望着包河岸上三三两两走过的人群,长叹一口气说:“虾妹,这个世界上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啊。”
“那些相拥相偎的恋人不都是自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两人吗?”
“那你就坐在我身上。”
“好。”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王社把手探进虾妹的胸脯,揉搓着她的象荷花骨朵一样的乳房,“贴在我耳畔说一句话。”
“我爱你。”虾妹贴在王社耳畔说,“你是我第一个真心爱的男人。”
“以前谈过?”
“有人追过我。”虾妹把手伸进王社的胸腹,“他是我们老家县城化肥厂的一个工人。我们原来是高中同学,他落榜后就接他父亲的班成了一名工人。工人还想和我们大学生谈恋爱?”
“不应该。”王社的心头一震,他使劲地揉搓着虾妹的乳房,把头伏在她的胸脯上吮吸起来。一会儿,虾妹便发出阵阵发潮的呼吸。
“他想吻我,被我打一个很响亮的耳光,以后,他每次见到我都会躲得远远的。”虾妹说话的声音很粗,双手不停地摩搓着王社的头发。王社把虾妹抱在怀里,用裆部狠顶虾妹的臀部。“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看重身份和地位的,工人农民干部城里人乡下人吃商品粮的吃农业粮的,这些都是有区别的。”虾妹边说边在王社的怀里颠簸着。王社凶狠地摇荡着坐在他裆部的虾妹,双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虾妹呻吟起来。王社抖动着男性的雄风,怀中的虾妹象病花狂叶一样不停地颤动着,她伏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并不言语。
一抹弯月孤独地在空中游弋着,星儿很稀疏,偶有微风吹来,王社感到阵阵清爽。他理一下虾妹额头上汗浸浸的发丝,起身拉起她走上清官河岸上的小树林。他把虾妹挤在一棵树上,掀起她的上衣又吮吸起她的乳房,一会儿,虾妹又欢愉地呻吟起来。他把身躯叠印在虾妹身上,抱着她身后的树,不停地上下摩搓着树林静悄悄的,当他让虾妹的下身裸露出来把身子贴上去的时候,虾妹说了一声:“你想干什么?”王社惊得浑身一颤,虾妹两只手拚命地护着她的阴部,他把身体靠上去,虾妹说,“不行的,不行的,这样不行的,我还是个小女孩呀。”虾妹说着把王社推向一边。王社又走上前去,虾妹蹲下来嚷到,“别过来,别过来,我要撒尿。”
王社听虾妹如此一说,哑然失笑起来。王社和虾妹整理好服饰走出小树林,在清官祠后的龟碑上又是亲热一会,便沿着清官祠的院墙悠闲地走,来到清官祠大门口,王社和虾妹各伏一个门旁的石狮,互望着对方一会,虾妹掏出一个桔子分给王社几瓣说:“本来我带几个桔子哩,刚才折腾得昏天黑地,就剩这一个。也好,我们这叫分桔(居),桔子分着吃就是分开的意思,你知道吗?”
“我知道。”王社嚼几片桔子后,口不象刚才那样喝了。他走到虾妹身旁,把她抵在石狮上,又热烈地亲吻起来。虾妹把手探进王社的裆部很放肆地搅动着,王社吮吸着虾妹的*。“不好。”王社忽然停止动作,捏一下虾妹的脸腮说,“虾妹,我们教院女生寝室管得很严,现在已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是的。”
“那我们就住旅社。”
“睡在一起吗?”
“嗯。”
“一个房间?”
“对。”
“我太高兴了。”王社拉着虾妹沿着清官祠走下去,他知道穿过九曲桥,再走过省立医院,在解放电影院附近有好几家小旅社。王社知道结过饭钱后,自己口袋里已没多少钱了,住长江饭店或杏花大酒店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们在房间里要划清界限,在床上谁都不准越雷池一步。”虾妹嬉笑着和王社一起走过清官河的九曲桥。
“大侠。”快上清官河的岸时,有几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叫王社,他循声望去,见是张新宜、肖明、董浩、吴辰、汪湛、刘树立、崔建华和龚卫东8个人一起迎面走来。
“你们几个是刚看录相回来?”王社松开虾妹的手说,“我们正准备去看录相呢。”
“看什么录相,都放完了。快回去睡觉吧。”张新宜说,“走吧,走吧。再晚就叫不开女生寝室的门了。走,我们一块回去,这么多人一块叫,那个把门的老头才给开门,不然的话,虾妹就回不到女生寝室了。”
“那好吧。我们一块回去。”王社的话一出口就有几分悔意,但还是跟着他们8个人一起折身回去了。
叫开教院的门后,王社一直把虾妹送到女生寝室,敲开门,睡意朦胧的路霞似乎有些愠怒,她打个哈欠说:“明晚要来睡的话就早点来,困死了,真烦人。”虾妹接着说:“我明天就回去。”虾妹说着望王社一眼,那眼神有几分幽怨。
王社回到前进小学的男生寝室时,发现楼梯旁有一对高考补习班的男女学生正拥吻着,“咝咝”声象两个在咬架的老鼠。前进小学为创收捞外块,除把教室租给我们两间当寝室外,还有几间是办高考补习班租用的。现在的学生早恋问题很严重,有的在初中就开始海誓山盟了。王社推开寝室的门,刚看完录相回来的那8个人正在神侃。
“他妈的,权爷几个拧身就躲过子弹,伸手就把对手的枪夺过来了。车子一直开到山下,灰头灰脸的权爷拿着车摇柄说,在我们那车把是不会坏的。整个人踏着水面狂跑,把拿枪对他瞄准的美国兵都惊得忘记了开枪。”吴辰说,“还是外国片子看着过瘾。”
“一个女的怎么会骑在男的身上抖动?”张新宜问。
“刀!那是一种交合姿势,你张新宜B大队书记出身怎么会懂?”崔建华说,“老土一个。”崔建华的口头禅是“刀”,说话前习惯先说一个“刀”字。
“交配有*,交,倒插扬柳,排山倒海,还有人交,老汉推车,小驴推磨,花样多着呢。”吴辰说,“老张,哪天有时间的话我领你看这些片子才过瘾呢。不过,你是党员,又是班长,不知看后会受何影响?操,你不象我们老百姓自由呀。”
“刀!我在长江饭店干过一个白板的婊子,张新宜班长,你知道什么是白板吧吗?”崔建华说,“白板就是一根毛都没有。”
屋内没睡着的人都淫声浪笑起来。
“吴辰,你他她的在手淫吧,这么长时间不听见你吱声,快把你的手从那个地方拿开。”汪湛对他上铺的吴辰说到。
王社上床后发现白国涛和蒋化春相拥在一个被窝里。屋子里有四排双人床,靠两边墙是一排两张,靠中间两排四张。蒋化春和白国涛睡在中间的上铺,我睡在靠墙的上铺。睡在我下铺的叫苏勇奇,他是省射击队退役的队员,人长得很帅。王社把头垂下来,苏勇奇抬起来头朝我中间的两个床铺指一下小声说,“大侠,我早就知道他们搞同性恋,他妈的,也不怕腚眼子疼。”王社窃笑着,把头缩进被窝里蒙头大睡。夜里,他梦见两个男人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