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脱似乎多了一些来自异性的吸引和其丰富隽永的意蕴,又非单纯的友情能与之相比。智慧的代价是矛盾。这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赦教从刘晓涵进校后就一直暗恋着她,他在寂静的喧闹中寻找自己。真挚的友情不需要有承诺,注定的缘分不需要有约定,因为生命就是顺其自然。现在,一切都已随风而逝,想念和刘晓涵在一起的日子则有点幸福,幸福的有点难过。人生之缘如冬日的雪,洁白而轻盈,愿它在世间轻舞飞扬,随着风儿把不尽的祝福送给那个单纯得干干净净的异性朋友吧。现在,春天来了,以后的日子,累了,就将心靠岸。醉了,他也会象清醒时爱刘晓涵一样,他知道这叫难忘。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的爱,还要爱他的全部和一切。他和刘晓涵始终没有越雷池半步,也好,是软弱的他懂得残忍,狠狠面对未来的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的。如果记忆是美丽,为何他会笑得这样勉强;如果记忆是凄凉,为何总忘不了她的模样?梦随心求,心随梦动,一份淡淡的爱,一种浅浅的忧伤,就像风吹过花儿,随风相附,如茵所归。一切皆有定数的。佛说:“前世的五百次轮回,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赦教想着刘晓涵曾经这样对他说起过的话,叹息一场,朝男生的居住地走去。
听着别人的鼾声,赦教辗转反侧,不可实现的诺言最动人,如此美丽的夜晚,孤独是一种遗憾,想念着得不到的爱情成为习惯,当一切都已成风,他只有面对冷冷的寂寞,独自体会点点滴滴的往事,从从容容地翻开在“墟城师专”真心付出的日子,只感到晓风残月的凄美。谁也留不住时间的。日车翻新,他知道他和刘晓涵一样,明天太阳升起时,还要干着自己该干的事情。他们都很平常,也都非常普通。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看一下街市的人流,每个人身上都是有故事的。只是有一件事没有多少人去想:谁在写我和你的故事,是不是我们的故事早都被人写好了,只是我们都在不能自抑地演义着,仅此而已,而已而已。赦教深深感受到了人生的虚无。曾经的美丽在岁月流逝中慢慢改变而改变有一种快乐飘飘洒洒,有一种自在平平淡淡,有一种美丽温温柔柔,有一种幸福安安静静,他却不愿意体会生命的快乐在于人的心态,在于一个人的心灵如何与生命相适应。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这爱情,这友情,再加上一份亲情,生命便可以圆满了。亲情是一种深度,友情是一种广度,而爱情则是一种纯度。一种超乎亲情,友情,爱情以外的第四种感情:朋友是永远的朋友,爱人是遥远而美丽的神化,而网恋中的男女则生活在神化与现实之间,其底蕴是那么丰富隽永又潇洒超脱总是想看到对方,也总是愿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可以和对方无拘无束地叙述自己的故事,却从来没想过把自己的生命与对方联系在一起。
一阵悠扬的钟声传来,那是圣泉寺的晨钟,赦教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圣泉寺的僧侣也要开始一天的生活了。也许,那里正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文学社团出来踏青的社员们,在返程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社长在圣泉寺出家为僧了。
第二十三章
文正收到刘晓涵的信躲在山坳里看的时候,王社走了过去。
两个人在部队里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文正把信递给王社说,刘晓涵在信里说山桃文学社的社长出家为僧了。
‘我是很佩服这样的人。‘王社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说,‘陈陇,你是知道的,我当兵前是给少林寺的德虔长老写过信的。不过,他给我回信的时候,我已经穿上军装了。现在,未着袈裟着军服,既然当了兵,就要象个兵样。‘
“嗯。”
“陈陇,你也知道,马上就要打仗了,如果这次咱们两个死在战场上,回家后,不知那些战友老乡们能否替我看一下家人呢。算了,不想这些了。这狗日的世界,为什么要有战争呢。”
“亘古青史多少卷,存亡绝续几番轮。从古至今,咱们国家就是一直战火不断吧。”文正也学着王社的样子点燃一支烟,但他刚抽几口就咳嗽起来。文正把手中的烟弃在地上,他收起刘晓涵的信笑容可掬地说,“听说伏打起来以后,信也发不出去了?”
“是这样的吧。火箭炮159师上去的时候,头一天还听着他们营房里有人在说话,次日一大早整个营房都空了。兵贵神速,是这个意思吧。来不及写信的人,听说是把家书从火车上扔下来的。不如咱们早作打算,就告诉家里人马上就要上前线了,不要再来信了。”
“也是一个办法。不过,还是不说为好,要不然,咱们就说去外地封闭训练吧。”文正说着站起来,“走吧,这一阵子够紧张的了。”
“总是说狼来了,谁还信。”王社笑到,“春节前后,弄几次紧急集合了,到现在,不还是没有上去吗?”
“走吧,我挺讨厌那个什么张主任的,他现在随时都会来咱们汽车营检查工作的。”
“戴眼镜的那个?陈陇,你不是和靳化他们几个去他家玩过吗?还老乡呢。”
文正冲王社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老乡见老乡,还两眼泪汪汪呢。”
回到营房的时候,靳华差不多是叫喊起来。
“陈陇,王社,快点吧,几个老乡都等着你们两个人呢。”
“干什么?”王社说,“不会又是去张主任家玩吧。”
“真让你说对了。”靳华笑逐颜开地说,“走吧,张志华,赵后理,赵学军,林明,许传生,陈影,王振龙,王敦勇,周林,蒋化春,姜明集,鞠猛,邢远海,郭海波,十几个人都等着你们两个呢。”
文正顺着靳华的手势望过去,营外外的小河岸边,果然有十几个人站在那儿。来部队以后,他们这些从龙城来的十几个差不多每个星期天都会去师下政治部的张主任家。张主任也是龙城人,对龙城来的兵很是照顾。文正第一次去张主任家是和张志华一块去的,当时,张主任对张志华格外亲切,对文正有些厚此薄彼,这令文正大为光火。从此,文正很看不起张主任,但又觉得张主任还是挺有才学的。
到了张主任家,十几人一下子就把屋子挤得满满的。
张主任的老婆是203医院的护士长,她热情地招呼着屋子里的人坐,但还是有几个人没有椅子坐,于是,护士长便去师长家借板凳去了。张主任和师长是邻居,他们这些师领导住的都是三间平房的小院落。师领导的住院有警调连和特务连,再远一点是通信营的驻地。隔一条河就是汽车营和师203医院了。张主任递过去几杯茶水,便一个人端起一杯茶水喝了几口放下来。
“想和你们说一下越战前国际形势,越南自和美国打完越南战争后,士气高昂,但国内损失巨大,越南人报复心理极强,1979年越共当局想把周边缅甸、柬埔寨等国纳入版图,当时由于柬埔寨西哈努克国王和中国的关系很好,他跑到中国求助,直接向我们的邓小平主席出兵帮忙,为此中国曾多次警告越共当局,但越南不为所动,出动全国大部分兵力共约8个师。你们也算是穿上军装的人了,要知道,越南的一个师人数相当于中国一个军的。他们攻击柬埔寨,至此邓小平为了稳住美国,于1979年闪电访美2天,通报了美国,取得了美国人的理解,从美国回来后直奔日本,所以前期战役完全由邓小平在日本坐阵指挥,当时总司令为杨得志?许世友?做战部队完全由抽签决定。”张主任说着笑了笑,他又端起茶水兀自喝了几口,“为了解求柬埔寨等国,中国采取了围魏救赵的计策,希望在边境线上做一些动作,迫使越南退兵。上一次打越南,也就是79年的自卫反击战,我是第二批上的前线,我们上战场非常的突然,之前没有一点预兆,先是部队不许他们给任何人写信,包括家里。”
王社看了一眼文正,文正也看了一眼王社。张主任笑了笑,放下茶杯,他掏出烟分给屋子里的一些人抽。护士长搬来几个凳子放下后,便忙碌着朝张主任茶杯里倒水,还招呼着屋子里的人喝水。
“都是我的老乡,来了就不要见外,你去忙你的去吧。”张主任朝护士长挥了一下手,护士长走了。张主任兀自点燃一支烟,深吸几口说,“用火车直接拉到云南昆明,上火车前还不知道是执行什么任务,当车到云南后,把我们用车拉到了一个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