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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袋子和尚道:“华山山顶终年积雪,气候寒冷,还是多穿些好。”
满堂势笑道:“我们还没出洛阳城呢。估计今晚还得在长安转转,大师你急什么?”
恒空梗了一下,越发觉得心头不爽。
满堂势看了眼恒空愈来愈黑的脸色,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儿。
“你笑什么?”恒空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有多么怨念。
“我笑什么?”满堂势驭马靠近了恒空,低声道:“喂,大师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恒空像是被当头棒喝——晕过了便清醒。
是啊,自己为何生气,为谁生气——
结果是为了满堂势生气,气的是。。。他太引人注目。
恒空想到这,忽觉有些无奈。
是啊,满堂势跟他非亲非故,不过是有缘结伴同行,他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穿什么?
恒空的脸是越来越黑。
“哟,大师这表情可越发怨念了。”满堂势口吻戏谑:“大师,吃了小爷的醋就直说嘛。你这坛子醋,隔着几十里地,皇宫都能闻到这股酸味!”
“胡说!我。。。我只不过看你穿的太少。”恒空死扯出个理由胡塞道。
“你就承认了吧。”满堂势挑起一绺垂在胸前的发在指尖绕了绕,垂眼间慵懒惑人风情万种,不知闪瞎多少路人的眼。
“你若承认吃了醋,那我便套上外衫避免着凉——不然嘛。。。。。。”
满堂势一笑,撩起披散在颈后的长发,露出纤长漂亮的脖子和形状可人的后颈脊柱,肤光傲人,纵使同为男子,见此景也难以把持。
“天都快六月了,日头有些大,晒久了有些热——你说是不是啊大师?”
满堂势看着面红耳赤的恒空内心里笑的快爆掉。
“好。。。我是吃醋了。”恒空叹了口气,拜托大爷你快把外衫套上!
“嗯?为何吃醋?”满堂势笑意笑意晏晏,狡黠如成精多年的狐狸。
恒空差点没背过气去,但看着围观人数越来越多,只好道:“因为你。”
满堂势从马背行囊中翻出一个斗笠戴上,恒空见着松了口气,罢了,随他去吧,毕竟满堂势那张太过漂亮的脸才是主要问题。
斗笠下满堂势笑的跟只偷了腥的狐狸——
啧,真是个呆子。
作者有话要说: 整个第一卷感情戏好多ORZ。。。
不过依照作死的作者的文风尿性——
嗯哼你懂
☆、第 14 章
这一路相安无事,第二日清晨一只大师和一只秀爷到了纯阳山门。
守山弟子听闻恒空与满堂势来自少林和七秀没有多加阻拦便放他们进去了。
按理说上纯阳应该先去拜访纯阳五子,可他们来的不凑巧。纯阳五子都在闭关之中,现在大小事物都是宫内弟子主持。
那守卫弟子热心的表示二位请随意,并友情提供住处。。。一间房。
恒空心底说我少林还会给客人一人一间房,怎的到了纯阳天策就成了双人房了?
天策他能理解,穷啊,没钱盖房子——但纯阳又是什么意思?
那守卫弟子给出的说法是——客房很大,但夜里深寒,两人一间会暖和些。
而且为了怕客人冷着,妈蛋连床都是一张。
纯阳宫你们的经济条件连天策府也当不了了么?!
满堂势表示你我都是男的,又不是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时可能发生的事我们不会发生——
纯阳弟子的话在晚上得到了有力印证,夜幕降临时纯阳顶竟飘起了雪,寒风刺骨。
恒空闲着一起睡就一起睡,以前在少林又不是没睡过大通铺?
前后左右都是光头的大老爷们也没什么。
可满堂势不是啊!不是说他不是个爷们,而是满堂势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物种好么?
恒空又想到满堂势睡着的样子,安安静静的,魅惑万分,好像连呼吸都带着逼人的媚意。
然后那不知名的邪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烧啊烧,烧的恒空都恨不得骂句卧槽。
这时恰好一股子寒风吹进了恒空的颈窝,恒空感觉背后一凉,打了个喷嚏,硬生生的把火打没了。
纯阳就是好——恒空站在雪地里吹着冷风默默感叹。
入夜后,雪下的更大了。羽毛似的雪覆了天幕,簌簌而落,积于轩窗画栏。
华山山顶的气温猛然下降,习武之人平常倒不惧严寒,但一旦入睡真气难免有些涣散,这时候寒气入体必当风寒。
纯阳弟子自小长于华山,早已适应。但山下之人难免一时半会适应不了——难怪纯阳给客人安排两人一间房,要不睡着还真是冷。
满堂势没穿那件大红色的衣裳,否则恒空就是睡地上也打死不跟满堂势睡一张床。
这天晚上满堂势也没想过逗恒空,于是两人一人一床被子背靠着背睡了。
结果这晚上风大,风夹杂着雪粒子吹松了窗。寒气进来直接往满堂势脖子里钻。
满堂势修的是七秀内功,内力阴柔,对寒冷特别敏感。这一吹,满堂势全身缩在被子里还是觉着冷,直接打了个滚儿往恒空那边靠。
恒空本来睡的挺熟,被满堂势一脚踹醒。刚想说阿势别闹快睡觉,就听见满堂势幽幽的说——
“恒空。。。我冷。”
恒空一听,这一心向佛的呆子便把满堂势转过来把自己被子也挪到他身上盖着。
正挪着被子呢,恒空忽的听着“啪”的一声——窗子被风吹开了。
窗外暴雪初停,霁月初生,雪后万里无云。
皎洁的月光顷刻间散了一室,恒空正准备关窗的动作顿住了。他看见身旁的满堂势的睡颜恬静,完全没有平日的傲气和妩媚,像个孩子一般。
恒空关了窗,屋内只有木炭盆里的碳发出燃烧的红光,和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柔柔的,似带着沁人心脾的暗香。
恒空替满堂势掖好被子,背靠着满堂势贴身躺下,可一闭眼,恒空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关于满堂势的一举一动。
他现在忽然发现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他忽然发现,要迷恋上一个人,不是时间的多长——有时候迷上一个人,连一秒都嫌短。
他发觉在认识他的这些日子里,关于他的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楚——
他笑的样子,他无奈郁闷的样子,他一身白衣携剑纵马英姿勃发亦或是看着他手持双剑歪头一笑,笑容明艳妩媚中却带着一丝如刀凌厉。
一把红绡刀,猝不及防的就刺中了他——一如他,如烈酒般醉人。
这种种回忆,最终都凝结在初遇是他凝视自己的时候。
那一瞬他的美凌驾于性别之上,琥珀色如烈酒般醉人的瞳里蕴着刀光剑影,偏偏又生出一丝媚,但瞳孔却出奇的清澈明净。
恒空睡不着,他身旁的满堂势睡的倒挺香,估计是在做什么好梦。
黑暗中他只能看见没烫伤的面部轮廓,这是恒空才发觉满堂势的下巴尖且小巧,这。。。大概能说是他脸上唯一。。。比较可爱的地方?
不带凌厉,不带妩媚或艳丽,扬起来的时候有些像小孩子撒娇。
再向上是他的唇,柔软漂亮,花瓣似的。
也许漂亮不适用于男子,但满堂势确实是当得起这个词儿。
微张的唇带着难言的诱惑,让人忍不住去吻,想来尝尝它的滋味。
恒空觉得被风吹熄的邪火又出来作祟,不过这回可没有寒风出来灭火。他只有身畔满堂势的呼吸,那呼吸就像孔明借的东风,只能把这邪火越吹越旺。
不能!不能这么做。且不说这有违“戒色”这一条——双方都是男子!
恒空在心中默念清心经,念完了又去念金刚经,最后连大悲咒都拿出来念了个遍——这像是把经书统统扔进了火里,加大了火继续烧。
忍不住去拥抱他,亲吻他的冲动。恒空明显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早已一柱擎天,平日里他自己都没怎么发泄过,清心寡欲。这时欲(和谐)火一上来,怎抵得住?
没事,只是拥抱。。。不是犯戒。
恒空这么想着,隔着被子轻轻拥住满堂势。
隔着被子传来的体温和躯体因为而微微的颤抖都成了强烈的诱惑。恒空知道自己的老二死死的抵在被子上。
满堂势似乎感觉有些不舒服,下意识一个翻身——踢开被子,恒空一惊——自己老二什么时候卡进了满堂势的大腿根儿?
恒空的男子几乎是轰的一炸,下面的东西胀大了一圈儿,长得发疼头脑发昏。
他尽力维持自己的理智,将那物事从满堂势的大腿根儿里抽出来。
他清晰的感觉到他们的老二在互相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