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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位弘昼王爷也是怒极了这等东西,故而平日里显少说话的这位爷,也出来声援自家四哥。
“嗯,”雍正帝自然知道自家这小儿子因何而出头,接着道:“传旨,他他拉御前失宜,免其职务,但念在此次其有平乱之功,故而罚其俸禄,着其闭门思过二个月,退朝”
收拾这等东西,雍正帝自有法子,但未免真寒了天下将士之心,雍正帝现下却是不能动手。
新月。。。。回到养心殿的雍正帝,想了想,接着道:“高无庸,传那端王府格格觐见。”
新月终
“新月给皇上请安,皇上娘娘吉祥!”新月跪在下面,一脸惶恐状。
“起来吧,”雍正帝看了一眼下面的新月。
长相倒算是清透,只是眼神中有点胆怯与懦弱,那低垂的手也不老实,总是无意的绞着手帕,低着头的样子,一点都不显满州格格的大气,甚是不得雍正帝喜爱。
倒底是宫外长大的,一派小家子气,也难怪会看中了那努达海。
雍正帝想到这,紧皱眉头,看着底下的新月,开口道:“你就是端王府的格格,新月。”
“。。。。”新月一听上面雍正帝威严的话语,眼中瞬间竟流下泪水,好似雍正帝把她怎么着了似的。
“。。。。”知道这个也是不正经的,却没想到,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雍正帝抽了抽嘴角,接着道:“朕听闻,新月格格是由他他拉。努达海所救。”
“正是,”新月这边听到心上人,自是脸上绯红一片,低头道:“新月正与弟弟在危险之时,努达海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救了新月。。。新月无以回报。。”
“够了!”雍正帝忙出声阻道,心说,你无心回报,是否还想以身相许。
“皇上,”这时被打断了话头的新月,却是在提到努达海后,好似有了千般勇气,眼中满是神奇的望向雍正帝道:“新月有一事,恳请皇上恩准。”
“。。。。”雍正帝突然有了一个不大好的感觉。
“新月得努达海将军所救,因新月已无亲人所依,又听闻努达海将军家向来和睦,故新月自愿住到努达海将军府上,请皇上成全。”新月一脸恳切的望着雍正帝,心里满是自己的爱人,却是没看到雍正帝那当时即黑下来的脸。
“放肆!”怒火中烧的雍正帝猛得拍了身前的桌子,震得上面文房四宝大乱,连着身边伺候的人都缩了缩身子,“好一个新月格格,好一个既无亲人所依。”
“一个小小的端王府的格格,竟说出这等诛心之话,无亲人所依,莫不是在新月格格眼里,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雍正帝看着下面因自己发怒,而满脸惊恐的新月,怒斥道:“他他拉。努达海家里向来和睦,莫不是在新月格格眼里,朕的皇宫就是险恶之地。”
“新月不敢!”新月自知惹下大祸,忙跪于地上,磕头道:“请皇上明鉴,新月从不敢有如此想法,新月。。。新月只是仰慕努达海将军。。。”
“。。。。”雍正帝眯了眯眼睛,仰慕,好一个仰慕,冷哼一声,道:“端王府新月,朕记得那端亲王故去不过几日,你竟这般不知廉耻,心心念念叫其他男子名讳。”
“。。。。”新月抬头,眼上满是泪珠,甚是只怜人,却是只得雍正帝的厌恶一眼。
“你说你无亲人所依,那你置于克善于何地?”雍正帝接着道:“还是说,在你眼里,克善倒不如你心心念念之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边新月不停摇头。
“你身为王府嫡女,又有明定品级封号,而克善虽是庶子,却将来长大,必会继承王位,”雍正帝揉了揉额头,接着道:“而你却如此不知自爱,尚在父孝之时,却勾引有妇之夫,不知礼义廉耻,毁我皇家威仪,身为皇家格格,却不知身份,不顾体面,自甘下贱,向你这等不忠不孝之女,真是丢尽了我皇家脸面。”
“皇上。。。。”被雍正帝如此之说,新月已是属于崩溃的边缘。
“来人,”雍正帝黑眸闪过冷意,低沉的声音中满是杀意,使人冷战,“拖下去送往皇宫御苑的佛堂,令其守孝。”
那新月本就呆愣于地,在被侍卫拖下去之时,还欲挣扎,却是抵抗不了那些侍卫的力气。
“高无庸,”雍正帝这时喝了一口茶水后,再次开口。
“奴才在,”高无庸忙上前,小心伺候。
“传旨,新月格格因丧亲之痛,故伤心欲绝,身染重症,终是不治病故。”雍正帝一脸平静的说完,看都不看高无庸一眼,又开始看手上的奏折。
“。。。。”高无庸却也是没有答话,只是小心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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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病丧在这宫里,本就不得人所重视,加之那端王府之恶行,更是没人过问。
而那克善,却也如了雍正帝的愿,只是养在宫,长大后,也不过封个郡王罢了。
至于那边努达海。。。。在得到新月死的消息之时,却是一千一万个不愿相信,更是闹的想要跑到了宫里,去质问皇上。
而家里老太太当是命人阻拦,但毕竟那努达海是武人一名,自是家里仆人拦不住,只能看着努达海疯疯癫癫的朝外跑了去。
老太太是过来人,自是从努达海闪烁的话语中,猜测出了几分事实,又闻宫里,新月格格的死亡,更是心惊不已,忙命人去寻那已跑没影的努达海,生怕他再犯大错,害了全家。
但那努达海却是跑得太快,家仆自是找不到,至于在此失踪期间,努达海覆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无人知晓,只是第二日家仆开门之时,努达海竟就躺在家门口。
却是不过两日,突然发疯,口念胡话,医生束手无策,终是不治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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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处理干净了?”养心殿里,雍正帝看着手上的奏折,问着身边的高无庸。
“回皇上,都处理干净了。”高无庸忙小心答道。
“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雍正帝不语。
“皇上,”高无庸心里正推算着雍正帝的心思,准备提醒雍正帝该用膳之时。
“永璂哪?”雍正帝这时心里安定,总算处置掉了这两个祸害,又一想到,那日就属永璂看的最为透彻,故而想起他来,“去,把永璂找来。”
“嗻,”高无庸这边答着,小心退去,心里想着,那皇上。。。这是是准备去坤宁宫用膳哪,还是。。。。
事起
这边弘时得了皇上的传召,却是心里大为不解,心说这弘历又是抽得什么疯,怎么近些日子,对自己可算是特别上心?
“儿臣永璂,给皇阿玛请安,”弘时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不显道:“皇阿玛万福。”
“嗯,起来吧。”雍正帝坐在上面看着这弘时就算是到了自己面前,也依然平静如故,比那些旁的皇子阿哥,颇显稳重大气,更是比那个五阿哥要好上万倍,心里更是欢喜,“永璂可是饿了?”
“。。。。”这怎么答?
弘时心说你有病吧,若说饿了,你说我不敬你,若说不饿,这该是吃饭的点了,我不饿。。。这不是欺君吗?
罢罢罢,还是什么都不答,只得垂手站在那里,选择沉默到底。
“永璂啊,”雍正帝与之相处了些时日,自是知道他喜好沉默的性子,也不理会,自顾自说道:“何喜欢吃螃蟹?”
“螃蟹?”弘时不解的看向雍正帝。
其实,弘时喜欢吃螃蟹,尤爱吃完后,还能把螃蟹摆放完整,并将这当成一个乐子,可是。。。现下有螃蟹可吃?
而这,也正是传承了雍正帝这来,雍正帝的性子决定了他喜极则喜,厌极则厌。
故而对于较真的事情,往往也是较真到底。
而这吃螃蟹一事的技巧之活,也正是投了雍正帝的爱好,故而,以前没少吃过。
“前些日子,你五叔打外头送来的螃蟹倒真是不错,”雍正帝看着面前小家伙眼睛越听越亮,心里一阵愉悦,又道:“你也来尝尝。”
这般说着,弘时就被雍正帝给拉着手朝外走去,雍正帝只为表示亲近,而弘时却是反射条件的一僵硬。
雍正帝自然也感觉到了弘时的反应,却是只道小孩子再怎么成熟,也终是小孩子,平日里,怕是没机会和弘历这般亲近吧。
而这边弘时,却是颇为复杂的看了雍正帝一眼,自己。。。。哪怕是上一世,也没能和他。。。这般亲近过吧。
陪皇上吃饭,是个技术活。
弘时这边默不作声,小心翼翼,生怕这弘力不知什么时候就抽了风,那边雍正帝却是一心想与这皇孙的关系补救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