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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呀吴邪,居然有人逼你逼到吐血了!
“谁在那里偷听!”张起灵推开怀里的女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身后的女人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像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真的想一巴掌拍死她。
“小哥,是我!”我仓惶地在门板后走了出去,下意识的和闷油瓶保持距离,愤怒和恨只会让一个活了近千年的人保持最佳的防备而已,仅此而已。
“吴邪,不要怪我!”
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刀尖,这是小哥的刀?
黑金古刀,我不是第一次见,也见识过它的锋利,小哥的身手我也是见识过的,可是,当这把刀穿透我的心脏的时候,我才知道,闷爷杀吴邪,真的是易如反掌——我甚至看不清他什么时候出手,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血肉分离,生命之火将要熄灭了。
力气一点一点的流失,体温可感觉到的速度降下来。
“张起灵——”多想XXOO的开骂,只是我已经只能感觉到痛,心痛,是因为小黑刀穿透了心脏吗?还是别的?背叛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那个人的死不也是遭人背叛吗?原来,我们的下场是殊途同归呀!天生一对的节奏吗?
“吴邪——”入目,是那双吸住世间万物而永远不会浑浊的眼睛。
“吴邪—你做恶梦了。”
☆、25。我信你
25。我信你
“吴邪—你做恶梦了。”
脸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我愣了愣。
然后见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张起灵摆出一脸你这个2B的表情,真的不适应,你不是面瘫吗?怎么可以摆出那么完美的鄙视我的表情?估计见我清醒了,他放开我,眼又盯着屋顶,不知道能不能研究出那打着网的蜘蛛是攻还是受?
“我做恶梦了?”那么真实的噩梦?我摸了摸脸,发现自己满脸是水。有些再世为人的感觉,太真实了,那种痛跟真的一样,想想如果是真的,那多可怕!!!
“你哭了。”闷油瓶一动不动,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有什么变化起伏,只有眼睛像是琉璃珠子一样透亮,他的话也像炸药一样,简直可以把我心里防线给轰倒!
“屁!我那是冷汗!我做了什么噩梦?”我毫不在意的擦掉脸上的水,手下意思的抓着自己的衣袖,这是我的小动作,每次紧张就会有这样,但愿闷油瓶不会发现,我不是怕他觉得我这样幼稚的行为,仅仅因为不想他知道我在怀疑他,无论他是敌人还是同盟。
“吴邪、”等了半天,闷油瓶才挤出两个字,还是小爷的名字,我气馁的耷拉着脑袋,禁闭室里面没有灯光,但是外面的灯光能照进来,我偷偷的瞄了眼旁边的闷油瓶,好家伙,已经又神游天外了!
“小哥,你说你干嘛非得跟我我进来,你看现在好了,指望胖爷救我们,没戏呀。”尽量放小声,要是这些话落在某些人耳朵里面,估计能把胖爷也搭进来,那就不划算了。
“嗯。”闷油瓶头也没回,眼也没挪,直接一个字把小爷秒杀了。
泥煤的,这样老子怎么把话搭下去?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也不知道王萌有没有被胖子欺负,更加不知道胖子有没有办法把我们弄出去,也许,能知道的就是陈老四一定在想方设法的置我于死地,这倒是让我有些奇怪,按理说,不是应该把我的消息供给上面的人的吗?居然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突然,一直放空状态的某只说道。
吓得我差点就跳了起来。
扭头看着闷油瓶,偏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消瘦的脸颊,下巴没有胡渣子,面瘫着依旧无动于衷,没有过多的表情,明明过分的清冷,却总让人心安,也许,这样的一个人,我是可以信任的。
“小哥,我信你。”
闷油瓶,吴邪信你不会害他。
☆、26。小偷
26。小偷
醒来又睡,睡了又醒来,时间就好像停滞在我们进来这里的时候一样,何年何日无从得知,本来可以由送饭的时间来判断时间的,可是丫的,后面我才发现,这里的人都不懂什么优待俘虏的,何况我们都不是俘虏,居然敢不送饭!!
到最后连守卫都撤走了,但是经常能听到附近有人走动,估计是巡逻的方式守着,真蛋疼,把老子当做敌人来对待了。
肚子最终还是没有耐得住荼毒,咕咕咕的乱叫,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到后面老子都懒得去掩饰了,瘫坐在草堆上,熬着。
这个时候,闷油瓶听着我肚子在抗议,才会难得的用正眼看我一眼。
“呵呵,饿我就算了,他们居然把你这个团长都一起饿,真的不识好歹。”为了掩饰尴尬,我非常胖爷式的开口说了句自己都嫌弃的话,幸好闷油瓶基本都是放空状态应该不会在意我这些话吧,回头看看漆黑的“牢房”姑且叫牢房吧,蛇虫鼠蚁倒是没有,就是味道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吱吱吱!
吱吱吱。
一阵怪异的声音在简易的茅坑那边传来,那种像是指甲刮着石板的声音,听着极度寒颤人,四周一下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连空气都凝结了一样。
大脑还没有反应,手已经行动了,几乎是无意识的行为,站起来脚跨出一步,手一伸,把闷油瓶挡在了身后。
心里暗暗的吐槽一句,何方妖孽!
“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我头也没回,说完就小心翼翼的往简易茅坑那边挪过去,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手心都是汗,要是那种东西还好,就怕不是那种东西而是什么动物之类的。
伸手按在门板上,要什么动作破门而入会比较好?
突然一只凉凉的手搭在我的手腕上,混乱的大脑像是注入了一股清泉一样,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思绪一下就理清了,当然也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一个后手肘把闷油瓶打成猪头瓶。
“?”我回头不解的看着闷油瓶。
黑暗中他的表情看不真切,但是他的眼睛我却看得到的,他晃了晃脑袋,然后手握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边去,而他自己站在了门口,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脚把门踹开,把我都吓了一跳。
“呀!”
☆、27。惊现瞎子
27。惊现瞎子
“呀!”
“吱!”
超大分贝的叫声,来自两个方向,一个是我,一个是里面的那只东西。
闷油瓶一脚踹开门之后,里面有一只的东西嗖的躲到了墙角,闷油瓶手一扬,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扔了出去,直到哐当一声,我才知道是送饭的碗。
那只东西估计被砸中了,呀的一声大叫,我毫不犹豫的跟着大叫,老子才不是被吓到了,是因为靠的太近,闷油瓶扬手的时候,敲中我的额头了——
我用手捂着额头,疼得直抽抽,克制住不爆粗口,但是手心能感知到额头慢慢的长出一个大包,还好没有**迸裂已经不错了,按理说闷油瓶那身手,不可能只是敲了包,怎么也应该是头破血流呀,奇怪了。
黑暗里,寂静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三个人呼吸都是抑制着小心翼翼的。
突然,闷油瓶动了,衣服摩擦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我连眼珠都定住了,何况是神经,简直一抽一抽的。
“张起灵是我!”闷油瓶用手扶着我,一扭头看着那只东西的时候,那只东西居然发出了人类的声音,在小哥的飞碗下存活下来,看来这只东西不简单呀。
“有没有事?”闷油瓶拉开我的手,用他冰凉的手敷在我额头的包包上,本来火辣辣的额头一下子舒服多了,也不知道黑暗中他怎么准确的找到伤口的,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想矫情一下,突然想起那只东西。
“那是什么?”闷油瓶不戒备,那家伙估计就不是敌人了,可是不是闷油瓶的敌人并不代表不是我的敌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瞎子。”闷油瓶说完,一只手绕过我的肩膀,扶着我,一只手捂着我的额头,把我强迫的带回到禁闭室里面,看来,茅坑那味道即使是闷油瓶也不能忽视呀,XDD。
“哎,老张,怎么说远来都是客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是吧小邪?”瞎子笑嘻嘻的跟在我们后面,一点都不像是刚刚被飞碗砸到的样子,那他刚刚干嘛叫那么大声,不怕被巡逻的人听到呀,祸害!
“你谁呀?”屁股下面是稻草,估计被闷爷扶回到原来坐着的地方了,这家伙夜视能力已经出神入化了——
“我自我介绍一下,道上人称黑瞎子就是我——”
☆、28。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