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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齐“呸”了一声,将头转向另外一侧不去看他,借着月色,金蝉子打量着他细长的脖子,尖削的下巴粉嫩,锁骨棱角分明,就那一小会儿,便忍不住硬将他头掰回,两人深了个吻。
那一刻只闻水声搅弄作响,两人都被热气熏得脸色绯红,呼吸急促,金蝉子抱着孙齐,让他屁股稍稍抬起,双手在他臀上揉搓片刻,道:“镇元子最后松了口,那把琴就在西牛贺洲之地,但是他也不知道是哪座庙宇或者道观,他说得缘就能见……嗯……你别坐我上头,等等要进来的……”
孙齐侧过头咬了他鼻子,张口欲言时,发出的却是春意盎然的呻 吟。
明明只有揉屁股而已啊!
孙齐顿时羞得低头捂嘴,浸在水桶里的身子微微泛红,幸好是晚上,没有点灯,不然就真的羞死了。
金蝉子见状,心里想是动情,挑眉又捏了一会儿,在他唇上留下几个口水印,继而扶正那物,猛然一捅到底,掀起一阵水花。
“不要……救命……嗯,嗯……你别动啊……我 操,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牲 口……”
等到那话儿全部都进了,孙齐突然就被粗鲁的捏住腰部上下顶 弄起来,金蝉子情到深处,也不再理会他的别扭,硬生生分开他的腿,把自己怒挺的凶器对准着狠戳。
孙齐本能的收紧后门,“啊呜”一声扑到对面的桶壁上,趴着被,干。
金蝉子看着眼前那人绷紧的背脊,背后式的深入似乎更有感觉,那略带着哭泣嗓音的呻,吟此时成了催,情剂,惹得他一刻不停的就是进攻。
“我说,我说你别夹那么紧,等等出来了,你别怪我。”
“我 操……你,你快出来吧,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唔……”
抱怨声还没吁完,身子却被重新撩到金蝉子身前细细舔 咬,“明天白天我们就走……恩……你忍忍,我只来一次。”
“唔……那你……恩……他 妈还做毛……啊!”
金蝉子眯眼,下一秒,又往他的嘴上舐吻,只是这次的略显侵略,没了刚才温柔。
“你就是欠,干……我是你师父,但你现在有了爹就要忘了师父,师父心里难受……恩……”
孙齐愣了一下,木讷的有些可爱,但只那一下停留,下一刻又被狠狠撞在桶壁上干起来,他艰难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却是突然笑了,“我能……忘了你么,别,别用力啊……我靠……我和你纠缠了几百年……你他妈,别动了……几百年,那是说话就忘得么。”
孙齐忽然觉得,眼前那人的嫉妒和小孩子被抢了玩具真没什么两样,心底里其实是开心的,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太过于动荡,或许今天还在这里,明天就不知道去了何方,没有定所,没有方向,但唯一在身边的却是这个人,他陪着自己走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忘了呢……
“你他妈,生气也别……啊,啊……这般……顶我,我,我明……天下不了地怎么办……”
丫丫个呸,身上的律动似乎越来越快,金蝉子听着他的话,凝视着他的双眼,身下那物却是越来越硬……心里满满的是感动,但是驱使他行为的却是最远古的本能,这时候不加紧做,下次,下次的事情再说……
孙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晕红的脸颊,踢着双腿就想逃跑,金蝉子哪里饶得过他,顺势又将他翻了个面,继续戳弄,脸上爽朗的笑着说:“本来只想做一次的……但你说的话……我忍不住就想做一个晚上了……”
“啊……慢点……我 操,牲 口,禽 兽……你去死啊!!!!”
夜色渐深,外头鸟儿咕咕的啼声越来越轻,房内的暖色调正到浓处,星转斗移,银河万丈,又是一天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一道旭日跃出地平线,师徒四人携着拖油瓶红孩儿同镇元子与菩提声声告别,孙齐扶着腰哭喊着就抱住菩提喊爹,菩提也是动容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要他小心金蝉子变身,孙齐却是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幽幽道:“你说晚了……”
菩提一脸讶然,惆怅的心绪自我展开,竟是也落下几滴清泪,和孙齐紧紧再拥抱了次。
大概话别了一个时辰,直到镇元子和金蝉子都板下了脸,前师徒二人才舍得分开,挥袖作别。
金蝉子扶着孙齐的肩,一步一步下了山路,身后两人淡淡一笑,心里皆是希望他们能顺利渡劫。
转身时,菩提抬眼望空,镇元子忍不住侧头看他,老祖依稀还有当年风华绝代的影子,然而那满头的华发却不可阻挠地显示出岁月的无情,神仙也会老,也会死,也会有换职……只是为了长生,又害了多少人……
大约正午时分,师徒几人和拖油瓶终于寻着了这座山上的另一个道观,但此处显不如五庄观来的威严气派,甚至连门童都没有,或者说,根本就是个荒观来的更确切……
“你确定镇元子没骗你么……”
孙齐望着眼前被风卷落的树叶,眼里露出了忧伤,去他妹的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宝物啊!
“喂……”
金蝉子没有搭话,而是走进观门,伸手揭开了已呈土黄色的幕布,朝里院探去。
这里的大堂已经残破的只剩下残垣断瓦,不过值得怀疑的是他正中所摆放的那个座位,为何只剩下一个了?
“发现什么?”
孙齐跟着金蝉子踏进大堂,这里说话还会有回音,四周梁沿上都结着蜘蛛网,灰尘自不用说是……
“嘘!”
金蝉子瞬间掩住他嘴,示意身后那两人先不要进来,然后小声踩着步子竟往堂外来处退去。
里面不太对劲,金蝉子直觉的拧了眉头,如果没猜错,那把椅子应该就是问题的关键。
他看了眼正望着他的孙齐,对他摇了摇头,不发声的口语道:“里头有人……”
孙齐眼睛忽的睁大,挺直了身子偷眼瞧去,虽然并没有看到很明显的动静……不过,脚步声,不是,是气……很强大的一股“气”直面扑来。
他吓了一跳,急忙撤回脑袋,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指了指里面,张口无声:“里面什么鬼东西?”
金蝉子摇摇头,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椅子”。
34。
椅子?
说到椅子,孙齐想起了另外一件可能无关紧要的事情。
镇元子家那两把木椅和他刚来天上时睡的床,用的材质似乎是一样的。
朴素中带点奢华,奢华里还透着些不能靠近的味道。
话说刚刚看到的那把,好像缺了一个扶手?
孙齐想到这里,又想掀开帘子瞧个究竟。
可还没等他触及幕布,忽的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强风掠过此地,幕布帘子直接贴在他脸上擦得全身满是灰尘。还来不及离开,就那一刹那,帘子后头突然发出很细微的动静,小白龙眼疾手快的把孙齐拉回身边,噌的拔出腰间佩剑直指而去,金蝉子旁退一步让开,只见白光一闪,布帘唰的就被劈成两半,而后大门“嘭”的应声全开,一股霉味散来,惹得众人连连呛声不止。
还未松气,小白龙握剑柄的右手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痛,一恍神间,剑身连带着人竟是被蛮力抽走没入帘后,小白龙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松开手心连退五步回到门外,那把剑如同被吞下去似的,直接消失在了布帘后头那片幽黑处。
然而小白龙的双脚刚定,屋门又大力合上,众人顿时一怔,回眼望去,乱力所为,竟是无人看清。
“师父!里头有妖怪!”
小白龙轻揉自己被抽痛的手,此时再瞧,上头莫名多了一道红痕,从右手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形似蛇,却又比蛇更骇人些。
孙齐定定的望着那条红色印迹,心里想到一人。
“等等……”
他拉着众人直接退出道观大门,又在周围寻了片刻,却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脸上略显愁眉不展。
如果是这处闹怪事,最该有知情权的人是山神。
可是他都找不到山神石,这说明什么……说明此地隶属不明!
人家镇元子都是拜祭的“天地”二字,你说这道观里没有供奉三清已经够奇怪了……还连点香火味都没,这处根本只是个幌子!
孙齐握拳拍掌,“我想的对!”
“……大师兄你在想什么?”
沙僧摸着光光的头顶不明所以,他一根筋的觉着如果是妖怪那就打呗,也不是打不过,毕竟他们这处可是人多势众。
孙齐晃晃脑袋,弯下腰叽里咕噜一阵,悄悄跟他们道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里面一定有人,前头该是装神弄鬼才对!”
“……这小白龙的宝剑被收走不就知道了,不过你就那么确定他是人?”
红孩儿双手环胸斜眼反问,眼里还带着些嘲笑。
孙齐耸耸肩,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此地既是无人问津,也无喇喇水声,先不说是圣山之地,但凡普通人是决计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