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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并不算白皙的背上露出四五出较深的伤口,因为西门吹雪刚刚沐浴过的原因,那些伤口泛着浅浅的粉红色,虽然还在沁血,但是相比之前算是好了很多。
“西门吹雪,我给你上药!”
陆小凤见西门吹雪并没有给伤口上药,心中也跟着一沉,他向西门吹雪走了两步,随后像是想起什么,把快要伸向怀中的手,拐了一个弯,对着一边的花满楼道,“花满楼!”
花满楼知道陆小凤的意思,他将手中的伤药递给陆小凤,随后走到西门吹雪身边,思虑再三之后,才握住西门吹雪的手,“西门吹雪,我们是朋友,你这样,我和陆小凤会担心的!”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亦没有甩开花满楼的手,他微微垂下眼睑,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花满楼知道西门吹雪没有拒绝,便是同意了,他对着陆小凤一笑,意示陆小凤赶紧上药。
陆小凤默不作声的走到西门吹雪身后,将手中的药瓶打开,把药粉倒在伤口上。
西门吹雪紧紧抿着唇,唇色有些发白,背脊也挺得笔直,只有微微蹙起的眉,才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痛苦。
陆小凤上药很快,他将伤口上都撒上药之后,找来一些布料,将伤口裹好,西门吹雪见陆小凤处理好伤口之后,才将衣衫,一一穿好。
“今晚不知道会有什么节目,西门吹雪、花满楼,不去我们一起去看看?”
陆小凤见西门吹雪穿好衣衫,出言提议。
花满楼见陆小凤说完,一合扇子,“这倒是个好主意!西门吹雪,你觉得呢?”
西门吹雪见两人都同意,也便应允了。
见两人神色欢喜,西门吹雪取出一根玉簪,将已经快干的发,挽了一半。
许是从来没有见过西门吹雪如此扮相,陆小凤惊奇的看了西门吹雪好几眼。
“西门吹雪,今日怎么这个打扮?”
花满楼看不见,并不知道西门吹雪今日变了发型,见陆小凤如此一问,花满楼也十分好奇。
“今日,头发未干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孟河灯会
月上柳桥头,人约黄昏后。
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人手中都捧着一盏河灯,相伴而去孟河放灯。
陆小凤看着路人手中的河灯,摸了摸未长出的胡子,笑着说道,“西门吹雪,花满楼,不如我们每人也去弄上一盏,好好享受一番这孟河灯会之乐,如何?”
闻言,花满楼一笑,将手中的扇子合起,“这倒是一件妙事,有意思,有意思!”
陆小凤见花满楼有了兴趣,连忙看向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觉得如何?”
“入乡随俗即可。”
西门吹雪从来都没有放过河灯,这次陆小凤的提议也让他有些心动。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一起去放河灯吧!”
陆小凤眉飞色舞的给西门吹雪与花满楼介绍各种河灯,并且皆评价一番,有时摇头晃脑,有时不住叹气。
“陆小鸡就应该要小鸡河灯!其余河灯怎么行?”
这时,从一边人群中走出一个纤瘦的人,头上带着一个小帽,他一开口,西门吹雪就知道来的人就是司空摘星。
因为,没有人会给陆小凤起这样一个绰号。
“猴精,你要我拿小鸡河灯我就偏偏不拿,”陆小凤见司空摘星出来,挑了挑眉,随即将他手边的小船河灯拿起,对着司空摘星笑着说道,“我就要这个!”
“既然陆小鸡不要小鸡河灯,那么······”说时迟,那时快,司空摘星动作迅速的向那盏小鸡河灯抓去,陆小凤熟知司空摘星必定会做些什么,他早已防备,此时见司空摘星出手,他伸出两指,飞快的一夹,将司空摘星的手夹在指尖。
“西门吹雪,小心身后!”
没料到司空摘星猛然大喊,这一喊,不仅让被叫到西门吹雪疑惑,也让陆小凤疑惑的向西门吹雪看去。
趁此机会,司空摘星另一只手快速的拿起小鸡河灯,随后挣开了陆小凤夹住的手,退了几步,退到陆小凤无法抓到的地方。
“哈哈,小鸡河灯是我的了!”
司空摘星晃了晃手中的小鸡河灯,笑的像偷了腥的猫,“陆小鸡,你输了!”
陆小凤摸着未长出的胡子,“我什么时候说要与你打赌了?”
向司空摘星身边走了几步,陆小凤并没有离得太近,“我说,猴精,你怎么也来江南了?”
“嘿嘿,”司空摘星搓了搓手,眼睛瞟了一眼西门吹雪,随后对着陆小凤笑的暧昧,“我听到了一个消息,所以就赶过来了!”
“哦?”陆小凤眼睛一亮,身子微侧,对着司空摘星道,“什么消息?”
“你想知道?”司空摘星笑了起来,他看着陆小凤,扬眉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你要是赢了,我就告诉你!”
“这样啊,”陆小凤挑挑眉,抱手于胸,“猴精,你上次赢了我难道还不够么?”
“赢你陆小凤,一次怎么能够呢?”
陆小凤一笑,“好,这个赌,我跟你打!”
“猴精,你要打什么赌?”
“我们就赌那孟河的河灯有多少盏,如何?”
司空摘星痞痞一笑,看着陆小凤的神色颇为得意。
“啧啧,”陆小凤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无奈,“这种问题也就只有你才想的到了!”
司空摘星不以为意,他看着陆小凤,“那就让西门吹雪和花满楼两人做个见证,你要是输给我了,那就叫我一声司空爷爷!”
“要是我赢了,你就把那件事情告诉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笑,皆一跃而起,踏过一个个样式精美的花灯,在人们的惊讶中,跳入了孟河。
月色迷人,清风徐徐,花满楼将手中的莲花河灯放入西门吹雪手中,“西门吹雪,你想写什么愿望?”
“并无。”
西门吹雪看着手中的莲花河灯,轻轻摇头。
“既然如此,”花满楼轻轻一笑,扇子微摇,他对着卖河灯的人,一派温文尔雅,“这位店家,可否借笔一用?”
“小人早已经准备好了,”那店家做了此行业甚久,也知准备笔墨之事,随在花满楼问之时,将笔墨递了过去。
花满楼合扇,接过笔墨然后对着西门吹雪道,“西门吹雪不如替我写上吧!”
西门吹雪,点头,“好。”
将毛笔递给西门吹雪,左手撩起右手的衣袖,细细研磨,直到墨汁滑顺,才在墨沿处点了三下,放下。
西门吹雪握着笔,蘸染墨汁,随后看着花满楼,道,“写些什么?”
闻言,花满楼一笑,玉色的面上带这些许的期愿。
“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西门吹雪闻言,并没有说着什么,他将这句话写入荷花河灯,随后递给花满楼,花满楼并没有接过来,他转过身,对着西门吹雪道,“我们一起去放河灯。”
说罢,花满楼并没有等西门吹雪,率先走了出去。
西门吹雪见此,跟上。
来放河灯的人很多,花满楼与西门吹雪并没有与人群挤在一起,他们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没想到这里竟然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熟人!
清风拂过柳枝,柳条摇摆,花满楼站在河边,他身边是西门吹雪,而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就出现在两人身前。
“陆小鸡,明明是三千六百七十八个!”
“不对,一定会是三千六百七十九个!”
“不可能!一定是不会多一个,是三千六百七十八个!”司空摘星不管怎样看,都没有发现那多出来的一个,“那多出来的一个在哪?”
陆小凤一笑,转身指着西门吹雪手中的那盏河灯笑到,“这不就是最后一个?”
“陆小鸡!你耍赖!”司空摘星也明白了陆小凤的意思,他气愤的指着陆小凤,“这个怎么能算?”
“怎么不算?”陆小凤挑着眉,看着司空摘星,“反正,都是要放进去的,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
“陆小鸡,你!”
“好了,猴精,愿赌服输!”
陆小凤走到司空摘星身边,将手搭在他肩上,“难道你输不起不成?”
司空摘星看着陆小凤,心底气的牙痒痒,可是他却不能说什么,随即,他朝西门吹雪瞥了一眼,笑了,“陆小鸡,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到这里,司空摘星笑的更加怪异了,“今日我在树上睡觉,然后听见五大掌门说看见你······”
“我?”
陆小凤疑惑的看着司空摘星。
“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