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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让我震撼的绝对是小花和黑眼镜的事了。从之前的情况看,很可能是他们出了什么矛盾,然后两个人谁都拉不下脸来道歉,所以一直在冷战,直到今天黑眼镜把小花,呃,拉了出去进行了深度交流。
而从霍秀秀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知道他们俩的事情的。
虽说她和小花的关系很好,但是如果连这件事都知道的话,会不会其实他们家里人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呢?
被家里人知道了这件事,我知道,有个专业名词叫出柜。
也不是我有多大兴趣,这也不过是我偶然在网上看到的。
毕竟同性恋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挺遥远的。
如果哪天让我去喜欢一个男人,那一定是愚人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着码着竟然睡着了OTZ……
☆、第十六话
再次见到闷油瓶自然是下班后。
只是……今天的气氛实在是透着一股古怪,让人浑身发毛又不能发作。
门卫上换了个保安,一直坐在里面笑眯眯的黑眼镜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起黑眼镜,就忍不住想起他和小花亲吻的那一幕。虽然隔得挺远的,但就是怎么忘也忘不掉,就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在慢镜头回放一样,他娘的那镜头还越拉越近。
我拍拍自己又开始发烫的脸,祈祷那闷油瓶不要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很显然,我这点小伎俩是不可能瞒过他一双死鱼眼(大误)的。
“不舒服”他很自然地覆上了我捂在脸上的手。
而我竟然神经搭错到以为在他一片死寂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种叫“担心”的情绪。
“呃,没什么。”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盯得我发毛。
“那个……今天看到……呃,就是小花和黑眼镜……你知道吗?”
“嗯。”他波澜不惊似的应了句。
靠啊为什么连你都知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吗?!
“哦……”那我还在这里别扭个什么劲?
我放下手,却发现小哥的手还是拽着我的手不放。
“走吧。”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又大步迈了出去。
你个挨千刀的闷油瓶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拖着我走你他娘腿长了不起啊!不对听说我比你高啊喂!
后来我回想起来,那个处心积虑不怀好意的闷油瓶早就把我们的相处模式搞得和情侣没什么两样了,就只有我这种很傻很天真的在大自然长大的蠢货才会以为这是纯洁的友谊= =!
刚回到家瘫到沙发上想歇会儿,我的手机就震天响了起来。一看号码,还不能发作,但心里多少有点嘀咕。
这三叔平时对我从来都不闻不问爱理不理的,最近怎么和我走得这么勤快?
“喂,三叔。”
“欸,大侄子啊,我最近有点事情要出个远门,你自己一个人要悠着点啊!”
“什么意思?”我愣愣地接了一句。
“哎呀,生意上的事你就甭多问,总之你说话做事都注意点。”三叔又这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什么……”
“吴邪。”还没等我开口问,那闷油瓶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定定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转头想示意他等一下,却没想到刚一转头,一个黑影就这么压了下来。
还没等我叫出声,我就觉得嘴巴上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贴了过来。
我气都不敢透,瞪大眼睛看着同样长着眼睛盯着我的闷油瓶,那双眼睛离我不过一厘米。
这时我的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
手机还拿在手里不敢乱动,那厮却是嚣张地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乱倒腾。
我感觉我的脑子轰隆一声炸了开来。
他娘的老子活了二十几岁连个初吻都还没献出去呢你他娘的也没实现打个招呼就直接上了!
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一向面瘫的闷油瓶竟然!竟然……
“喂喂喂,吴邪!你最近怎么老走神啊?!在不在!听懂了没!我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啊!“三叔中气十足的喊声还在耳边,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紧接着,我清楚地感觉到闷油瓶把我的手机从我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一边,一手拉过我的两只手按在一旁,一手托上了我的后脑勺。
靠啊有你这么得寸进尺的吗?!
我彻底清醒过来,恨不得用上我吃奶的力气从他手里挣脱开来。
可是那个王八蛋的力气竟然比我大了那么多,一边制住我一边还能纠缠我的舌头。
“唔……“去你妹的张起灵!老子又不是娘们儿!
我凶狠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瞪出个洞来。
可是很显然,这对他一点用也没有。
我放弃挣扎,有点自暴自弃地任他吻着,心想能不能找个机会咬断他的舌头。
可是我这恶胆才出了个头,那闷油瓶却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把舌头从我嘴里退了出去。
可是他的额头却依然紧紧抵着我的。
这种纯粹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情竟然莫名其妙地发生在了我们两个身上。
我粗口喘着气,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想骂却发不出声。
“等我……“突然,那闷油瓶像是呢喃一样地说道。
我没有听清,却也不敢看他。
“吴邪……等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他是贴到我耳边说的,甚至很亲昵似的蹭了蹭我耳边的发梢。
本来我已经整个脑袋都充血了,他又是这么暧昧的姿势,让我觉得我的耳朵烫的快要融化了。
我想用力把他推开,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的,却没想到我这次却很轻松地办到了。
我看到他好像很吃惊,把他推开的我自己也是一愣,但是我看他没什么反应,就冲进了房间。
关门,落锁。
我抵着门板,脚有点发软,靠着门,慢慢滑坐到了地板上。
他娘的最近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啊!春天早就过了好吗?!
我想抬手,却觉得手好像没什么力气,还有点颤抖。刚想骂自己没用,却发现原来是我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靠!
我闭上眼,想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却似乎没多大用。
不知哪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动,我条件反射似的抬头看门把,却发现很久很久它都没有被转动。
我把头搁回膝盖上,昏沉沉的,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一觉睡过去。
这种事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从小我接受的思维模式就是男人应该和女人在一起,可是最近发生的事像是一再讽刺着我这个守旧的观念。
如果说闷油瓶是开玩笑的,那这个玩笑也开得太真实了。
一想起他,我又是一阵毛躁。
像是有只猫一直在掌心里若有若无地抓挠,却又抓不住。
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更别说是处理两个男人的情感问题。
而且,那个闷油瓶其实什么也没有说明。
……说清楚会死啊!
更不好控制的是,我竟然有点失落。
这扇门,这把锁,那家伙又不是开不了。
我自我唾弃地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很不甘心。
他娘的你一个姓张的闷油瓶凭什么把我吴家的小三爷搞成这么狼狈的德行?!
我用力起身,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直接拉开了门。
我设想开门之后的情景,最浪漫最少女的是他就站在门外等我,也可能坐在沙发上,甚至是在厨房。
可是事实是这些地方他都不在。
他娘的他甚至不在这个房子里!
我拉开大门,楼梯上也是空荡荡的,连个苍蝇都没有。
狗日的张起灵你他娘的有种就别给老子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来了= =
☆、第十七话
我在DM小学当老师的第四个年头,一切都很美满。
除了——
“嗨,天真,今天来晚了啊,怎么,拖课了?”依然是闹哄哄的食堂,胖子一手托着他的菜盘,一手用力拍上我的肩。
“唔。”我胡乱应了声,继续吃饭。
“哎哎,人和你说话儿呢,你好歹也正眼看着我,这可是基本礼貌啊天真。”胖子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打鸡血了,感觉特别来劲。
我被他搞得烦了,抬头瞟了他一眼。
可是我这一抬头,他又是一惊一乍的:“哇靠天真,你眼睛被人揍了啊?这算是正宗的熊猫眼吗?!”
我连忙捂住他那张大嘴:“你声儿小点!”
他把我的手从他脸上拉了下来:“你干嘛啊又不是做贼,心虚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