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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刘盈下朝后突然想到,自己与刘章已经在一起十年了,时光飞逝呀。
虽然古人以蓄须为美,但是,刘盈却坚持不留胡须,他这样的坚持,身边的好友也同样如是,让礼部尚书吕禄不知被弹劾了多少次。
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留胡须的刘盈,与十年前相比,没多少变化,皮肤还是那么白皙,除了风度更为成熟,眼神更加内敛,闪烁着明君的睿智光辉,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刘章,曹窋,张辟疆和吕禄认为,对方实际上从来就没变过,还是个泼皮无赖。
当然,刘章会默默补充一句手感还是那么好,咳咳。
跑远了。刘盈回宣室殿的路上,便想着,十年了,嗯,现代不是都有什么结婚纪念日吗?自己与刘章暂时是无法有名分的,前几年也没想到这个,今年是第十年呀,怎么着也得庆祝一下呀。嗯,那,怎么庆祝呢?再游广陵?哎,这个主意不错,登基十五年,就只出过两次长安城,前几年想偷偷游代国,被阻止了,这次,不论怎么说也要安排出去巡游一次。嗯,就这么决定了。
49
49、南巡(1) 。。。
坐在舒适的龙辇上,看着窗外熟悉而陌生的景色,刘盈感慨,上次走上这条路似乎是十年前了。
帝王南巡,基本路线是淮南和吴地,在淮南停留了几天,与淮南王联络了一番感情,视察了一下人民的生活后,刘盈就踏上了前往吴国的路程,本来,他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吴国。
吴王刘濞具有经世治国之才,在他的努力下,吴国已经重现了昔日的繁华与富饶。刘盈在心中自然是敬佩这位兄长的,才学,见识,以及视野,只是,面对这样有才干的藩王,即使,此时的他似乎是臣服于你,但是有时候知己知彼,也是需要的。
首先到的还是吴县,此次刘盈就不是像之前那般居住的是最好的客栈,而是驿馆。此次并不会在吴县停留过长,但是,刘盈还是抽出一日,乔装外出见了姚新。
在南方商贾眼中,五年成为南国首富的姚新是个奇才,也是个奇迹,同时更是个奇葩。对方似乎发展的极为顺风顺水,旗下产业又总是推陈出新,令人难以望其项背。为什么又是个奇葩呢?姚首富横空出世十年有余,没有妻室子女,孑然一身,商贾们不禁想,这么大的家业,继承人会是谁?还有一点,就是对方似乎没有把自己的产业往北方发展的兴趣和意图,至少,他们还没有发现。
姚新为刘盈做事已经十年,他为什么没有妻室子女,这个原因,要从十年前说起。姚新不喜欢女人,又被自己所爱之人伤害,后来心上又有了人,可惜,不可说,于是,没有妻室。至于子女,姚新一直很明白的自己的身份,他是皇上的棋子,皇上给他提供了“舞台”让他发挥自己的才干,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当今天子的,按照现代的话说,就是,他是个打工皇帝。只要刘盈愿意,他随时可以拿走属于姚新的一切,那么,姚氏企业其实不需要自己血缘的继承者,本来就不属于他,所以,姚新只需要为刘盈培养下一个如自己一般的继承者便可。
至于北方市场,那不属于他操心的范畴,几年前,张戎就负责了北方市场,张戎去西域后就由另外的人来接手,老板不发话,他何必去操心北方,即使自己有信心让北方市场也归于自己,只是,那样的话,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吧!南方市场之所以他能发展的如此顺利,自然离不开帝王的默许和推波助澜,有时候,听话的人活得更久。
刘盈这日只带了刘章和几个暗卫,乔装了一番,便去了姚新的产业之一越人楼。越人楼在吴地已经成了连锁店,不论大小县城均有一家越人楼,可见姚新的势力。
刘盈和刘章进入了事先约好的房间,小厮殷勤地打开门后,刘盈和刘章见到了早已在等候的姚新。
姚新眼神示意小厮关上门,然后正准备行礼,刘盈摇摇头,问道:“这里可方便说话?”
姚新说道:“贵客这边请。”然后领着两人来到房间的陈列工艺品的柜子前,伸手扭转其中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花瓶,柜子立马移动,出现一个门………密室。
姚新先入密室,刘盈刘章随后进入。
门关上后,姚新行礼:“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刘盈虚扶起姚新说道:“姚卿免礼,十年来,辛苦你了。”
姚新赶紧一拜,说道:“得到皇上赏识,是草民的荣幸。”
刘盈邀请姚新坐下,然后指着刘章说道:“这是朱虚侯刘章,可以算是你的另一个主子,以后,若是收到他的指示,如朕亲临。”
姚新多年商海沉浮倒也不是白来的,听完这话,稍稍愣了一会儿,便又起身朝刘章一拜。虽然内心起伏不断,面上却依然镇定如常。
刘章也回了一礼。
刘盈询问了一下姚新南方市场以及产业情况,姚新一一作答,刘盈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没有特地安排密探在姚新这里,但大致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刘盈一向信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姚新的坦白以及忠诚,刘盈表示,自己很满意。
然后,刘盈问道:“吴王如何?”
姚新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吴王之才非常人能及,他如果经商,姚新都要自叹弗如。吴地在他的治理下,确实日益繁华,吴地百姓也安居乐业。吴王主要依托的是煮盐业以及造船业,煮盐业虽然被陛下分去了一杯羹,但吴王依然掌控着主要。吴地气候温润,四季分明,在吴王的督促下,吴地已是鱼米之乡。至于,造船,陛下想必比草民更加了解了。姚氏所经营的产业得来的消息均一字不落的送往长安,而草民从不敢妄自知晓不该知晓之事。所以,草民只能说出自己看到的。若有不详尽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刘盈点点头:“姚卿不必紧张,朕只是随意询问一下你的看法,你的想法已经能代表部分吴地之人的看法了。吴王的确有才。”
然后又随意聊了几句,刘盈便带着刘章离开了。
回到驿馆后,刘盈示意暗卫把守房间的各处后,便看向刘章:“阿章,你怎么看?”
刘章说道:“吴王叔的确是有才之人。”
刘盈挑眉:“没了?”
刘章笑笑:“没了。”
刘盈说道:“好吧,这句话包含了很多信息呀。”
刘章笑而不语。
刘盈又说道:“既然如此,你觉得吴王会反吗?”
刘章收起笑容,说道:“如果不发生意外,凭他对陛下的了解以及交情,不会反。”
刘盈挑眉:“哦?这么确定。”
刘章点点头:“皇上之才吴王叔心中自然清楚,兴科举,改官制,治水灾,平二王,战匈奴,臣想吴王叔心中定然有一番思量。吴王叔却有才,但无帝王之才,乃治世之良臣之才。”
刘盈点点头:“是呀,堂兄为人爽直,这点,我还是了解的。可能是我多想了。朕的兄弟不多了。”
刘章继续说道:“但,陛下也不可全然放心,臣亦听说过高祖曾观吴王有反相。”
刘盈略略惊讶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你都知道?那,朕要对吴王好一点,免得被逼反了。阿章,好好说话,什么臣不臣的。”
刘章笑笑:“那是作为君臣之间的谈话呀,自然是要如此的。”
刘盈问道:“那非君臣的呢?”
刘章挑眉:“嗯?阿盈这十年怎么过的,还要臣提醒吗?”
有时候,“陛下”,“臣”这样的字眼,也是一种情趣呀!
第二日,刘盈便出发前往沛县。
再至沛县,刘盈心中感慨万千。安顿好后,刘盈便扯着刘章偷偷出了驿馆。
刘章惊讶于刘盈对于沛县的熟悉,刘章只来过沛县一次,就是十年前盗剑那次,在他的印象中,刘盈在沛县停留的时间也不会长才对,奈何对方似乎对这里的地理风貌烂熟于心,走了一炷香,两人到了一处小湖边。
刘盈惊喜的看见,这里的沛县还真有一个湖,湖边那个熟悉的位置有一棵熟悉的树,比印象中的更加粗/壮。
刘盈差点就脱口而出:“你曾经在这里游泳。”还好忍住了。
刘章问道:“阿盈,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你对沛县怎么如此熟悉,似乎,你就是为了这湖才出来的吧。”
刘盈点点头:“小时候,曾听爹说过沛县,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湖一树,这里的房屋,这里的小山头,以及这里的人。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每天无所事事的在沛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