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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名字时,展昭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傲骨和自豪。
那人对于两个人的名字没有什么反应,显得很不关心,他似乎是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只是大概的应了一句。
“我叫——”他在讲自己的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大概在思考着什么,那是因为关的实在太久了,久到已经很久没有用到名字这种东西了,所以要想一会,终于,思考后,他小心,但是还是包含了些迟疑的吐出两个字:“叶青。”
这也是一个对于白玉堂和展昭而言很陌生的名字,至少在江湖上绝对是个陌生的名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又何以道人要将你弄得这副模样?”展昭见着他的凄惨,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可以叫人将另外一个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展昭问的这个问题严重的刺激到了叶青,他剧烈的抖动了一会,身体紧紧的帖着墙壁,眸中有恐惧与戒备,他瞪着展昭:“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是回答,而是反问,白玉堂对于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显然没有什么耐性,他冷冷的回了一句:“是那道人的仇人。”
干脆的表明了立场,白玉堂不愿再与之多做纠缠。
只一句,却成功的叫叶青安静了下来,他的眼中在听到仇人两个字的时候,明显的亮了一下,嘴角扬起一种兴奋的笑容,他爬向白玉堂,口中喃喃道着:“仇人?你们是他的仇人?”
白玉堂并没有回答他的自言自语,只是用有些冷酷的眼睛盯着地上的叶青,叫他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冰冷与认真。
这个男人很奇怪!
一直在旁的展昭在心里这么想,叶青浑身散发出来的仇恨与扭曲叫他心寒,他在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人性这种东西,而是野兽一样的疯狂和残忍,那在他仰视白玉堂的眼中,洋溢着的是兴奋,还有一种充满了肆虐,激动的笑意。
他伸手去拉白玉堂,想提醒他小心,奈何刚伸出手,却觉得胸口一扯,之前的烧热感又涌了出来,脚下一个跄踉,眼前一黑就要扑倒在地。
白玉堂反应极快的一把将他抱住,并且敏感的向后退了三步,以防地上的人突然发难。
这一抱,又挣到了背后的伤口,他眉头一皱,却不是因为背后的伤,而是因为他怀中的人滚烫的体温。
展昭粗重的喘息在密室里显得很诡异,白玉堂担忧的看着他痛苦的神情,提气又要帮他导气。
“他被那道人打伤了。”
叶青这句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展昭的脚边,望着他不正常的脸色道。
白玉堂第一反应是要将他踢出去!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他不能叫他接近展昭,但是叶青的后半句话却叫他止了动作。
叶青趴在地上,脸上有些得意,在烛光下,那种奇怪的笑容叫白玉堂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那张已经干涸的嘴,咧开一个空洞的弧度,蜡黄青黑的面色上部上一种妖异的神情。
他一字一顿的看着白玉堂:“我可以救他!”
看着白玉堂猛然一变的脸色和怀疑的神情,他又重复了一便,是笃定的语气:“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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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我自己都觉得那个叶青好变态的说。。。。真是。。。没办法。。溜走~
'原创'昭白同人——地霜(十四)千万千万考虑清楚了再进。。我是先提醒过了。。
他特别强调那“只有”两个字,一双有些得意的眼睛盯着白玉堂,那深陷下去的双眼第一次绽放出一种明亮的光彩,但是在白玉堂看来,却是一种未知的危险。
他瞪着叶青,目光冷冽,面寒如昆仑雪峰,怀抱着昏迷的展昭,如昼夜明星的哞子深不见底,叶青被白玉堂的眼神震慑住了,不禁有些畏缩,但是一想筹码在自己这边,立刻又挺了挺腰,只是面上还是隐含着一些畏惧。
白玉堂冷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不怕的。那是一种气势,一种近似于无畏的气势,他就是站在那里,你就可以感受到那股不屈不就,不卑不亢的气势,风度,所以,这个时候,明明占优势的应该是叶青,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需要救助的人,勇气在白玉堂无表情的俊颜中一点一滴的瘪了下去。
“你的要求是什么?”
终于开口,白玉堂的声音比人更冷,烛光下,因为受伤而有些青白的脸象一尊完美的玉象。
他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叶青说这句话是要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他这么说,必是有所图。只是,无论是什么代价,他都一定要救展昭。
叶青对白玉堂还是有些畏惧,他不明白,这个明明看起来俊秀斯文,甚至隐约有些病态的年轻人可以给他这么大的压迫感,郑重的又看了看他,眸中恶意的残忍淡了淡,他看着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有些动容的眯起了眼:“你很聪明。”
对于他的褒奖没有任何的回应,白玉堂只是有些不屑的笑了一下,放下展昭,向叶青又走近了一步:“你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开出来。”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无论叶青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他都照单全收!
“我要你在我死了以后,将我的骨灰带回蜀南大理边城叶家村交给我的妻子。”
提及家人,叶青一直有些狰狞的面容终于柔和了下来,神色有些恍惚,似乎是在回忆以前的生活,有渴望,有遗憾,有憧憬,想到伤心处,竟然也流出泪来。
对于他的第一个要求,白玉堂显然有些意外,他以为他会如何的刻意刁难,毕竟,一个人被这么长期的折磨,就是有些报复世事,也是正常的,未料他只是要求将他的骨灰带回家,于是神色也稍微的软化了些,点头应了。叶青见他答应了,竟然有了抹感激的笑容,看的白玉堂不自觉的挑了挑眉。
其实,不过是个可怜人。
只是可怜归可怜,白玉堂到是不至于失了理智,他静静的等待叶青接下来的要求。
“还有,我要你们杀了那个道人!”
这句话,与其说是他说出来的,不如说是叶青吼出来的,狰狞扭曲的五官充满了怨毒与仇恨,撕扯着的嗓音歇斯底里的叫嚷着,那是誓死不休的恨,咬牙切齿的恨,要将道人挫骨扬灰的恨。
除了家人,报仇已经是他的全部了。这种人,活着实在是太可悲了。
白玉堂的目光依旧冷漠,他不同情叶青,只是可怜他,可怜他如此悲哀的生存目的。
“好!”这一个字,他答的很缓慢,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很冷酷。
就是没有叶青的要求,他也不会放过那道人的。
叶青盯着白玉堂,在观察他这句承诺的可信性,他在这里被关的太久了,久的不知道外界的白玉堂是个怎样的人物,不知道这个狷狂傲气的青年说一不二的信义,他在评估,在确认可以相信眼前这个青年多少。
半晌,他有些满意的笑了笑,笑的有些残忍,那已经看不出来确切年龄的面孔挤出一个不平整的笑脸。他看着白玉堂,缓慢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坐了起来,盯着他:“但是你先证明给我看,你可以杀的了他。”
这个要求本来很合理,叶青将所有都赌在白玉堂和展昭的身上,自然要确信他们有能力杀的了那个道人,否则就是有承诺也不能兑现,一样的无用的口头交易。
只是,对于现在的白玉堂来说,要证明他有能力杀道人,谈何容易?
他沉默的看着地上的展昭,黝黑的眸子里面是丰沛的感情,毅然转首,冷面依旧,横眉一扬,一脸冷嘲的笑意:“你要我如何证明?”
叶青以怀疑的面光看着白玉堂,开出条件:“我要你举起那个熔炉。”
手一指,那扭曲的角度叫白玉堂眉头一皱,那起展昭带下来的烛火,他才看见角落里一个硕大的纯铁熔炉。
那熔炉不是很大,过一人半高,二人环臂大概就抱的过来,只是扫一眼也知道是纯铁所铸,莫说此刻白玉堂后背已经是一片腥红,就是平日无伤无碍,若想举起这熔炉都不是易事。
他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单手触摸着冰冷的器皿,稍微用力,感受臂中向外扩散的酸痛,稍微的皱了皱眉,回首立对叶青:“你要如何救他?”
那个他,自然指的就是此刻躺在地上的展昭。
叶青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他得意的一笑,扬起那扭曲的手臂,撸下那破烂的罩衣,衬着光,白玉堂赫然看见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而叶青对此却毫无芥蒂,他看着白玉堂,笑着道:“血!我可以用我的血救他!”
有些讶异是以血救人,白玉堂隐约猜到叶青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才知道他会索取回报,却不知,他竟然是以血养气,以命换命。
叶青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