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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的孩子真是祸害,此刻,欧阳克就已经懂得用他的温柔体贴来拉拢女弟子,虽然他即使不这么做,这里所有的人也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可是他偏偏喜欢喜欢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到明明知道是在做一件错事,都会那么坦然自若。当然,最先掉进陷阱的自然是离他最近的无眉和伴月,不过几天而已,两个小姑娘就俨然成了欧阳克的两只延伸出去的手。虽然身处密室,对于山庄的点滴消息他都不放过,特别是关于他的叔父以及母亲。
当你认真做一件的事儿,并且沉醉其间的时候,时间往往过得很快,就像现在的欧阳克,每日用心练武,心无旁骛,不知不觉中,时间反倒过去很多。山谷里的雪融化,小草儿渐渐萌芽,野花日日开放,树的枝桠日渐丰满,蝉鸣鸟语,已是盛夏。这期间,小枝和南子分别来探望过几次,倒无别事,只是闲谈碎语,偶尔会指点一下欧阳克的功力。南子也与欧阳克切磋过几次,自然是他胜,只是欧阳克的进步不得不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在夏花烂漫的山谷,南子倚在那块大石上,朗笑道,“克儿,许久不见你的进步真叫叔父大吃一惊,又深感欣慰!”欧阳克白色的长衫洒落在地毯似地青草间,扬眉一笑,道,“多谢叔父赞许,克儿一定会更加练好功夫,争取早日打败叔父!”他的神情像极了玩笑,又像极了认真的模样。南子瞬间愣住,良久才又笑道,“好!好!好克儿,有志气,叔父一定奉陪!”这么一瞬间,南子觉察到了自己和欧阳克之间开始日渐伸展的鸿沟,他有些担忧,却又不能言明。
两人同时叹声,又同时转身,四目相对,然后朗笑。两人的眼里,既有无法掩饰的情感,又有不可忽视的质疑。“克儿,记得叔父答应过你的不?要不要抽个时间,叔父教你游泳去?”南子这次来,不想只这么呆一会儿就离开,他想和他的克儿多多接触。
欧阳克自然记得这件事,自然也想去,若是从前。可是,现在他有些迟疑,甚至连对他微笑都有些艰难。当有一些事情不是发自内心想去做的时候,怎么都不会做好的,所以,他平生第一次拒绝南子,拒绝自己的真心。“还是罢了。克儿还有好多功夫要练,实在有些紧张,就不陪叔父去了。”欧阳克说着,从草地上跃起身,捡起丢落一旁的秘笈。
南子有些明白,却不敢确定,他无奈地笑着说着没有关系,然后悄声离开。不自觉回头,望着认真勤奋的的欧阳克,知道这一天总是会来的,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有些不放心欧阳克,交给顾小枝那个女人,南子很不放心。
自从知道欧阳克搬出白驼山庄来到密室,小晚就哭着闹着,威逼利诱终于成功打倒蛇郎,也跟着搬了过来,虽然这是在欧阳克搬到这里半年以后。小晚虽然很不害怕她的母亲如辛,但是为了欧阳克,为了她的终身大事,权衡利弊,终于还是决定忍受。
无眉、伴月,再加小晚,三个女孩子同样也是一台戏,闹得不可开交,总叫欧阳克捂着耳朵躲开,躲到山谷里练武。还好,密室后面的这个山谷,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年长女弟子知道,连无眉、伴月都不知道,当然小晚,更不能叫她知道。
练武很辛苦,欧阳克却乐在其中,大概是因为是有个明确的目的吧!至于如果有一天这个目的达到了,他还会这么充实,这么坦然吗?不可预知。
初次·侍寝
不知不觉中,时光一点点溜走,欧阳克也渐渐成长成一位俊朗的少年郎,那一年他十六岁,身材已与南子不相上下,男性的魅力日渐凸显,惹得密室里许多怀春的女弟子心心念念,欧阳克了然无心,却假装不知。那算是一场意外吧,就那么发生了,欧阳克怀着期待开始,却以异常的失落而告终。
初春的黄昏,欧阳克因为练武受挫,无聊的倚在密室外山林里的古树干旁,望着太阳渐渐消散的余辉,心烦意乱。采野果归来的女弟子悄悄走过,特有的女孩子的芳香吸引住了欧阳克的目光,那是一个样貌并不出众的女弟子,但是举手投足间女性独有的魅力不可抗,特别是她丰腴的身材在这一群清瘦的女孩中间分外引人注目。
她低眉浅笑,秋波横流,突然就荡漾到欧阳克的心湖,原本烦躁的心绪忽然宁静下来,这叫欧阳克感觉很好。于是,他信步走去,道,“你,过来!”他指着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叫人不可抗拒。她白皙的脸颊闪过一袭绯红,旋即单膝跪下道,“见过少主!”其余的女弟子们似乎心知肚明,于是匆匆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欧阳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观望她的脸,虽不精致但着实天然若芙蓉,清纯可爱,特别是她丰腴的身体,她饱满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差点儿叫欧阳克忘记呼吸。“回禀少主,弟子若溪。”若溪一双眼眸会说话似的,一眨一眨的却似乎是在引诱他。
“你过来,陪我喝酒!”欧阳克拉起她,扯到自己身边,然后一起在柔软的草地上坐下,天色逐渐昏暗,一弯新月如钩悬于天边。若溪不语,坐在欧阳克身边,一双眼眸却盯着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眼前这位英俊的少年,所以,她毫不恐惧,甚至还有些期待。寂寞的身体,寂寞的灵魂,一直都在渴望着热情似火的温情。
烈酒一杯杯下肚,欧阳克更加燥热,他忽然举起酒杯放在若溪唇边,“来,你也喝一口吧!”言语间有戏谑,也有认真。若溪窑头,轻声道,“若溪不敢!”欧阳克忽然扬眉一笑,“难道你要本少爷喂你吗?”然后,他捏住若溪的下巴,将那一大杯烈酒灌到她的嘴里,呛得她连连住着胸口咳嗽。
然后,欧阳克就把自己的手也放到了她起伏的胸前,她一愣止住咳嗽,绯红了双颊,“少主,我……”她似乎颇谙人事,期待的眼神望着欧阳克,将自己的身子凑近她。欧阳克试探着去亲吻她鲜花一样红颜的唇,她的确就像鲜花一样柔软、芳香。若溪无力承受欧阳克身体的重量,于是倾倒在草地上,双手被他紧紧扼住。
是因为燥热吗?还是因为无处发泄的挫败感?欧阳克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明白,这不是爱。若溪未曾反抗,反倒是极力承欢,所以算是愉悦吧!若软的草地,柔软而饱满的身体,梦呓一般的喘息,梦境一般的神情,欧阳克有些迷失,这是他想要的吗?
若只是欢愉,身体的欢愉,当然,欧阳克不否认他在若溪的身体里寻求到的欢愉,是其他事情无法比拟的,只是欢愉之后,却有一股莫名的、不可抗拒的失落、空虚、迷茫。若溪依偎在他的怀里,明明触手可及,却感觉梦幻一般,触手即破。
夜色里,没有任何承诺,欧阳克只轻声叹息,然后将散落一地的雪白衣衫捡起,丢在若溪的身边,“这件事,只你知道就够了!我先回去,你一会也回去吧!”然后,将若溪一人留下,转身离开。女人,也不过如此。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欧阳克那一夜睡得分外深沉,放佛是身体里所有的污秽、烦恼全都排出体外,顿时心朗气清。那仿佛不是一次交欢,更像是一场洗礼,从这一夜开始,欧阳克不再是个少年,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所有的责任,所有的苦难,他必须承担。
就算若溪不说,所有的人也都会知道,其他的女弟子们只有羡慕嫉妒,反应最大的小晚和小枝,其次是南子。小晚的哭闹,若不是因为如辛的训斥,却不知会折腾到什么时候,她哭得梨花带雨,哀道,“克儿哥哥,小晚喜欢你,小晚喜欢你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贱丫头吧……”
小晚指着若溪,若溪低着头,默不作声。欧阳克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看着这一切,最后才道,“我从未说过喜欢你,小晚。我是这儿的少主,我有权利做任何事,不要忘了,你只是我妹妹。”如辛将哭闹的小晚拖走,道歉道,“还请少主看在小晚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和她计较,如辛自会好好开导她。”
顾小枝,他的娘亲,拖着久病的身子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只为瞧一瞧那个幸运的女弟子,她冷笑,冷厉眼神如刀剑一般,狠狠刺在若溪的心上。若溪只能咬着唇瓣,低头不语。欧阳克对小枝似乎比先前尊敬许多,只是,依旧冷漠,他说,“我已经长大,我的事也不用你来管!”
小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