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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直在自己前方的男生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一个空旷的大厅,除了刚刚自己来的路没有任何其他的同路。
哈利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却在回头的瞬间惊讶了一下。
刚刚自己过来的路竟然已经消失了。
前路不通也就罢了,竟然也没有了回头路,哈利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困在这间房间里了。
哈利有些惊奇——对于自己来到的这个地方,他一直认为拥有活点地图后,这个城堡就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不过事实证明,霍格沃茨就如同神秘的魔法世界,她的秘密真的是穷尽一生也挖掘不尽。
234
四周的墙壁都是光滑而苍白的,昏暗的看不清四周的情况。
哈利随手打了一个光亮咒,魔杖上微弱的光芒让他多少能看清一点周围的状况,房间里唯一的饰品立刻吸引了哈利的注意力。
一个完好的门把手。
精致而古朴,美丽的蛇纹雕花,看样子至少也是一千年前的东西了。
哈利笑了笑,霍格沃茨都已经上千年了,这里的东西是些古董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伸出细长的手,试图转动这个把手,但是哈利并没有成功。
门把手像是被镶在墙上的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哈利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门把手上精细的雕纹,蛇纹在弱光之中竟然有些逼真的意思。
等等……蛇纹雕花。
哈利似乎想到了什么……刚刚那个男孩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他弯下腰低声地对着门把手用着熟练地蛇佬腔。
“打开。”
嘶嘶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屋子里,有些阴沉和可怖。
静谧的可怖。
只是始终,这个屋子都没有任何反应。
235
咒语有误?
哈利想了想然后又猜测了几个。
“斯莱特林……萨拉查……霍格沃茨……”
说着说着哈利自己的声音也小下来了,显然后面的几个口令不怎么靠谱。他有些头痛的看着这间屋子,暗自猜测,大概这屋子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设下的口令,而是这件屋子的主人设置了特殊口令的。
真是让人头疼,在需要找人推理的时候赫敏不在。
哈利郁闷的发现,这一世大概自己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都只能靠自己。
他盘下膝坐在地上,看来是真的要开动自己的脑筋了。
236
哈利死死的盯着门把手,努力地思考可能的口令。
以日记本Tom对于斯莱特林血统执念似的重视,他一定会使用蛇语作为口令的。
回想一下和日记本聊天的时候,还有就是过去和Tom相处时,他平时重视的东西,哈利暗自庆幸,还好平时Tom的爱好就那么几样。
无非是斯莱特林式的口令或者黑魔法之类的……
哈利觉得以自己的智商也只能推断到这里了,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口令。
“魂器……纯血……黑魔法……魂器……钻心腕骨……额”
哈利敲了敲自己的脑子,他真的是傻了,Tom怎么可能拿咒语当口令,实在是……太傻了。
也许他应该换个思路,Tom是在霍格沃茨想的这个口令,如果不出意外,也许当这一次他来到这件密室的时候更换了咒语。
在霍格沃茨,时间就是最近,Tom第一个能想起的会是什么……
哈利对着那个优雅的门把手清晰而又缓慢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哈利。”
短暂的沉寂。
一秒,两秒……就在哈利几乎就要失望的时候,房间的大门缓缓打开。
当房间被打开,哈利惊奇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显然对于自己看到的事情不可置信。
显然,他没有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去面对屋里的那个男人,太过……突然。
屋里面站在一个英俊的男人,看模样大概四十岁左右,但是不得不说,年龄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外表。五官几近完美,反而有几分沧桑和优雅,让人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俨然一副日记本长大的模样,除了那双眼睛——血红色,哈利试探着疑问。
“Tom?”
哈利似乎发现了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Tom变强了,强的让哈利觉得心惊胆战,他不知道Tom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保持这样的模样,但哈利可以确定,哪怕拥有老魔杖的邓布利多也牵制不了他了。
但是哈利终究松开了自己手里的魔杖,从看到Tom的第一眼起,哈利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心思去问Tom去哪里或者是干了什么。
好吧,他承认,他想他了,他太久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
屋里的男人似乎也有一瞬间的错愕,显然没有想到哈利会发现这间屋子。
“好久不见。”男人的声音似乎也发生了改变,不再是像蛇一样的嘶哑,反而像是冬夜里的大提琴声,优雅动人。
哈利觉得自己几乎就动容了。
几乎……
fuck!去他的战争!
“好久不见。”哈利上前,拉住了那个久违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黑魔王番外二
黑魔王番外二
圣诞节假期很快就来了。
无疑,圣诞节这是一个让人愉快的节日,麻瓜在这一天合家团圆,巫师也能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享受这个假期的人显然并不包括我,事实上我认为巫师们庆祝耶稣的诞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就像我永远不能明白为什么梅林总是个混蛋一样。
就算全天下的巫师都在放假,黑魔王也不会给自己放一个圣诞假期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在霍格沃茨圣诞假期的那个天画了一个大大地记号。
原因无他,今天是哈利回来的日子了。
我不知道哈利意味着什么。
是让这个冰冷而华丽的屋子更加冰冷还是……让自己有一点可以期待的温暖。
哈利的态度总是暧昧不明。
我第一次确信自己对他真的什么都无法预测,难以控制。
这世上大该没有什么比无法控制感情更可怕的事情了,我一向如此认为。过去如此,未来亦然。
我猜测大概我需要做些什么。
比如,不去亲自接哈利,和哈利保持距离,或者暂时离开伦敦,事实上这些都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是我并不能保证一切正常进行。
那些该死的……不可控制。
九点,我准时出门,换上了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那张脸的多半出自我自己的想象,和小部分关于某人的长相的琐碎记忆。我不记得自己大概什么时候看到过那张脸了,大概是是某个中世纪的公爵之类的,这个影像最初源自于当年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曾经看到的一张黑白图画。
神奇的是五十年后的今天我却觉得自己跟那个没有色彩的黑白画像出奇的有些相似之处。
就如同那群傻瓜嘴里的呼唤我的那样——黑暗公爵,没有色彩,也没有温度,从一定意义上讲他们不完全算是傻瓜。
我对着倒映的自己勾起冰冷的笑容。
人就是这样,无论你怎么掩饰自己的内心,人总是像一幅自画像,我甚至能透过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中看到我同样灰暗的心。
也许这样近乎于黑白的形象,正如同我早已失去色彩的世界。
我看着黑色抛光的墙壁倒影的那个男人。
一副冷酷无情的长相,四十上下,并不丑,相反很符合斯莱特林的审美观,只是怎么看都像个血族,惨白的吓人,像是从黑白画像上直接拓下来的一样。
再然后我出现在了霍格沃茨的站台。
即使我明确的告诉过自己,我要和哈利保持适当的距离,并且在我的日程计划里划去了去接哈利的这一项内容。
大概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早就无法控制我自己了。
我看着那个男孩孤独的站在站台上,近乎无措的看着周围世界的来来往往——那里面大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