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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桩略想了一下,朗声对在场众人说:“这几日我被琐事牵绊,没能前来见见大家,是我的失礼。而我几日不来,你们依旧等在着,我很感动,谢谢你们!我与王子燕的事,诸人还是不要参与,根据自己身后的家族来考虑方位上策。”在场诸人纷纷点头称是。居桩又说:“明日我会再来百乐园。今日我还有其他事,就先回去了。”说完,居桩拉起水清,分开众人,离开百乐园。
路上,居桩问水清:“你怎么能对大祭祀如此不敬呢,你不怕他,你不怕他找你们水地的麻烦?”
水清不屑道:“找我们水地麻烦,我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
居桩奇道:“祭祀堂遍布天下,大祭祀的权利通天,有些事情甚至都可以不经过父王就能决定,他怎么就不敢为难水地了?”
水清道:“我们水地和冰地是守护国,平时是完全独立的国家,他灵长爪子再长,权利再大也伸不到水地!”
居桩又问:“可是以我对灵长的了解,他可是记仇的很,你不怕他用祭祀之术报复你们水地?”
水清更加不屑,道:“他的那些祭祀之术拿到我们水地,还没有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厉害!”
居桩更加惊奇,道:“为什么?”
水清四下看看,没人关注他们两个,才压低声音说:“这是我们水地和冰地的秘密,只有国王才知道,母亲疼爱我,就及早告诉我了。我现在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
居桩见水清难得的郑重,也郑重地点头。水清紧贴着居桩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居桩眼色露出不可思议神情。
说完,水清骄傲地大声说道:“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好对付居燕和灵长,就交给我好了,我保证要居燕后悔成立那个什么军团!”
居桩知道水清不是说大话了,但是还是觉得硬碰硬不好,便说:“这事先不急解决,我们再研究研究!”
水清瞪着居桩,叫道:“还不急!再研究几天,庆典结束,大家都得走了,你这个王储就真的被居燕架空了!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啊?”
水清一言如醍醐灌顶,居桩突然之间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没想到水清平时看着莽撞不懂事,咋咋呼呼,却心细如尘,一针见血。居桩想起最开始的伴读之选,灵长就用尽一切办法让居燕破例成为伴读,到今日无条件地支持居燕拉拢各方继承人,这一切似乎都在围绕一件事情。
居桩想到这,对水清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事不宜迟,应先问问教母!”
水清道:“大魔法师吗?”居桩点点头。
水清兴奋地叫道:“可以让我也见见大魔法师吗,她可是我的偶像!”
居桩迟疑道:“我得去魔宫找教母,魔宫你又进不去,我总不能把教母拉出来见你吧?”
水清瞪着眼睛,道:“为什么不能?”
居桩无语了,这个水清完全不懂尊卑之道。居桩只得说:“我尽量把教母拉出来见见你,这总行了吧!”水清大喜,连连晃着居桩的胳膊撒娇,居桩忍受不了,拔腿就跑,水清紧跟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之争
二人一路小跑,很快来到落雪宫前,居桩也不停留,打算直接去魔宫,却意外发现上官站在宫门口东张西望。上官看见居桩与水清,连忙跑上前,施礼道:“王子,王储清,大魔法师在书房等你们两个了,说不必去魔宫找她了!”
居桩与水清对视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惊奇。
落雪宫,书房内,水清完全没有给居桩说话的机会,她连珠带泡、连损带骂,把居燕的行为形容得非常令人发指,最后义愤填膺地拍着胸脯向自己的偶像——悠息保证,一定会为居桩找回场子,拆了居燕的军团。居桩张大嘴巴,诧异地看着水清那精湛的演技,和完美的口才,会令人真心觉得她是个懂事体贴又仗义兼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如果不是居桩早就知道水清的真面目,恐怕也会被迷惑。
悠息一直平静地听着水清的描述,待水清说完。悠息看着居桩问道:“桩儿打算怎么做?”
居桩一早就想好了,就等着看悠息的态度了,他说道:“桩儿以为,此事不能再纵容居燕了,我得亲自去安抚一下那些继承人!只是……”居桩边说边仔细地观察这悠息的反应,“只是,居燕身后有大祭祀,大祭祀在很多事情上颇有权利,居燕许诺的事情也是诸人想要的事情,大祭祀如果真的兑现居燕的承诺,我想,我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悠息依旧平静,道:“就这些!”居桩看看水清,点点头。
水清说道:“我认为,不管那个灵长怎么兑现居燕许下的承诺,我们都应该坚决打击居燕,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悠息微微一笑,冲水清赞许地点点头,水清高兴地昂着头。
悠息问居桩:“桩儿,对《古典法则》中队王位继承的人描述可还记得,在《人之国上下一万二千年》中所有关于王储的事迹可有什么共同之处?”
居桩对这两本书再熟悉不过了,他想都没想便说:“《古典法则》中规定王储应是当今国王登基那年所出生的王子优先考虑,如那年无所出,应立下各族长、家主均同意的选储规则,按此规则严格选择王储。王储应继承王位,除非出现极为特殊的情况。特殊情况便是不符合王储的身份条件。至于所有关于王储的事迹的共同之处……”居桩略一沉吟,眼睛一亮,道:“所有的王储都无一例外地登上了王位!”
水清瞪着眼睛,道:“这也算!”居桩不理她,而是看着悠息。
悠息点点头,道:“所以,有些事情即便做得再多,也不能改变什么。你们想如何做,便放手做吧!至于灵长,此次的半寿之庆他倒是收获颇丰,我会想办法提点一下他的!”
晚上,他们仔细商讨了拆散居燕的军团的方法,居桩再三叮嘱水清,万不可把那日在杂技场外的事说出去,居燕最是记仇,如果知道是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翌日一早,居桩与水清便起身梳洗打扮。今日为了隆重对待,他二人都穿上了半寿之庆时穿的王储服饰。居桩的依旧是明黄袍,黄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白龙越天,头戴紫金王冠。水清则是一身蓝天碧水袍,袍上绣着金鱼珊瑚图,腰间一条碧玉带,带上也刻着金鱼。头戴青玉王冠,没有冕旒,只用冕加发髻,插一根玉笄,笄两端绕颔系蓝绿丝带,丝带末端挂玉金鱼。下身一条青山绿水裤,脚蹬青靴。
见二人如此扮相,站到一起,尽显王家风采。一旁服侍的未名连连称赞。居桩与水清互相打量一番,哈哈一笑。居桩吩咐傅成准备王储仪仗,他今天要壮声势,不能走路过去。
居桩与水清坐着轿撵,一路浩浩荡荡地向百乐园出发。距离百乐园还有一段路程,居桩与水清便发现百乐园中人山人海,远远望去,人头攒动。水清对居桩说道:“看到没,你今日来百乐园的消息被大家知道了,那个居燕就没本事召别人去教习宫广场了,说到底,你才是王储,那个家伙再厉害,也不能越俎代庖。”
居桩摇摇头,道:“我可是很了解居燕的,他才不会任由这些人来见我。也许是他带着这些人在那等着我去呢!”
水清轻蔑一笑:“一个小小的王子燕,如今也能如此嚣张,看来是世风日下啊!”居桩听着这话很耳熟,似乎悠晴也说过类似的话。
说话间,仪仗就来到了百乐园前,侍者放下轿撵,居桩与水清起身缓步走了下来。园内众人早已看见他二人,见二人穿着王储的服饰,普通人早已下跪施礼,以居桩的伴读为首的冠面尊者与未冠面尊者也纷纷一躬到地。居桩见居燕昂首挺胸地站在那,身后的灵日与灵天手足无措地低头站着,施礼也不是,不施礼也不是,而灵月却恭恭敬敬地施着礼。
居桩与水清缓步走进园中,居桩还未说话,水清就冲着居燕大喝道:“你是哪一位不长眼睛的东西,没看到本王储,还看不到王子桩吗!怎么不施礼!”
居燕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他勃然大怒,喊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本王子大呼小叫!”他岂能不知水清的身份,只是大祭祀一贯宠爱,他连居桩尚且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水地王储。
水清等得就是居燕这句话,她得意一笑,道:“不但不长眼睛,还是个文盲,连我的面具都不认得,真是可笑之极!”
居燕气急败坏,大叫道:“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