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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拼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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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某个“上级”的命令,才没有这么做。
  没什么。路见不平而已;有钱的外国佬当街调戏一名金发的码头吧姐儿,大家看不顺眼,就狠狠修理了他一顿。犯不着再深入调查,只要这个老美还四肢健全——没死就好。
  一个圈套。一个相当专业化的布局。设陷阱的人,一等猎物掉进去,涌上来狠狠痛击一顿之后,马上撤走。整个晚上和凌晨,只是一个圈套而已!他朝左边一翻身:“第勒尼安海”的水平线,豁然呈现在他眼前。黎明已经来到,“克丽斯托号”也只不过是海上的几个小黑点之一而已。
  哈洛克慢慢爬跪起来,跪在几块木板上,痛苦的将自己撑直站稳。等他身子一站稳,他就转过身,慢慢移动一下四肢、肩膀、脖子、背部。都还是好好的没有断,可是整个的躯体却早已被打得体无完肤。要想迅速的反应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希望短时间内,还不需要有他必须迅速采取反应的场面出现。
  码头出入口的那名警卫,是否他也是这个圈套中的一个角色?“小海神”的老板呢?黑巷中的那名“克丽斯托号”上的水手呢?这些人是否也是整个陷阱中的角色?难道这些人早就算准他会到码头上来了吗?早就等着他步入陷阱中了吗?
  四小时以前,“四维塔威克基亚”这个又脏又长的地名,只不过是地图上的一个模糊地点而已,对他毫无意义可言。他毫无理由要跑到这个港口来,也根本不晚得自己会遇上一个在不经意之间所挖到的消息。可是一切却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不完全是一幅七拼八凑起来的拼图,仍有许多块地方拼不满,凑不拢啊!
  这块拼图里,除了“危险”一样东西以外,你根本不可能再了解到其他,可是本人却也用不着告诉你这点,罗斯托夫。国安会干部。雅典。
  —个钓饵从晨雾的迷茫中走出来,使他不得不采取行动而现身。可是——为什么?他们到底想要他干什么?他自己也曾经仔细计划过该怎么做。可是忙了半天,到底获得了什么,又澄清了什么?目的何在?难道——她也想杀他?弄了半天,是否“布拉瓦海岸事件”中的真正目标——原来是他?
  珍娜,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到底你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我们两个人是怎么搞的?
  他踉跄的走下去,偶尔必须弯下身抱住双腿才能站稳。等走到仓库边,他就伸手去扶住墙壁,沿着他走过那些漆黑的窗户和货物吞吐口,一直走到这幢建筑的角落边上才停步。再过去就是空旷荒凉的码头,明亮的灯光仍然射进滚滚笼罩的晨雾。他从仓库墙壁的一块铁嵌板边探出头去,眯起眼睛凝神看出入口的警卫亭。他仍然跟当初一样,因为雾大的关系,几乎看不清亭子里的人影。只看到玻璃窗中央有个香烟头的火星在一明一灭。
  烟头火星向右移,警卫正在开门。有个中等身材,穿着大衣,斜戴着帽子的人,正穿过浓雾朝警卫走过去。那身打扮不象是个码头工人的穿着,是城里人的德行。人影走进玻璃亭,站在门口对警卫说话。两个人都朝码头边上和仓库这边望,哈洛克晓得他们两个人正在谈他。那人点了点头,才转身挥了一下手,几秒钟内就出现了另外两个人,都是大块头,码头工人的打扮。
  哈洛克将头靠到钢条上,只觉得一股深沉的无可奈何,伴着痛苦涌上心头。他整个的人已经累垮了。他对付不了这两个大汉:他除了手还能举起来投降之外,连跑都不能跑,了。他手边又没防身武器。
  珍娜到底在哪里呢?刚才的圈套成功之后,她是否已经乘“克丽斯托号”飘然远去了呢?这是很合理的一种推论——不,并不是!码头上的这场大乱,一定已经引起港警的注意,他们应该会对那条船严加注意的。显然这条船也是个声东击西、故布疑阵的“饵”。珍娜明明是登上了另外那两条船其中的一条了!
  哈洛克转身跌跃爬爬的越过那些湿甲板,朝码头边跑过去,雾大到令他必须不断擦眼睛才能看得清一点。他忍住胃部尖锐的痛楚,气喘如牛的奔下去。“艾尔巴号”已经走了。他被拖到另一个根本不相干的码头,好让珍娜从容登上“艾尔巴号”离去。“艾尔巴号”的船长是否也是个航海高手呢?他是否也能跟“克丽斯托号”的船长一样,不管任何气候和海岸状况,可以将他的“私货”偷运到其他国家的海岸去呢?
  有一个会有答案。那个身穿大衣,斜带帽子,穿着不象码头工人的人。这个人应该知道,就是他安排珍娜偷渡的。
  哈洛克又冲回仓库的墙角。他必须去找这个人,他必须先把那两个来找他的水手摆平。假如手上有家伙就好了,任何可以拿来当武器的家伙。他透过黎明的微光向四下找寻。什么也没有,就连块窄木板或者木箱上折下来的木条都没有。
  他朝码头下方的海水望了一眼。距离虽然很高很深,可是他想自己也许还办得到。假如他在奔过码头的途中被发现的话,他还来得及跳下去。问题在于他有多少时间可以逃?几秒钟?他探出头去偷看了一下灯火辉煌的码头,准备随时伺机拔脚狂奔。
  可是他却看到那两个大汉并没有再朝他走上来。他们只凝立在铁丝门里面。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放过他,不再来找他的碴呢?
  突然间,透过浓雾,从好几个码头之外,传来一艘船出港前的警笛声,拉得又长又响,回荡在港湾里面久久不散。是“特蕾莎号”!那就是他的答案!那两个大汉不是来整他的,而是奉命来挡住他,免得他再轻举妄动朝一号码头跑!“特蕾莎号”根本未延迟开航时间;原来这也是圈套中的一环。她准时出海了,而珍娜就在船上!眼看开船时间接近,那个安排她逃亡的人,只剩下一件事要做:把已经行动不便的“猎人”扣留在原地,不让他再去搅局。
  他急切的告诉自己,必须马上奔到一号码头去,拦住她,拦住那艘正准备起锚远航的货轮,因为只要这艘船一开,他就回天乏术再也无法找到她了。她从此就会消失于欧洲的某一个国家里,十几个国度,几百个城市……鸿飞冥冥,无迹可寻,再也不能被他找到了。没有了她,他无法再活下去!
  他希望他能明白那艘货轮之所以鸣笛的意义,到底他还剩多少时间。他只能大略估计。从货轮拉汽笛到她闪出来登船,最多只有七分钟。而后来他又听到的两声低鸣,到底是催她快点还是慢一点?他纹尽脑汁去想从前他出任务到码头上的情形——任何一处码头——到底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过。
  他站起来了;说得更精确一点,是他认为他还记得,因为他脑海里浮出了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凡是汽笛长鸣尖啸,那都是为了要警告港内港外的其他船只,请她们预先留出航道给即将出港的船只;而汽笛在长鸣几声之后又跟着拉出的低鸣,是对码头航管人员的一种“OK”讯号——表示一切就绪,准备离岸——这表示“特蕾莎号”马上就要开航。七分钟——没有这么长——大概只有两三分钟不到了!
  他到底还有几分钟?六分钟?五分……?四分钟,绝不会再比这个要长了。“特蕾莎号”停靠的一号码头还在几百码之外,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至少要花掉他两分钟左右才能跑到那里,中间还必须假设他能顺利通过那两名专来挡住他的彪形大汉。两分钟用来奔跑,四分钟之内必须抵达那艘已经起碇的船。上帝!怎么可能?!他急得团团转,向四用乱瞟,想按捺住他的恐慌,只晓得现在分秒必争,不能再耽搁下去。
  十码外的两堆铁块之间有个铁桶,他当初没有发现,主要是因为那个地方的东西全是固定的、搬不动的,完全是属于码头上的一部分。可是当他现在一看清那是个铁桶,他就开始研究它、打量它。这个铁桶可能是码头工人拿来丢垃圾,或生火取暖的东西;一看清它以后,他竟然想起其他码头上也都放有这种铁桶的事。他奔上去,抓住它一阵猛摇,把它弄翻倒之后,就朝仓库墙边滚回去。又花去多少时间?大概有三、四十秒吧?这个点子有些疯狂……可是却是目前唯一可行、也可能成功的点子。他既然无法通过那两名把风的大汉,那只有想办法引他们上来找他了;还要靠老天帮忙,让雾再浓一些,再暗一些……暂时先不去考虑警卫亭中的警卫和那名穿大衣的人……
  他蹲在阴影中,紧靠仓库墙壁,双手捧住那个铁垃圾桶,然后深吸一口气,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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