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要杀谁?”恒川涟声问道。
“烟柳倭文子,还有那孩子茂。”小五郎断然回答。
恒川想到刚才还把倭文子当成杀人犯,而转眼之间又黑白颠倒,倭文子不但无罪,自己倒成了杀人魔鬼的猎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起案件从一开始,杀害倭文子就是案犯的推一目的,其它各种犯罪都只不过是为了达到这一目的的手段。”
“等等,”镇川不同意小五郎的说法,“这有点儿奇怪啊,杀死一个柔弱的倭文子,何须费那么大功夫,一开始拐走茂,把她关在青山的空宅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杀死了,干吗还要兜那么多圈子,让她背上杀死齐藤的嫌疑…”
“恒川先生,我认为这件案子严重,道理就在这里。”小五第忽然表情严肃起来,眼睛盯着警部的脸。‘“这起案件的罪犯不是人,而是一只按着人皮的野兽,一条凶残的毒蛇。啊,多么残忍的复仇心,简直是我们世人无法想象的。
“罪犯像猫戏耗子一样捉弄倭文子,忽而拐走她的爱子,忽而将她本人幽禁在地下室,忽而又使她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用尽各种手段,一点一点地使她恐怖,使她悲伤,使她痛苦,最后再杀死她。”小五郎脸色铁青地说道。
听到小五郎的话恒]l吹为震惊。
“如果这是事实,我们必须立刻救出倭文子。她在哪儿?”恒川急不可耐地问。
“从这儿逃出去并不难。装齐藤尸体的棺材被她利用了。”
“哦,棺材?”意想不到的回答使恒川瞠目结舌。
“除此以外别无他途。这所住宅里到处都是警察和佣人,那天出入住宅的人都是很清楚的,除此以外只有那副棺材。这样看来,只能认为倭文子和茂是藏在棺材里逃出去的,这是个简单的算术问题。”
“可是,那副棺材能装下三个人吗?”恒川接着反问。
“三个人装不下,不过一个女人和孩子还是能装下的。”
“那么齐藤的尸体呢?”
“放在内厅里摆的棺材里。”
小五郎叫着恒川和阿波一起往内厅走去。
果然,内厅里摆着小五郎刚叫殡仪社送来的三副白木棺材。内厅平素不大用,屋里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
“这两副是空的,而右面的这一副里面有东西。”
小五郎说着走近右边的棺材,将棺材打开了一条缝。
“啊,真是齐藤。”阿波自言自语说着。
“晤,我明白了。齐藤的尸体也是藏在地洞里的吧?”警部问。
“是的。如果地洞里还藏着齐藤的尸体,刚才的戏就不好演了,所以,为了按照事件原来的顺序,表演给你看,我让文代和小林事先将齐藤尸体搬上来了,反正都要装进棺材里的。”小五郎辩解道。也许他还有另外的原因。
“这么说,其余这两副棺材就是为烟柳庄藏和小)11正一准备的学。”恒川也理解了小五郎的意思。
“今晚的戏就到此结束了,管家的尸体给我们收了场。”小五郎说着笑话。
“下面该进行真正的拘捕了吧。”恒川像发现猎物的猪大一样浑身是劲地说道,“倭文子母子的安全令人担心,而且罪犯有可能要逃走,不能再磨磨路路的了。”警部这下有用武之地了。
第10节 真正的罪犯
“恒川先生,你忘了刚才我不是向你保证倭文于安全无恙吗?”小五郎不慌不忙地制止了警部。
“你已知道真正的罪犯了?”
“晤,我很清楚。”
“唆使倭文子出逃的家伙一定是她最信任的人,而她最信任的人只有她的情人。那么这起案件的罪犯就是倭文子的情人,也就是三谷房夫。”
“哦……”恒川警部陷入了沉思。
小五郎的推碚б惶坪跏掷肫妫上敢幌胗志醯盟忱沓烧隆Y廖暮诺那槿耸且焙廖暮诺淖锓福庵荒苋衔抢肫妗⒒牡藁幕孟耄挥腥吩浒盐眨∥謇墒遣换嵴庋先豢隙ǖ摹U媸且患碜鄹丛拥钠姘福愦ò偎疾坏闷浣狻?
“那你为什么不把三谷抓起来?”
“早就溜了。”小五郎好像并不着急。
“不过放心吧,我知道他去哪儿,而且,我已派人跟踪他了。”
“跟踪?什么时候?谁?”恒川像连珠炮似地追问。
小五郎笑着说:‘哦能派谁呢?还是文代和小林。他们俩一个是姑娘,一个是孩子,虽不很老练,可是人很机灵,也爱动脑筋,一般是不会被他甩掉的。“
“你说你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他到目黑区一家小工厂去了。三谷究竟去没去那家工厂,文代会打电话来的。哦,可能是电话来了吧。”
一个学仆走进来,告诉小五郎有电话,小五郎走过去拿起了听筒。
“我是文代,他果然到那儿去了,请你快点儿来。”
“他好像发现了我们。”
“好吧,我马上同恒川一起去。叫小林留在那儿,你把那个搬去,再见。”小五郎放下电话,又转向恒川,“听到了吧,他果然到目黑街工厂去了,我们马上去吧。”
“我安排一些警察去那儿支援。”精神焕发的警部向小五郎问清了工厂的地址,便向警视厅和当地警察署打了电话。
约摸三十分钟以后,两人乘汽车在那家工厂的前面一点下了车,徒步走进厂门。
藏在暗处的小林走了出来。
“那家伙确实在这厂里?”小五郎小声问。
“没错,没发现他走出去过。”小林报告。
不一会儿,当地警察署的五名便衣警察赶到了。
“你们分散后,对厂内厂外都要严密监视。”恒川吩咐五名警察,并向他们描述了三谷的容貌。
接着,小五郎和恒川陡进昏暗的厂门。
因为是夜里,到处都看不清,厂里乱七八糟破烂不堪,板墙上钉着一块又一块铁皮补钉;圆门柱眼看就要倾倒,上面挂着一只街灯,微弱的灯光下依稀映出招牌上“西南制冰会社”几个字。
“杀人犯怎么会同制冰会社有关系?”恒川满腹狐疑,可又不便乱开口,只好默默地跟在小五郎的身后。
厂房一片漆黑,四下里一看,有一扇玻璃碎了的窗里透出光亮。
三人蹑手蹑脚地走到那扇窗下。
往里一看,哦,是三谷。肮脏零乱的屋里,他正靠在一张桌子分沉思。
三谷一听声响,顿时面如死灰,接着拔腿想跑。
“站住!”随着一声吼,恒川警部推开窗户,敏捷地跳到屋里,追上三谷,一把抓住他的上衣,拘捕罪犯是警部的拿手好戏。
发现自己已无路可达,三谷马上改变生意,若无其事地笑着。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我们是来捉拿你这个杀人犯的。”
警部把三谷拉到原来的椅子上坐下,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鹰一样站立在他的面前。
“哈哈哈,三谷,你煞费苦心地毁掉冈田的面容,企图使人认为,是冈田自己把自己的农具员穿在替身死尸上,将死尸扔下瀑布,造成自杀身死的假象,实际上还活在世上,去向真情敌你和倭文于复仇。你这番苦心对我们都没起任何作用,你诗意跑到我的事务所,告诉我说冈田还活着,在折磨着倭文号,我故意让你者到我相信了你的那些话,实际上我一直在注意你,你都不知道,哈哈哈,我看了你演的一场好戏。”
“哼,你有什么证据,凭空想象谁都会,法官不会相信你这一套的。”
三谷渐渐镇定下来,用假话同他二人周旋。
“想要证据?”
“是的,如果有,请让我看看。”
“好,这就给你看,不过要委屈你一会儿,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小五郎说着给恒川警部便了个眼色,“从后面抓住他不要让他乱动,我来取他的牙印。”
三谷一听大惊,慌忙站起身。他知道牙印的含意,但已无法逃脱。他刚站起身,警部的两条铁臂便一下勒住了他的两肋。
小五郎将动弹不得的三谷的脸扭到后面,翻开嘴唇,将早准备好的一块红橡皮泥,往紧咬着的三谷牙齿上按,麻利地取下了牙印。
“好吧,三谷先生,请看,这块红的是刚才取的你的牙印,这块白的,”小五郎从口袋里取出包在小布包裹的石膏牙印,“是真正的罪犯在青山空房子里的牙印。这两个牙印如果完全相同,那么这就构成了证明你是真犯的证据。现在我把这两个牙印放在一起比较,请你注意看。瞧,一分一毫都不差,完全一致。这样,不论你怎样辩解,我都要在法官面前证明你有罪。”
被恒川抱住的三谷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