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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Sherlock抿了下嘴,抿紧的唇线慢慢延展成一个清晰的、讨人喜欢的微笑,“Nice to meet you too。”
——通常世人把那只无形之手称为“命运”,而当命运迟疑之时,John H。 Watson从它那儿一把抢过笔,亲手把那条线画了下去。
“以及我想我得补充一句,以防我误导你,”他笑着把视线从同居人的脸上挪回到他的内裤上,“其实一般‘real people’不在床上这么说。”
是的,一般人们不会在床上说“很高兴认识你”,更不会在床上想象自己正在出席一场葬礼。
但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对于John而言真的就像全程参与了一场热烈的、盛大的、欢天喜地的葬礼,死掉的那哥们儿有一个又长又难记的名字,全名叫做“John H。 Watson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异性恋男人所度过的全部美好时光”。
“GOD,you are killing me……”
“Told you。”
“Fu……Ahh!”John无法自控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半抬起身,盯着Sherlock在自己的阴茎上灵巧动作的手指,觉得呼吸这事儿真他妈的太复杂了。
“Feeling good?”
“Yeah,Hmm……VERY……”
事实上John始终认为Sherlock对于某项男人保留的自我娱乐项目根本没兴趣,但这显然没影响到在需要的时候,他也能成功凭借其对人体知识的了解从一个理论家转型成为一个实践家。
“Wrong。”
“Wh……WAIT!”John蓦然感到对方的手势有了新变化,说实话他不知道Sherlock是怎么办到的,但那瞬间的快感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这种快感还在继续,John无力地闭上眼,感觉自己那玩意儿都快化了——完全如字面意义,他自己能感觉到它有多湿……在未用任何润滑剂的情况下,因为龟头过量分泌的前列腺液而变得一片湿滑,仿佛从顶端开始融化,并像有了自主意识,为它即将迎来的毁灭性命运感到恐惧,整根都在那个人手中轻轻发着抖。
“John?”
“Ye……NO,”John压抑地蹙起眉,紧闭着眼喃喃自语,“Don’t……Sherlock,you can’t……”
“Look at me。”
“…………”John不得不听话地睁开眼,因为同居人突然停止了手中动作而难以自律地、暗示地抬起腰,“Just……Please?”
“不是这句。”
“What?”
“你知道不是这句,”Sherlock假笑了一下,佯装亲切地提示道,“John,谈谈感想?”
“Jesus……”John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头疼还是下面涨得发疼,“Good……More than good……”
“Wrong。”
“Great?”
“Wrong。”
“F……All right!”John确定了自己是头疼——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Sherlock Holmes更讨厌的东西,那肯定就是一个在床上的Sherlock Holmes,“AMAZING!It’s amazing……”
“Thank you。”Sherlock毫无诚意地笑了笑,重新开始动作,放弃了那些玩弄性质地爱抚,转而粗鲁地、毫无技术含量地握着手里的物体快速捋动,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室友明显也很享受这个,享受到无法自抑地大声呻吟,而后很快颤抖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有些落在胸口上,正在乳头附近,看上去像是一个邀请。
“Hmm,Sher……”John仍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感觉乳头被含住了,被轻柔吸吮的快感并不强烈,就如同高潮余韵,懒洋洋的、酥麻的、模糊的快乐,像整个人都喝多了……在一个普天同庆的葬礼上。
Right……Good……Cheers……John晕晕乎乎地笑了笑,荒唐地觉得此时此刻全世界都举起了酒杯,热烈庆祝“John H。 Watson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异性恋男人所度过的全部美好时光”终于躺进了坟墓,再也回不来了。
“……Sherlock?”两分钟后John努力从喝多了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清晰地感到自己射精后半软的阴茎仍被室友握在手中安慰性质地抚弄,而对方同一个部位就抵在自己腿上,隔着薄薄一层内裤——老实说那条该死的内裤真不该还在那儿的。
实际上John的确想过这个问题,关于Sherlock在床上到底硬不硬得起来这码事。当然他不是在质疑同居人的生理功能,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同时拿“Sherlock”和“性欲”这两个单词造句,除了“Sherlock说自己没有性欲”这个句子之外。
但现在这个问题显然不再是问题了——哪怕再隔十层内裤他也能感到那根抵着自己的东西有多硬,以及有多热。
“嗯……”John动了动腿,轻轻蹭了蹭同居人绝对热情地顶着自己的部位,哑声建议道,“要帮忙吗?”
“Obviously,”Sherlock终于从室友胸口抬起头,盯着他的眼挑起嘴角:“Good deduction。”
或许天才与普通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天才能够在说出两个单词的同时,流畅地完成了“单手把自己的室友像煎鱼一样翻了个面”,“从床头拿过试剂瓶”,“几乎将整瓶甘油都倒在他屁股上”三个动作,而普通人的思维不幸还停留在把那句“推理得不错”和“要帮忙吗”两句话建立起一个因果关系的层面上。
“等……Sherlock!”John终于记起自己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瓶见鬼的甘油,但事实上他真没想过一定要做到最后一步——他说的“帮忙”并不是指这个,在他偶尔两次的、不可示人的、小小的性幻想中也绝没有“被同居人压在床上干”这一幕。
“John,你在紧张,并且觉得不安,”Sherlock用力压着他,右手中指稳定地、一厘米一厘米地推进他体内,“不过不是由于这个……”他将嘴唇贴在室友耳边,声音因为欲望比平时还要低,“只是由于这个体位不能……”
“Shut……”
“不能让你看见我。”
“…………”John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弃了让对方闭嘴的尝试。尽管Sherlcok毫不留情指明真相的态度让人不太好受,可也同样让人无从反驳。
“所以你真的不喜欢背后位?”Sherlock突又换了副嘴脸,语气中的傲慢自负一扫而空,一边咬着John的耳垂一边撒娇一样地嘀咕,“本来没指望能猜中这个的。”
“Fuck you!”John终于完整地讲出忍了整晚的那句话,自己翻了个身,“You’re……”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不是他想要嘴下留情,而是因为他忽略了……某个跟手指有关的小问题。
“当肠道中有异物时切勿突然翻身”——这是医生的亲身建议。
“My dear doctor,”Sherlock好心地,或者说伪善地帮自己的医生摆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手指继续在他体内逡巡摸索,“我到底是有多了解你?”
“Well……”一个小时前John绝不会想到这个——像现在这样躺在这儿,内裤还挂在脚腕上,腰下垫着枕头,用介于挑逗与挑衅之间的语气告诉自己的室友,“……反正你正在了解最后的部分。”
“…………”Sherlock没有接话,脸上的神情却突然有了变化。John也不知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说中了什么,总之那瞬间Sherlock的表情完全可以用“动摇”形容,仿佛他正面对着一个世上最深奥、最复杂的谜题,因为过度兴奋而心旌神驰。
“May I……”Sherlock没有把话问全,只是又推进两根手指,摸索扩张的动作变得急切,坦白说这弄疼John了,但另一件事足以转移他的注意力——John望着Sherlock终于把他那条碍事的内裤往下扒了扒,里面的东西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那看上去……他忍不住伸长手,握住那根火热坚挺的物体,轻轻套弄了两下,然后用掌心包裹住阴囊缓缓揉搓。
“虽然没问过你这个,不过我确定你的头发是自来卷……”John听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感到指间被对方柔软微卷的阴毛搔得发痒,“尽管不是每个人……”
“John,停下你可笑的推理,”Sherlock急促地喘了口气,按住John在他腿间动作的手,“别这样……”
“我以为你擅长忍耐。”
“很遗憾,我还是人,”Sherlock看上去像正在使劲拽着“理智”的尾巴尖把它拖回来,“Just……”他拨开John的手,抽回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压低胯骨让他们的阴茎贴到一块儿来回磨蹭,像用琴弓技法拙劣地折磨着琴弦,扯出一曲支离破碎的咏叹调。
“John……”Sherlock一边动作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室友的脸,带着种近乎着迷的神情感慨道,“你知道你看上去……”
“想吻你?确实想。”
“Later,”Sherlock轻笑了一声,微微抬起腰,伸手扶住自己的阴茎调整了一下位置,“You look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