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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景的隐卫噌跳出来,林平之一看‘咦’这人不是自己救过的那个日月神教隐卫么。怪不得他要抓自己,这小凌偷葵花宝典给自己,能不抓么。额滴亲娘啊,东方不败哎,林平之暗自吞口水,那小凌和自己怎么办啊?
那隐卫双手捧过秘籍,走至东方不败面前,跪倒双手献上。那东方不败却不急看,端着酒坛道:“偷秘籍在先,假传圣姑令在后,小兔崽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曲非凌‘哼’一声道:“我承认偷秘籍。不过后面一件事,我没做错,我不愿意跟圣姑成亲。她大我那么多,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她……谁知道是歪脖子还是三瓣嘴!这亲,你要成,你去娶她去。”
“你还敢胡说!”
喀咔——酒坛被捏碎了,吓得林平之肝儿颤。隐卫双膝跪地道:“教主息怒,少主只是一时——”
“滚开。”
“闭嘴。”
=口=
爱油——少、少、少、主?
就听曲非凌冲东方不败叫:“什么破教规,要少主非跟圣姑成亲,那这个少主我不当了!我没你这个爹,你也不用认我这儿子!”
“小兔崽子,你当我不敢打死你!”
“哇,你打死我吧,娘已经被你气死了,你打死我,好让我去找娘亲!”
哗啦——擎天霹雳!
东方不败有儿子!练葵花宝典的还能有儿子,是抱的,还是养的,是老婆生、还是自己生、到底神马情况!
林平之不干了,大叫一声:“不可能,曲非凌!你怎么会是……、你不是曲洋的外孙么?你姓曲——怎么?”
“对呀,是外孙。外公叫我姓曲,行走江湖,掩人耳目呀。”
“不对,你当初不是说,你娘被爹爹气死了,你外公于是杀了你爹……”
“嘿嘿,那是外公气不过,所以……”
唔,老公练葵花宝典当老婆的当然会被气死了,作岳丈的能不想亲手宰了女婿么。啊啊啊,好你个曲洋,你……你忽悠我大了!千算万算,漏了原著中孙女曲非烟与外孙曲非凌是有本质区别的。
不过,如此说来,当初副香主的东方不败颇有心计,深谋远略,认童百熊当义兄,又娶曲洋的女儿,估计当年东方不败排除异已,曲洋作视即使不帮,也不能管吧。怪不得曲洋堂堂魔教长老,不务正业,游山玩水,跟刘正风结交。
不仅如此,当上教主后,又让自己儿子与前任教主女儿订亲,这种政治结盟,提高圣姑地位,作视她收拢人心,一来安抚老臣,二来巩固教主之位,三来,小凌武功不能服众,两人若成亲,圣姑从夫,以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信,教众还不归服新任教主。
厉害,真真厉害,怪不得任我行会说,当今武林,最敬佩第一位:东方不败。
这等沉府胸怀,不亏一代枭雄。
“所以,你不姓曲,你叫——东方非凌?”
哇,好气势,好名字。呃——这不是重点。
“平哥哥,你……你不会知道后,也不理我,怕我吧?”东方非凌怯怯看向林平之,却见林平之一脸沉静直看自己右手:
“那不代表,堂堂未来的日月教主,叫我打过屁股!”
=_=!
东方:欠扁
挺尸:找死
小凌:(》_
正文 难兄难弟
待东方不败等三人走远,久久再无人影,一阵大风刮过五霸冈,空空当当之时,令狐冲与林平之这才望对方,然后令狐冲‘哎哟妈呀’瘫软在地,而林平之也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手脚酸软,内息翻涌,全无力气,大口喘气,冷汗尽湿。
试想原著中即使全盛时期的令狐冲,也需联手任我行、向问天这二大武林高手,才能与东方不败勉强战得平手,何况现在两人一个半吊子,一个没内力,这百余招之间能讨得便宜,当真是中头奖了。
“幸好他手下留情,否则咱们真要扎成刺猬了,”林平之抚住胸口,喘粗气一抬胳膊咝牙咧嘴痛得抽气——腰侧被戳了几针,好像还有后背,苦脸便见令狐冲脸色半青半白很难看,便问,“令狐冲,你怎么了?”
“有点想吐……练葵花宝典都……那么妖?”
“唔,对的,还有俺们家滴避邪剑谱。”
令狐冲‘吓’一声,转头——
﹃_﹃﹄_﹄
不约而同,两人‘哈哈哈’大笑。
令狐冲道:“林师弟,咱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想想那魔教干尽天下坏事,难得做好事。结果,我呢,就越治越短命。至于你,小非非好心却寻上东方不败讨命,哈哈哈……原来天下真有只能做坏事,不会做好事的门派。”
林平之哈哈大笑,两人边抽气边笑,令狐冲抹眼泪道:
“笑死我了,你刚才听小非非是少主的表情,哈哈哈……真叫你说中了,他将来是个大魔头。我好歹不过是跟田伯光吃个酒,斗个剑,你……你倒好,比我厉害,敢打人家屁股……”
“哼,你还敢提田伯光。”
“哎,咳咳——”令狐冲这才想起,赶紧识相闭上大嘴,眼睛左右飘,心虚低下脸去。刚想开口突听远处飘来人声道:
“刚才传来打斗之声,难道五霸冈上的邪门歪道还没溜光?”
又有一洪亮声音响起:“他娘的贼,这群贼子敢到河南地界上撒野,在哪儿!有胆子给老子滚出来。哼哼,你昆仑与少林派的爷爷们在此,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咦,辛兄易兄,你们看那棚中有光,一定有人。咱们进去瞧瞧。”
林平之与令狐冲闻声看去,果然黑夜之中,三个人影冲这里走过来,那令狐冲眼见对方摸近大棚,当即出声阻止道:“不可!”
他这一叫,引了这三人注意,绕过大棚见有二人瘫坐地上,其中一人手指他们,捅捅身旁人道:“谭兄,真有两个小毛贼,鬼鬼祟祟躲在暗处,喂,干什么来着?”
令狐冲刚才与东方不败打斗百招,哪有力气站起,半支撑抬酸麻胳膊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这位是衡山派林平之,我们参见少林、昆仑的三位前辈。”
林平之见发话人身着玄色道袍,身背宝剑,听完令狐冲的回答冷哼一声道:“五岳剑派的到这里干什么?”
另二人一身酱色袍子双手空空,其中一人随即便道:“你即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怎地会深更半夜在这五霸冈上?”
令狐冲呵呵笑,双手抱拳,斜眼道:“三位前辈也是正派中人,不知来这五霸冈又是为何?”
“少要贫嘴,刚才我们要进棚中,你为何阻止,快说里面是谁?”
“棚中是位年高德重、与世无争的婆婆。婆婆深居简处,不见生人。”哪知此话一出,那昆仑派冲前几步抬腿一脚踹倒令狐冲,踏在他胸口道:“少胡说八道,我听你话语间,半点内力全无,哪是什么华山派!哼,快说,你们这些歪门邪道聚齐五霸冈,倒底要做什么!易兄,我盯住这二人,你们二人进棚搜搜。”
“不可——!”令狐冲大叫,叫对方一脚扫中左颊,脸一侧吐出一口鲜血。旁边林平之一见来者不善,就地一滚,狼狈抽剑,一招争长相望,只听得噗的一声,随即对方一声惨叫。
林平之定晴,那人踩令狐冲的腿整个叫他削了下来。情急措手不及中,全然忘记自己手中的风无痕,无影无踪换旁人哪里看得见躲得过。
那昆仑派的捂住断腿就地打滚,痛得啊啊大叫:“邪魔歪道,你——你,今你杀我,我昆仑派定不饶你。”
令狐冲被溅一脸血,骇然中看向林平之,忽听那二名少林弟子之一,一声惨叫,扑飞倒地气绝身亡。另一人抢出棚来,后面竟追出一道白影。
“婆婆?”
令狐冲随即低下头,眼见月光地霜中,两道身影交缠相斗,兵刃撞击之声,那婆婆使得对极短的兵刃,似匕首又像峨眉刺。令狐冲眼见两人身影灵动,心中急道:婆婆是魔教圣姑,那少林的抢进棚中定是惹怒了她。可,对方罪不至死,何况若婆婆杀了此人,日后少林大派追究起来,婆婆岂不是要吃亏。
“——啊——”
令狐冲闻惨叫抬头,见少林派那人被婆婆一击扫倒在地,然后举兵刃便刺。令狐冲大叫一声:“婆婆息怒。”持剑相抵。
——铮——
“令狐冲,你敢挡我。”
令狐冲只见那纱帽之中,传来婆婆的恼怒冷喝,而撑地上的少林派弟子在地上满脸惧骇中,突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