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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咱们……咱们还要启程么?能不能等一等珊儿。”
“该来得总会来,不该来的,再等无意。”
岳氏夫妇商量完,那岳夫人擦干眼泪回庙中,指派弟子打点收拾。岳不群早叫劳德诺又雇两辆大车,一些马匹,自己夫人与几个女弟子坐一辆,令狐冲与腿伤的林平之坐得一辆。自己与其余弟子上马,继续向东,行向嵩山。
至于车中的林平之,是很想琢磨岳灵珊与刘芹的失踪,可惜自顾不瑕,刚吃了不戒和尚的第一颗解药,只觉腹中灼烧刀割剑戳,比拉肚子还痛。妈的,该死的不戒。卷缩自己身子,实在不行了,以痛制痛,伸过自己胳膊,张嘴就咬。
“——哇啊啊——”
林平之睁开眼,发现自己咬了令狐冲伸过的胳膊,看对方哇哇痛叫,有点爽快抿嘴而笑,令狐冲一看气哼哼道:“宁玉碎,不瓦全,竟然怕肚子痛,嘿嘿,不过第一次么,都是很痛的,林师弟。”
滚蛋——什么第一次,很痛!林平之想唇齿反击,突然肚子一阵翻江倒海,顿时瘫倒,嘴里哼哼,倔强不让他看自己笑话,当蜗牛背过身,缩成团不理他,突然背后一僵,叫令狐冲点穴抱狗狗猫猫似的,翻过他身穿过腋下,抱起靠在胸口,就听:
“林师弟,肚子很痛啊,我给你揉揉,可惜我受伤,不能用紫霞……”
“你搞什么,令——啊唔——”
被一按住肚子,林平之脸红紧闭眼,软哼瘫倒在他颈窝处直喘,令狐冲只觉林师弟那微启嘴唇,似有似无擦过自己颈项与耳坠,脸上燥热,想起那日替昏睡中林师弟宽衣解带,洗身换衣,细滑雪白的身子呈现眼前,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噢,原来男人跟男人的身材,也有天差地别的啊。当然啦,林师弟哪能像他一身有料,瞧自己这伟岸胸膛,一身精壮肌肉。不过么,摸上去手感不错,跟豆腐似的又细又滑。
这摸摸那涂涂,渐渐从好奇古怪变成了义愤填膺,进而发展怒发冲冠,直达人神共怒!
看看,林师弟那双修长腿,被猴爪子抓得道道血丝。
可恶,林师弟阳春白雪似的后背叫臭猴子丢石子的青青紫紫。
哇哇,林师弟面粉团似的圆俏双臀,叫猴子啊呜满满咬一大口。
啊啊,怎么咬得不是他!
臭猴子,死猴子,色猴子!下次叫老子见你,一定抽筋剥皮,拆骨扬灰,剁碎砍烂,叫你色!叫你色!啊呸呸——去去。
“臭狐狸,解开我的穴道。”
“呃——”自己又想哪里去了,“……林师弟,你这骂法倒有趣。”
“哼嗯——”林平之哼得有气无力,“你与田伯光,狐朋狗友,他是大野狼,你不是臭狐狸!”
“嗯,说得我与田兄是绝配了,哈哈哈。车板硬你靠我身上再歇会。唉,真叫你说中了,从你遇到我,内伤刀伤大小不断。”
“算你知道……”
“刚才田兄的事,谢你出手解围。又欠了你情。唉,我真亏对师傅了。他老人家,谦谦君子,却教出我这个没出气顽劣不堪的大徒弟。林师弟,你我不是本派同门,可你对我……真的好。”
“……听说,是你师傅师娘扶养你成人。”
“我是孤儿,这条命全是师父师娘救得。小时,村里发洪水久不褪,闹开饥荒和瘟疫,家家揭不开锅,我被放一个木盆,顺水而下,正巧被路经的师傅师娘看到。是师傅使展轻功,一双手抱我离了木盆,师娘给我洗澡换衣裳,因见我衣裳上写有令狐二字,便知是我姓,师娘说即是水冲来,不如叫他‘冲儿’。我被带回华山派,那时候小师妹才三岁,我是八岁,头次见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一身翠绿,漂亮得就像仙童似的,叫我睁大眼睛,那时候师娘道,冲儿,她是我的女儿,叫灵珊,以后便是你的小师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没想到,上一刻我还家破人亡,下一刻便有了师父师娘,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师妹,梦似的一家人,我好开心,就怕是梦,醒了仍在木盆里飘着。”
林平之明白原著里令狐冲为何连劳德诺一点点的照顾都如此感动,所谓弧儿渴望爱,怕失去的心理,不惜顽劣吸引师父师母的注意,只要有人对他好,他便能真心付出,没有任何心机。林平之靠着令狐冲肩膀道:
“我没有神机妙算,不知道你小师妹在哪儿,找不到她。”
“小师妹是为找我才失踪,你不要把六猴儿的话放心里。来,我帮你上腿伤药,那个田伯光,明知是假打,怎么还真下手。林师弟,你忍着些。”
(对,上药!上药!)
“痛倒没什么,就是——”林平之摸摸肚子,早上那碗排骨面流放掉了,这回子叫车一颠就觉得肚了打鼓。没想一个烙饼递到他手里。
“吃的!”林平之眼睛一亮,拿过了满满咬二口,“真香,好吃,没想到你心蛮细得嘛,谢啦。”
“这有水。”令狐冲看着林平之啃烙饼,不禁满足挠挠脸,又叫林平之看到他那两个酒窝,有些失神,心想令狐冲这小子,笑起来蛮憨蛮可爱的嘛,四目相对,不禁都一愣神。
白日至黄昏到一个小镇,车马却未停,天已将黑,听岳不群道:“镇上无客店,女眷借宿不便,德诺,咱们赶赶路,到大城镇子再说。”
车马行得天渐渐黑了,林平之睁开眼,掀起车帘子,湿气颇重,满天暗红摭月——要下雨了,前面是片树林子,如原著般甚眼熟,可叫岳灵珊和刘芹失踪的意外,叫他一时拿不准了,听一个弟子道:
“师父,那片树林中有座庙宇,咱们过去借宿可好。”
“戴子,你去问一声,若庙中和尚不肯,那就罢了,不必强求。”
林平之心一紧,叫一声‘糟糕’,令狐冲也醒了轻问林平之:“怎么了?”
“此处恐有埋伏。”
“怎么会?林平之,你哪看出来的。”
“感觉。你现内伤在身,若打斗起来,千万别使用内力。”
令狐冲半信半疑,待一行人进入空庙,见荒废已久。于是女子打扫做饭,男弟子生火拾柴。林平之不知为何心怦怦跳,他与华山派众人不熟,只能与令狐冲坐在一处,盘腿打座——决定,不管是否出事,都要打座守到天明。突然一个闪电,大雨瓢泼而下,哗哗夹杂雷鸣盖住了一切声音。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二个时辰。荧荧篝火转弱,庙外雷歇雨声转小,庙内听雨声沙沙,鼾声传出。令狐冲卧睡一旁眯眼,只见借微弱的火光中,上方林平之玉琢似的脸,四平八稳的吐息打座。那双唇似沫层蜜腊泛出光泽,令狐冲又一阵口干,刚想过去叫他休息,突然——
“啊——”
一声女子的惨叫,穿透层层雨丝,直透进庙中。
林平之睁眼——来了。那方岳夫人也惊醒,大叫一声:“珊儿!”
“啊,救命啊——”
岳夫人闻声提剑拔腿就往庙外急奔,被林平之一挡道:“岳夫人,小心有诈。”
“闪开,我要救女儿!”母女连心,岳夫人单手架剑推林平之,一旁叫岳不群拦住道:“师妹,稍安勿躁,庙外大雨道黑,哪分得清东西南北,别叫咱们中了敌人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埋伏。德诺,叫醒大家,拔剑,说庙外有埋伏,准备!”
“是。”
众人唰唰拔剑,屏息静待,只觉庙外雨声哗哗,阴湿冰冷,可那女子惨叫之声,一声又一声,比这寒雨更渗,直透骨髓。岳夫人听得浑身发颤,忽冲庙外大吼一声:“是哪个奸佞小人,在此兴风作浪!装神弄鬼!是条汉子的,就给我滚出来!”
庙外女子叫声歇然而止,四方只剩雨声重密,林平之左手腕一紧,侧目见令狐冲望向庙外黑漆漆的雨夜,锁眉心焦道:“小师妹……”
突然听得从那雨夜之中,传出一阵长长冷笑,透着内力竟穿透寒雨,游戈上来,叫庙中众人听得耳根毛发直坚。
岳不群使紫霞内力,朗声念道:“在下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是哪位道上的朋友,庙外雨大夜寒,不如进庙一见!”
笑声方歇,绵密雨中忽传来一大喝:“什么华山派君子剑,在老子眼里算个屁!”
就听一阵哈哈哈大笑,此起彼伏,从四面八方涌进庙中,仿佛已经人山人海把这破庙团团围住。
“不好,他们那么多人,咱们今天叫他们包围,逃不出去了。”劳德诺一声叫,陆大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