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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老爹还没殉情,你殉个屁啊!”
“我东方不败怎么有你这没出息的儿子,想不责任辜负圣姑,我就阉了你,让你练一辈子葵花宝典。”
“呃,爹……(汗)”
那方东方不败又道:“任我行,你要杀这没出息的女婿,我也省心。倒是圣姑,唉,与我一般,同是天涯沦落人,放心,你死之后,我与她易地而处,二人一同守寡,也算同病相怜。”
一众狂汗,风中凌乱——易地而处、一同守寡……(教主哇,乃是大神)
“啊噗——”任我行是一口血喷出三尺远,触目惊心啊,触目惊心,气得咬碎钢牙“妖孽,妖孽,我……我与你同归于尽!”
“哈哈哈哈……”
林平之只觉得上方一团雪球飞驶而下,伴着东方不败朗笑,反向一掌将东方非凌打上屋顶,那任我行眼见,竟双手一松,迎势截住东方不败,二人半空中仍是你死我活,拼命相斗,一同坠下深渊。
“教主——”
“主人——”
与此同时,两道黑光追逐跃下,任盈盈叫道:“向叔叔!”而林平之却认出叫‘主人’的,竟是那个一路跟随东方不败与自己过招的忠犬暗卫,只眨眼间,二人也消失在万丈深渊之中……
一阵风过,林平之望望下方的东方非凌,又看看上方的令狐冲,只因刚才一幕太过惊险,三人竟无法言语,回到地面,劫后余生,庆幸万分。令狐冲激动中,泪流满面,拥住林平之,久久不语,心中只念——幸好、幸好。只听怀中林平之道:
“令狐冲?”
“嗯!”
“你刚才说我要丢下你自刎,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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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小凌滴内心独白
小东方:霸王硬上弓神马滴最讨厌,得不到心就要身体最无耻的啦,人家严重BS的啦,
大东方:唉,CJ滴儿子,乃不适合邪恶滴男男之路……
小东方:呜呜……爹爹、为神马人家追不到平之,人家一片痴心,人家使尽手段的啦。
大东方:去,乖乖叫圣姑领回家生海子去罢
正文 一代教主
任我行与东方不败同坠山崖,黑木崖一日之内易主,凌峰阁全部塌了,东方非凌也不客气,入住他老爹的玉暖阁,守灵服丧,一日之内,几道少主黑木令:严禁外传,密不发丧,婚期减简,以稳人心。召童百熊、绿竹翁回总坛,立为左右护法,镇住教中一班长老。
东方不败这几年来,在教中深居简出,大权旁落。教中上下,除长老外,对其几年未见一面。他的离任,对教中大小事务无甚影响,东方非凌便以少主之位,命上官鹰、童子管理教中事务,很快一切便顺利如平常。
这头林平之便将失踪之时的经历告诉了令狐冲,原来他中迷药半路便醒了,只装昏迷,等途中偷听,才知东方非凌抗婚不娶圣姑,被东方不败软禁在阁中。那东方不败早对教中事务心灰意懒不想打理,杨莲亭死后,他虽消了小凌实权,将童子、上官鹰一众关进地牢,却终是投鼠忌器,虎毒不能食子,不能赶尽杀绝,于是叫小凌替了杨莲亭的位置,当个传话筒。
东方非凌哪肯当这傀儡,先是偷跑,后是抗婚。东方不败无法,竟想出捉林平之上崖,威胁东方非凌就范,那玉镯便是信物,林平之又被关进地牢,旁人哪知,其实他除了碧水剑和风无痕,还有一把剑藏身。便连夜在地牢之中,救出童子与上官鹰上阁要保护小凌,不受任我行偷袭。
“噢……”令狐冲点点头,同时偷瞄瞄林平之脸色,好像气消了,呼,幸好只坦白一半,打死他也8能说那个邪恶的噩梦啊。
“真没想到,竟是这种结局。”林平之想到,最后二大魔头竟是同归于尽,而任盈盈竟真与东方非凌完婚了,实叹造化弄人,呆呆看向桌上的美食,“圣姑丧父之痛,与小凌之间又有隔阂,我实在有些担心,他二人成亲有些勉强。唉,可惜这种事,外人不能相劝……否则,我们早该下崖回桓山了?”
那令狐冲抓抓头,已在黑木崖住了半月有余,二人受日月神教奉为上宾,安置在此好酒好菜的招待,令狐冲本性就是随遇而安,不爱受拘束,一想下崖后,他与平之又是一南一北饱受相思之苦,他回到桓山甚多理教束身,还不如在这里,老婆、孩子、热坑头。
看看,现在,他与平之,早起二人一同练功练剑,吃罢早饭后,便散步黑木崖上空中花园,下午饭后小息,再是我弹琴来,你吹曲的笑傲江湖。等到晚上,喝完小酒吃饱小菜,扛着小林子上床,美美过夫夫生活……
嘿嘿嘿……这小日子过的,好不滋润,好不快活。
别说掌门——皇帝老子,他都不要。
令狐大侠现在已是——此地好,不思蜀了。
他听得林平之这凡说,便率性道:“我看你啊,神机妙算到就像那叫什么,就是算着天外石头要砸中脑袋,然后整天撑着伞,哀声叹气的主儿。”
“你说我杞人忧天?”
“对啊,”令狐冲喝了口小酒,慢悠悠道,“其实我觉得任小姐和小凌很般配,只是他们两个自己不知。以圣姑那脾气,当年你我要她留在少林寺,千方百计。可她却能心甘情愿与小凌相处一室整整一夜。若她真是心中忌恨,凭她任大小姐的手腕,蓝凤凰老头子祖千秋三山五岳的汉子,还不打上黑木崖。可你看呢,他们两个平平静静都过了半个月……”
“咦?你说圣姑和小凌是心甘情愿,不是因为大叔的香袋?”
“你别忘了,小凌可是百毒不侵的,那哑巴的药,真对他有效么?当日我冲进房去,任小姐与小凌只是衣衫凌乱,带未解发未散,我猜二人定是喝醉了合衣睡了一夜。你再联系前后,好好想想。若是你死我活的仇敌,又怎会杯盏交欢,互述衷肠,最后不趁机下杀手,却只是昏昏而睡?”
“他们当时不识彼此身份呀?”
“那正好,当日少林寺小凌维护任小姐的,你印象中,小凌有维护过陌生人么?”
“那倒……没有。”
“是么。其实圣姑是任教主的女儿,行事乖张戾气,但心思缜密,而小凌呢,东方不败的儿子,行事无法无天,毫无顾忌,却心怀谋略,这二人,同在魔教,一个任我行女儿,一个东方不败儿子。难道不般配?”
“听你这么说……”林平之思前想后,“可,我还是担心他们都是天之娇子,太过任性……哇,你干嘛——唔,”
“哼,就知道关心那小屁孩,我呢我呢?”
“别胡闹,我们在别人地盘——唔!”
屋内正寂静一片,只剩二人鼻息渐浓,水渍声四起之时。
扣、扣、扣
敲门声打断二人,令狐冲好不容易松开林平之,恢复气息同时,脸色很是不爽,却在林平之的眼刀中,乖乖收敛。这时就听门外有人礼貌道:“令狐掌门?令狐掌门可在?”
门一开,竟是绿竹翁,请道:“令狐掌门若尚未歇息,可否随老翁去一下?”
令狐冲对这位前辈很是尊敬便道:“老前辈,何事?”
“姑姑想见令狐掌门一面,请借步一叙。”
令狐冲不解,圣姑要见他?他寻向林平之,林平之点点头。令狐冲一走,林平之正要起身去关门,却见轩廊外一人默默立于月下,一见他露面,便要转头离开。
“小凌?”
背身人一怔,回过身,开口欲言又止的神形。
“怎么了?小凌,你有事?进来吧。”
二人进屋后一时沉默无言,那东方非凌怔怔打量林平之一身上下,自黑木崖一劫,平之被爹爹封七筋八脉囚于西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心急如焚却是无法,此半年未见,注视着林平之背身中沏茶中的举手投足,自然而然叫东方非凌默默松了口气,却不知怎么注视林平之右手递过的茶碗心情沉重,方一会才默默道:“平之,你的手脚都恢复了?”
“啊,都好了。噢,谢谢你那时把易经筋给了我。”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东方非凌才鼓起勇气开口,道:“平之,我口口声声说过要保护你,却让你卷了进来,最后生不如死,却是令狐冲救出你,我虽心有不甘却无从申辩,你——该恨我,该一剑杀了我。”
林平之打量这个初见时的小小少年,本该在原著中死于非命的生命,现在却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