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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布闻听,果然从袖中抽出一份请贴奉上:“少主与圣姑大婚,二人念及与令狐掌门和林掌门的夕日恩情,特派属下送来喜贴,邀二位前去参加。”
“哦?”
林平之拿过喜贴,展开细看,公式化的言词,心中却更加奇怪,这可不像东方非凌的脾气,放在桌上凝神思索片刻,转又追问一句:“只有喜贴?”
“是。还请二位掌门,到时,前往黑木崖趁宴。”
林平之见贾布态度小心,转而扫过上官云——对了,上官鹰怎么样了?当日他杀杨莲亭,东方不败能放过他?思及少林寺那会儿只有小凌一个,未见童子、甚至唐炎……
“贴我收下了,我会转告令狐掌门的,二位长老,我送你们下桓山。”
这时就听上官云稍稍一迟疑扫眼贾布,俯首道:“不敢有劳林掌门,我二人还有要务在身,既然喜贴已经送上,便要即刻起程。”
要务?什么要务?难道要去袭击令狐冲?
林平之揣着心思,面上不表露,点点头道:“好吧,二位即有要事,我便不送了。请。”
二长老离开下见性峰,林平之戴上风无痕,提碧水剑跟在他俩身后见机行事。贾布和上官云均是长老,林平之只得远远的跟踪,见二人正如口中所说,急急下了桓山。
咦?
自己猜错了?
那是去哪儿?
转念中,林平之左右转了半圈,竟找不到半个影子。累了,坐在尼姑笑的面摊上歇口气,撑腮帮子来来回回思虑,当真奇怪不已,看这样子他们不像回黑木崖,啊,那是去哪里啊?
抬头,正撞到面店门边哑巴蹲那儿,低头正呼啦呼啦吸着面条,旁边木凳上,放着二大块白年糕。
林平之上去就问:“喂,有没有看到黑木崖的经过?往哪儿走了。”
那哑巴吃的头也不抬,随着大道指指南面。
“南?真回黑木崖?不会吧。你看清楚了?”林平之自言自语顺势要拿开年糕坐凳子,刚伸过去被哑巴一手拍开。
“干嘛,不就年糕。供着,不让我坐?”林平之突然明白了,一语道破,“仪琳送给你的?真的真的?管用了,我就说嘛,仪琳小妮子,经典圣母,同情心第一。”
大叔不吃面了,别过脸去,咳咳咳几声,小心翼翼揣着年糕进屋子,想想什么,背身中又指指头顶,那空空树丫子,林平之这才抬起头,明白了,冲屋里没好气的道:“喂,太不够意思了吧,左冷禅要吞并五岳,任我行重出江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你那新招牌旗?喂,给我煮碗面啊。”
随手往怀里一揣,发现一物,摆上桌子敷衍了事,走到门口,冲里道:“你拿这个插树上,将就将就。记住啊,熬面汤用海带吊鲜味,一定要放姜片去腥。千万不能用肉,虾皮也不行,这群小尼姑精着呢,万一吃出来,你就等着找打吧。
还有,菠菜补铁,不准偷功减料用青菜代替,花生芝麻酱高脂肪高热量,海带补充胶原蛋白质,跟猪蹄汤有一曲同功之妙。对不吃荤的尼姑,是补充营养的佳品,我这食谱可是人家高丽庵堂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最关键,你得让仪琳一天一碗,否则再掉膘,面黄枯瘦的,可就不管我的事了,教你半天,我一碗面都没尝过。咦,这么快就上来了?人呢?”
转身,莫名其妙一碗尼姑笑面热气腾腾的放在桌上,人呢?端面还要用轻功瞬间移动,爱现,切,不管了。
林平之可是真饿了,一早上山,打架群欧,又跟踪二长老,好么,这桓山第一次来,一个上午,来来回回跑了两回。随即拿起筷子呼呼啦啦喝汤……
“嗯嗯!鲜!鲜!不亏得我真传!大叔,吃了你这面,别说仪琳,我都要爱死你了!”林平之吃得稀哩哗啦,吧唧吧唧直响,喊;“有素鸡么?你别藏私啊,我可要打包一碗带给令狐冲的,喂,喂,哑巴……”
林平之喊半天,不见屋里出来人,怪了?
当哑巴上瘾了,顺便还装起聋子了?不会盯着年糕已经神游太虚了吧?哼,不答应,我就自己动手呗,嘿嘿,多拿点。
林平之随即站起身,才走两步,晃晃头,怎么眼前发糊?脚也发软,自己没喝酒啊?林平之摇摇晃晃撑住桌面道:“大叔,你……你在面里下了……”
终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如断线的风筝,摔进一只大麻袋里。
……
半个时辰之后,哑巴双手终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腊肉鸡蛋海带面,看着空无一人的桌子,吃了一半的碗筷早已凉透,旁边一卷锦旗,一看——五岳盟主令旗。
“……”
两个时辰之后,与方正冲虚道长谈完事的令狐冲,终于发现了林平之的失踪,追下山脚,揪住哑巴的衣领道:
“你就这么让平之被绑走了?!”
令狐冲气愤至及,一拳揍了过去,引得随令狐冲一同下山的桓山女弟子吓得禁声,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一贯喜喜哈哈的令狐掌门失控发火。
仪琳看着那哑巴被打出去半米,直撞塌了一张桌子,趴在地上嘴角已是一丝鲜红流下,她竟是心头隐隐发颤。眼见令狐冲冲过去还要揍。仪琳实在看不过去,抢步过去拦道:
“别打他!令狐掌门,你会打死他的。耽误之急,是想想,林掌门被何人带走了。”
“那还用说!一定是嵩山派那群人,上次叫他中了寒冰真气,这次……”
令狐冲实在难以想象,小林子再落入嵩山派手中会有何惨状。哪知仪琳摇摇头道:“令狐掌门,我看不像,若真是嵩山派的下手抓走了林掌门,怎么不带走五岳盟主旗呢?哑……哑师傅,林掌门被掳走时,你四周找寻过,可有掉落的东西?”
哑巴呆呆看着仪琳,未了摇摇头。
仪琳道:“那,林掌门为何匆忙下得桓山?定有理由。”
哑巴突然想了起来,指指天空的太阳,又在桌上写个月字。
“日月?日月神教,哑师傅,你是说,林掌门跟着日月神教。”
哑巴点点头,这时旁边的桓山弟子眼尖发现路边树丛中闪光物,道:“令狐掌门!看!那是什么!好像是一柄剑,我去拾。”
令狐冲拿过来,当即认出是碧水剑,定是平之提了碧水剑,人被掳走了,剑必定是被他们丢在路边,明白过来,赶紧从怀里拿出那份喜贴,道:“是东方非凌!他……他掳平之上了黑木崖!这……这怎么办,我不知道黑木崖在哪儿?对了,老头子祖千秋知道,可一时半会……”
哑巴转身进了屋,摘下斗笠戴上,提出一双钢刀包裹好背上,令狐冲见这情形道:“你认识?知道怎么上黑木崖。”
哑巴沉默中,看看仪琳,随后点点头。
“好,我跟你一走去,趁魔教大婚,混上去救出小林子。仪琳,你带她们回去,告诉仪清仪和师姐,就说我要赶去黑木崖。”
众女弟子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不禁失望道:“令狐掌门走了哎?”
“对噢,哑巴也走了。看样子,要好久吃不到尼姑笑了。”
“哎,这哑巴大叔到底是谁啊?”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仪琳,要回去了噢。”
“噢……”站路面一直目送的仪琳,回头跟上大伙,走出几步,又恋恋不舍回过头,朝二人身影消失的大路,一脸茫然所失,看向上方天空双手合拾,心中默默向老天爷保佑道:
“哑巴师傅,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煮的面好好吃,一定不是坏人。你要好好保持令狐掌门带回林掌门。还有……还有,菩萨保佑,哑巴师傅也平平安安,让仪琳和大家继续天天吃他做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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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百子床前一双喜烛,锦缎红纱帐网住挣扎肢体,朦胧中,一双人影似纠缠又似缠绵。艳红丝绸如血如泣,束搏住一双玉腕,青丝溢满如墨如瀑,透出一丝难耐的呻吟。精壮青年紧紧压伏住下方凝脂如玉的脊骨,有力起伏,引得那背脊忍耐的一阵阵颤抖,终在下个撞刺下,仰起下巴,吐出氲氤,扭身回眸,一团湿软,无助茫然。
伏于其上的青年,一双桃花眼,俯身吻住被压人粉唇,由浅入深,如同痴情爱人的温柔倾述。然后,整个缓慢滑出湿糯的穴口,又冷酷的整根捅穿那窄臀。惬意闭上眼,贪婪吞噬身下人被刺穿中,滚落喉中的痛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