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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也都醒了,虽然都没睡好,但也总算养了些jīng神,当即我道:“还是老样子,你们三个女的站中间,我走最前面,黑彪你走最后面,咱们得尽快跟上老杨!每个人都戴上头灯帽,黑彪你拿着这根火把。”罢,我再点燃一根新火把,想了一下不放心,当即又从背包里掏出朱砂黄纸毛笔,为每人画了一张避yīn符。
既然古人这暗道里有“魑魅”,我势必要小心些。魑魅,多指山野间的鬼怪,这是一种有实体的yīn邪之物,俗称“山魈”,乃是山脉极yīn之地滋长的一种专以yīn毒虫兽为食的、能修炼幻化人形的怪物,因其体质乃是极yīn之物,不能见rì光,无限接近于“鬼”,因而又称这种怪物为“山鬼”,俗世之中,一些位于世间yīn脉之地的山脉里,且又处于山yīn之地的大山洞穴之中。或生山魈,总之是极为罕见,玄门典籍载,在秦岭、终南山、yīn山、昆仑山脉中山魈多见。山魈可以用来炼制“融阳丹”,是道家修炼中yīn阳互补的宝物,旧时常有道人前往深山老林捉山魈,山魈在道家看来一身都是宝,其皮质,血液,骨格。甚至内脏在修行或者药材中都有致用之处。如果能活捉山魈,有修行的道人甚至还可以驯服这种鬼怪为其所用,或为道人炼丹采药,一些极为险峻的悬崖之上生草药,人不能至,但山魈跳跃奔行,身体yīn柔,极似猿猴一般。因山魈也能修道,修成最高境界。据还能飞升,即便不能飞升,也能幻化人形,但通常只能幻化为它所见到的第一个人。据明朝的风水yīn阳大家徐善继在其《天人道玄》中的记述,山魈修炼有成,即将幻化人形之时,会在夜里出山。来到山路上等人经行,见到第一个人,便会悄然跟踪。然后趁人不备,一跃上前,以两肢捂住人脸,稍待片刻,然后离,再以捂人脸的上肢捂住其自己面孔,便能化为此人之面容,而被山魈捂过脸的人,据会逐渐病亡,因其人脸被山魈“抢”了,便也是阳气被山魈盗走,故而旧时秦岭深山里一带的山人,夜里走山路时,会在脸上涂一层桐油或者菜油,以让山魈捂人脸时双打滑,而且桐油有噬yīn之力,能腐蚀山魈掌,便也能恫吓山魈勿要害人。
山魈魑魅也是yīn邪,避yīn符应该能克之,但也只能针对一些修为浅显的山魈,我让每个人握在里,然后我们一行人朝前洞走。
两根火把也能让洞穴五米范围内清晰可见,山洞羊肠九拐,具体有多深,我并十足把握,古人葛玄只描述过这一段暗道有“凶险”,却并未有多长。走了几分钟,我慢慢停步,道:“老杨既然才走了没几分钟,便应该离我们不远,何故前方没有一丝光亮?他肯定拿着电的。”
“要不我们喊他?”欧阳走上前道 。
“不,不能喊。”我摇摇头,“这山洞这么深,前方不知有什么机关暗器,甚至我们身边,这头顶脚下的岩壁,谁都不能保证其到底是否便是天然而稳固的,高声呼喊,万一声音引发了某种机关的共振,可不是好事啊!”我曾在美国洛基山脉里遭遇到雪崩,便是因雪山下有人高声喊叫所致,当然,这也需满足一切必要条件,但就目前来,这山洞里遍是神秘诡异之兆,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
然而却在我刚一完,便听前方远处传来 “啊”一声惊叫。
“是老杨!”我立即望,“走!像是有什么危险!”当即,我几人撒开腿便朝前方跑,听那声音的远近,应该在五、六十米远的地方。
“九爷难得遇事会这样喊叫的,方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跑在最后的黑彪有些紧张起来,自是担心主人的安危 。
“这洞里很怪异,谁也不清。”我应道,杨天骢有多少稳重我自然是知道的,但这里是所有人从未涉足过的山洞,未知的恐怖环境,加上又有许多我们未知的东西,若真遇到什么怪事,再是稳重胆大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惊惶失措。
刚跑了几步,又听杨天骢在呼唤黄莺的名字,声音极是惊慌。
再跑了一阵,便见前方一个打拐处,有灯光晃荡,应该便是杨天骢。杨天骢也应看到了我们这边的光芒,便听他喊道:“方先生!”
“老杨,不要喊,我们过来了。”我低沉着嗓子应和着,跑了约三十来米,道路一个倒拐,便是一片开阔地,此地山洞面积比这一路的洞穴都要大些,而且洞穴地面上还有好几块条柱形石头,像是一个个石凳石台,仿佛是千百年之前被人摆在这里,供这一路经行的来人小坐休憩。而老杨正站在最高的一块石柱上,打着矿灯四处照shè着。
“老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走上前问道。
“我感觉黄莺就在这附近,我一路跟过来,听见这附近好像有女子话声,但跟过来,却没见到人。”老杨面sè极为不安,看的出,他极是担心黄莺。他的一个忠实保镖刚刚身死洞外,这消失不见的黄莺又是他的红颜知己。他自然是急得火烧眉毛。
“我是,你开始‘啊’一声叫什么?”我问道。
老杨从石柱上跳下来道:“你们看这边!”他指他刚跳下来的石柱之后。
我们围上,却自然是个个骇的不浅,尤其是叶姣仪和丹尼尔,那是吓得魂飞魄散,直往我身边靠。
几个石台间,躺着三具尸体,却都未尝腐化,但脸部及双早已风干发黑,身体像是被抽干一般。好似只剩下一具白骨,白森森的牙齿裸露在外,甚似僵尸一般。再一辨他们的古人着装,看这长衫襟袍,这三人极像宋、明二朝时代的人,各自都有佩剑。又见他们身上并无任何创伤,也不知道他们因何而死。毫无疑问,在历史上,都曾有外人踏入过这馍馍崖。或许也如我们一般前来寻找羊氏雷櫜族人的悬空城,估计大多数死在了这山洞外行尸出没的“结尸池”里,好不容易进来了几个,却莫名其妙死在了这石柱台边 。
“我迷迷糊糊地跟过来。一见到这三具尸体,恍然间以为黄莺倒在了这里。”老杨一揉眼睛,“他娘的,强子一死。我只觉jīng神压力太大了,黄莺是我带过来的,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杨天骢我这一辈子就真是洗不掉孽障了!”
“这个洞穴暗道,下有三冥地泉,中有洞穴通风,上有这山yīn之气浇灌,人死在这里面,的确是不容易腐化,这三具尸体,若非宋朝人,便是明朝人,也至少有五、六百年时间了。咱们离尸体远些,尸体不腐,容易吸纳人之阳气,有尸变之虞,离远点吧!”到这里,我们皆是避开了些,而我眼神却落在了几人的佩剑之上,“那么,老杨,黄莺不见了有多长时间了?她碰到了什么异常?”
“你们都还在熟睡之际,我迷迷糊糊中,见黄莺爬起来,一个人晃晃荡荡地,朝洞穴前方走,我他娘的还以为在做梦,也没及时爬起来,毕竟太困了。”老杨一拍脸,“等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黄莺的确不在身边,前方也不见人影了,我马上起身就找她,我料她一个女娃子能走多远,我一个人跑上就能把她给拎回来,所以也没吵醒你。结果一路跟到这来,估计也好几百米了,刚刚就在这附近听到有女子话声,却没见着人。”
我点点头,直觉告诉我,黄莺应该没事,且我很早前便在黄府大院堪算过她的生辰八字,这个xìng好强、敢爱敢恨的姑娘不高寿,也能享古稀之福,但身边亲朋好友的寿元,我是不会向他们道破的。我见老杨一脸沉重,道:“黄莺不会有大碍,你放心。这样,这洞内一片未知,我们也不要瞎子摸鱼了,你她起身离开的一些迹象,我看有没有卦象可演。”
老杨稍一思忖道:“要迹象嘛,我当时正在迷眼之中,具体也没看清楚,她起身有什么动作,做过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只看见她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其他我便也不知道了。”
“摇摇晃晃?”我心下一阵感念,“可是这样?”我便也双肩摇摆着,走了几步。
“对,就是这样,就像梦游——”老杨到这里,身子陡然一探,一拍,眼睛瞪圆盯着我,“方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她就像……”
我点点头道:“对,我只怕,这黄莺也在梦游!就像早前小兰一样!”
“对啊,我真没想到!黄莺这丫头,也跟了我一段时间了,我倒还真没见她梦游过,莫非,今晚,她真是在梦游,第一次梦游?”老杨紧紧盯着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我自是怪异莫名,从未听老杨提起过黄莺有梦游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