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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如果单桥花最后能被她精心照顾的杜洛克攻击而死,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报应吧?
检疫站工作人员给杜洛克打针时的那番话,更加让眉雨坚定了要利用杜洛克惩治单桥花的决心。
有了明确的目标后,那么接下来,就要开始构思这件事了。
要让单桥花被猪弄死,必须满足以下三个条件。
第一,单桥花在周围没人的时候靠近猪圈,这样被猪攻击的时候,就无法得到及时的救援。
第二,让单桥花进入杜洛克的攻击范围之内。
第三,激发杜洛克的攻击性,让它在单桥花毫无防备,或者毫无抵抗力的情况下,连续发动凶狠的攻击,至死方休。
只有在同时满足以上三个条件的情况下,计划才能成功。
当然更重要的,是将这三个条件的实现,巧妙的伪装成意外才行。
接下来,眉雨开始利用照顾外婆外的闲暇时间,开始设想计划的所有细节。
首先来想第一个条件,单桥花每天来杜洛克的猪圈不下二十次,所以一点都不缺少被攻击的机会。但大部分时候朱俊浽都会在附近,就算朱俊浽不在,只要单桥花大声求救,周围的村民们也能听到,然后就能及时赶来搭救。
而唯一可利用的最佳时机就是——晚上。
尤其是单桥花临睡觉之前,去猪圈检查安全情况的时候。
那时候是夜里十点多钟,按照惯例,劳累了一天的朱俊浽一般已经躺在被窝里了,这里是农村,晚上没有路灯,所以到了这个时段村民们也大多都关门睡觉了,所以就算听到单桥花的求救声,再赶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那段时间足够杜洛克杀人的了。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到真正动手的那天,可以想办法拖延一下单桥花的睡觉时间,那样她去猪圈的时间就更晚,被搭救的机会就更渺小。
嗯,第一个问题搞定了。接下来是第二个,让单桥花进入杜洛克的攻击范围。
从猪圈的结构上看,除了通往猪圈的阶梯入口外,再就是墙边给猪添水加料时的小窗口,其他部分都是封闭的水泥墙壁,墙壁很厚,杜洛克是没有机会突破而出的,也根本不可能从阶梯入口或者喂食的小窗口攻击到单桥花。
所以杜洛克唯一能对单桥花发动致命性攻击的地方,只能是在猪圈里。
只要想办法让单桥花在合适的时候摔进猪圈就行。
关键的问题是摔进去的方式,必须要足够意外。这个得需要好好研究一番。
如果单桥花是男人,经常喝醉酒,那就简单多了,喝多了的情况下一块香蕉皮就能让她摔下去,可惜单桥花是女人,滴酒不沾。
在猪圈边缘,利用地形制造意外是不太现实的,那样人为的痕迹太明显,事后不易收拾残局。
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单桥花心甘情愿的掉下去。
夕阳下,眉雨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屋脊上闭目养神,当她想到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时,不由睁开了眼睛,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困难,最复杂的问题:怎样激发杜洛克的野性,让他对单桥花这个主人展开致命攻击。
打针后的这几天,眉雨一直暗观察着杜洛克的状态,这家伙初来乍到,对新环境没有半点的不适应,每天好吃好喝好睡,没事儿就晒晒太阳,在猪圈里散散步,小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却是一点野性都没露出来。
单桥花对它疼爱有加,经常趁喂食的时候用刷子给它刷脊背,刷毛发,它当时只顾着吃,也没半点的抵触。
看起来,杜洛克和单桥花的关系相当好,好像就算单桥花骑着它逛街都没什么问题。
但眉雨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
畜生就是畜生,而且猪还不是狗或者猫,根本没有宠物常有有的忠心。
杜洛克是一代种猪,刚刚从遥远的河北经过长途颠簸来到这里,它体内的野性比任何其他猪的都强,目前的温顺,只是因为野性没被激发出来而已。
所以自己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激发出杜洛克的野性,让它对单桥花恨之入骨,彻底忘却她是主人的身份。
而且这一切都要做的悄无声息,不留痕迹。
前几天检疫站的人来打针,单桥花一直在现场看着,这也许就是潜在的一种契机。眉雨想。
如果猪真的想检疫站工作人员所说的那样,会记仇的话,那自己就要更加抓紧时间,在杜洛克还记得这一针之仇的时候,就趁热打铁,激发它的满腔怒火。
那么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这个还得需要好好的费一番脑筋……
而与此同时,滨州市。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是在赌命!”
木子序家的沙发上,裴天明听了他的计划大纲后,坚决的摇头否定。
就像为了响应他的观点似的,他怀里原本正在安静打盹儿的花花儿也抬起头,“喵喵”的叫了两嗓子。自从眉雨住到外婆家之后,花花儿的饮食起居就由木子序来负责了,这家伙聪明可爱,裴天明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你看,就连花花儿也在说不行了吧?”裴天明见状,不失时机的说。
木子序苦笑:“你听得懂喵星语言吗?也许它的意思是:这个计划很好?”
“得了吧,我想就是眉雨在,她也不会同意的,你简直是疯了,我才不会和你一起疯呢!”裴天明满脸的坚决……
第116章 求胜
走火入魔。
用这样的四个字来形容此时裴天明对木子序的感觉是再贴切不过了。
同为改命游戏玩家,尤其是经历过了姐姐的枉死,天明有为了任务而牺牲自我的觉悟。
而作为最好的朋友,只要木子序一句话,他会毫不犹豫的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只是……
前提是他的做法是值得的,是别无选择的才行。
听了木子序的计划,天明觉得他完全没必要用这种极度冒险方式来解决问题,这简直就相当于同归于尽。
既然老板并没有划定这次改命任务的期限,那完全是能重新找一个更合适更安全的方法的。
他甚至怀疑木子序最近是不是病了,或者心理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按他对木子序的了解,他不应该是这么鲁莽这么糊涂的人啊。
而对于裴天明的反对,木子序态度很明确:要不你就帮我想出个更好的办法来,要不就按我的意思去做。
傍晚时分,两人逆着下班高峰期的人流,打车来到了木子序计划的路段。
这条路是梧桐八路,距离北外环路很近,位置偏远,路面不宽,两个路口之间的距离拉的很长,几乎是市区普通路口的两倍左右。
其实从远近上来说,姚森从单位回家从市区走的话更近,从这条路上走等于是绕了个圈子。
不过市区红绿灯太多,交通太拥挤,而从这条路上转的话虽然距离远一些,但好在车辆少,几乎没有红绿灯,可谓畅行无阻,反而更能节省时间。
所以姚森每次都宁愿从这条路上走,转上这么一个弯。
而木子序决意将这段路作为意外现场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里够僻静,摄像头稀少。
他这次决定将杀人行动伪装成车祸,需要和姚森同时出现在现场,这种情况下,目击者越少自然就越安全。
当然除了地点够偏僻外更重要的,是因为这里有他制造意外所需要的地形——凤湖。
路是东西走向的,姚森回家的时候是从西向东走,而在路的南侧恰好就是凤湖。
凤湖原先的确是个湖,据说湖水还挺干净的,有不少鱼类,不过木子序从未见到过那时的情景;在他当初来到滨州第一眼见到凤湖的时候,凤湖就已经不能再称为湖了。
因为后来湖附近建了家皮革厂,皮革厂昼夜不停的排污,大量的污水排入湖,湖水很快就变脏变臭,等到后来皮革厂被查封的时候,湖里的鱼虾也都死绝了。
原本这么好的一个湖就这样完了,成了整个城市的一块心病。
市里本打算这几年计划着想重新开发整治一番,将其改建成湖滨公园的,但拨款一直没到位,至今就这样搁置着,就像一块臭抹布那样污染着滨州的版图。
现在的凤湖就跟个大型的脏水坑差不多,水已经很少很浅了,靠近岸的地方都裸露着湖底,里面有大量碎砖烂瓦,那是皮革厂拆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