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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墓讨谢鼓芡瓿�*发泄的过程,鉴于这个因素,香草的天空立马占据了主要的毒品市场份额。在这里,笔者需要补充一点的是:香草的天空就是甲卡西酮,它的副作用同样非常明显:流鼻血、全身痉挛、呕吐、不能说话、脑损伤当然,这些危害没有哪个毒贩愿意去跟买毒品的人说。反正大家都知道毒品有危害,但我就管眼前的“享受”就可以了,其他的和我无关。心照不宣而已。
芦志峰用偷来的钱买了一些香草的天空,由于芦志峰一下子购入了较多的香草的天空,毒贩破天荒的给了其0。1克的白粉,算是一种“促销手段”吧。芦志峰吸食毒品已经到了注射的地步了,先是将0。1克白粉按照自己需要的比例稀释,稀释完成后就用针筒给自己静脉注射。当时芦志峰也不知道会有0。1克白粉的“赠送”,所以身上压根就没有针筒。突然有了这0。1克白粉,就如同米老鼠跌进了米缸里,赶紧“开吃”呀。这“开吃”得有针筒,没针筒怎么办?这个狗日的竟然来到了医院。随手偷了一只被医院准备废弃的针筒。这个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了。那针筒恰恰就是刚给感染s病毒的病人注射过的,自己再去注射。怎么说呢?“死”字已经贴在了芦志峰的额头上了。
有了白粉的支撑,芦志峰兴奋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寂寞难耐,想到酒吧去继续“潇洒”,于是就找到了还可以偷偷营业的酒吧——奈特音酒吧,来到酒吧中,在重金属音乐和酒精的刺激下,芦志峰吸食了香草的天空,在香草的天空刺激下,芦志峰的*膨胀了起来,于是就开始物色一夜情的目标。芦志峰一吸毒份子,人瘦的一点气质都没有,连续找了三个摆有鸡尾酒的女士,都被人家生硬的拒绝了,正当芦志峰亢奋到实在不行,要找小姐的时候,这时候一个女子搭讪过来,对着芦志峰说道:“帅哥,要耍吗?”
“耍”是吸毒圈子里的专业术语,说这个话的人通常都是女子吸毒人员,毒瘾上来了,没钱,怎么办?就找一个可以提供毒品的人,跟其发生性关系,然后得到毒品,这是一种变相的交易,和一夜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从意识形态上来说,就是属于卖淫嫖娼。
芦志峰正亢奋到极点,见有这么一个女子上来做交易,连忙说道:“耍!”一说完,就拉着那女子往洗手间里走,来到洗手间,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格子间,将格子间反锁后芦志峰立马就去脱那女子的裤子,那女子攥着自己的裤腰带说道:“先给丸子再给脱!”
“丸子”也是吸毒圈里的行话,就是毒品的别称,毒品的别称还有很多,有粉、浆水、重烟、提档当你听到这些摸不着头脑的“暗语”,赶紧躲远远的,说这些话的人都不好“惹”。
“我只有香草的天空。”芦志峰勉强的说道:
芦志峰为何会这么底气不足的说,这是因为毒品跟香烟一样也分档次,如果说高纯度的海洛因相当于香烟里的中华、熊猫的话,那香草的天空顶多属于香烟中五元档次的红河、白沙,你给人家发烟抽,低档次的不好意思出手,这吸毒的时候,特别是“耍”的时候,你身边只有低档次的毒品,从心理的角度上来说也不好意思说的出口。(未完待续)
第305章 插曲:有关我最近的两个灵异故事
比较背,发了有关《丧尸药》的章节,结果告知需要审核,今天又恰逢礼拜天,得无人及时审核。为了不影响断更,也不能影响后续的更新,所以这个章节只能先补录一些其他的灵异小故事作为过渡吧。(编者按:审核后来暂时通过了,这章节也写的差不多了,就放在了今天发,《丧尸药》暂时先停更1~2天。)
就说一下我最近碰到的两个灵异事件吧。这两个灵异事件都和我住的地方有关,很多读者都知道,由于我身体的问题,就只能住到老宅里去了,之所以这样,一个是老宅离我复诊的医院比较近,去检查身体比较方便,第二个老宅附近的消费比较便宜,我住的那个老宅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贫民窟,大都是租住给民工兄弟的,他们的消费能力就是一些猪头肉、粮食白酒和低端的烟卷,那地方要开个高端的超市,铁定没有生意,都是廉价货,这个也就让我占了一点现成便宜。
当然,住老宅也有不便的地方,就是环境太差,人员复杂。人来人往,都不知道谁是谁?我那老宅又是一楼,阴暗潮湿不说,好好的一个院子,更是不用说了,楼上的居民素质也差了一点,隔三差五的扔点东西下来,那些果皮瓜壳还算是好的了,更有甚者,把家中的死老鼠、死蟑螂都往下扔,实在是不敢恭维。
这第一宗灵异事件就从我这个院子说起,院子脏乱不要紧,我可以收拾一下,并和声和气的走到楼上,跟楼上的邻居都打好招呼了:“不好意思,现在一楼有人住了。麻烦你们不要抛洒滴漏了,大家和睦相处。”楼上的邻居对于我这样的告诫,都能理解。纷纷表示不再往窗外扔东西了,扔东西是一种很不文明的行为。
有了邻居们的支持。我的心里也很宽慰。本来嘛,远亲不如近邻,和邻居们住一起,大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搞不好,大家都尴尬!
可是到了三楼的时候,发现三楼永远是铁将军把门,没人开门。貌似不住人。三楼的隔壁邻居或许是听到了我的敲门声,就探出了头,问我什么事情?我就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遍,那户人家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这里不太住人,就一对中年夫妇会偶尔回来看看,所以,你不用担心这户人家会抛洒滴漏!”
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也就好理解了。三楼那户人家不住人就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赶稿。书房旁边就是我家的院子,院子里有什么动静,我书房里能听的清清楚楚。约莫写到将近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我的灵感有些枯竭,扑哧扑哧的抽了两根烟,来到院子里准备呼吸一些新鲜空气,等有了灵感在写。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啪嗒、啪嗒”的声音。凭借我的经验,那肯定又是楼上的某户人家抛洒滴漏,深更半夜的还这么搞,让我一个恨呀。不都一个个打过招呼了吗?怎么还这么不自觉呢?于是我拿着手电筒,来到院子里。打着手电筒网上一看,上面五个楼层除了三楼都乌起码黑。想必都已经休息了,只有三楼的灯是亮着的。灯火通明。我对三楼的印象比较深,家中不太有人。突然看到有灯光,想必是那对中年夫妇回来了。我在细细一看,隐隐绰绰中,那“啪嗒啪嗒”的东西就应该是来自那三楼,因为背光的问题,我看不清楚流下来的是什么东西,总感觉那滴下来的东西是黏黏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这时候,我的手电筒一扫而过,发现三楼的窗台上多了几个花盆,难不成是人家浇花时滴漏下来的,浇花时有可能用到化肥,所以滴漏的东西有股腥臭的味道,很正常。
我当时虽然生气,但考虑到人家毕竟不常回来,而且我的告诫他们也没收到,不一定能知道,从情感上还是能理解的。我原本想在院子里叫唤一声,让三楼的注意一下就好了,但考虑到已经是深夜,你这么一叫唤,影响其他的邻居休息,这不道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于是换下睡衣,拿着电筒,轻手轻脚的来到三楼,敲响了那户人家的门,希望当面告诫他们一下。
连续敲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有人应,难不成他们是聋子,听不到?于是我将耳朵贴到了人家的门上,仔细倾听,只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并有偶尔的对话声:
“有人敲门!听到了吗?”一女声说道:
“听到了,不要去理会,这个时候来敲门的,肯定不是正经人!”一个男声不屑的说道:
一句不是“正经人”把我给差点气死,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礼仪道德了,加重了敲门声,“砰、砰、砰”,一边敲门一边扯着嗓子喊道:“我是你楼下的,赶紧开门!”我先自报家门,省得他们再说我是什么“不是正经人”!
原以为自报家门后,人家会开门了吧?得,不仅不开,反而把灯给关掉了,不再言语出声,这个把我给气的哟,一边大骂,一边敲门,最后动静大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很多邻居都纷纷开灯,开门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然后纷纷指责我不应该在这么夜晚的时候,还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当时的我别提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