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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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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句话,用蓝青官话说出,颇似出自官府人物之口。
    那白衣人突然停下脚步,犹豫了一阵,说道:“在下来找那君天奉和他全家老小,诸位如若不是君家子弟,尽管逃离此地,或是站在一侧,袖手旁观,在下绝不妄杀无辜。如若有人妄图干涉,不论他是何身份,在下也是剑不留情。”
    说完,又举步向前行去。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明显,那无疑警告在场之人,不论是何身份,都别想借用声威、权势,干涉此事,只有凭藉着真实的本领才行。
    大约暗影中发话之人,似是已经听出白衣人坚决的语气,无可妥协,竟是不再接口。
    这时,那白衣少年已然行过一半厅院,高燃红烛的大厅中,景物清晰可见。
    突然间,嗤嗤两声轻响,划空而来。
    白衣少年霍然警觉到那是一种细小的暗器之声,立时一仰身,施出“铁板桥”的功夫,背脊贴地,横里一翻,避开四尺,正待挺身而起,两股疾风又急袭而来。
    只见那白衣人身子一沉,背着实地,长剑飚然推出。
    但闻汪汪两声犬吠,两只巨大的白毛巨犬,齐齐拦腰被斩作四截。
    白衣人紧接着一挺而起,仍然大步向厅中行去。
    但闻一角黑影中喝道:“打!”三点白芒,破空而至。
    白衣人长剑疾起,一阵金铁交鸣,三点寒芒尽为击落,长剑护身,纵身一跃,疾如海燕掠波,起落之间,已到了大厅外面。身法快速绝伦,庭院中暗影处埋伏的甚多暗器手,暗器还未来及打出,白衣人已然跃近厅门。
    这时,那面有刀疤的大汉,已然解下腰中软鞭,当门而立,手腕一振,十三节亮银软鞭,突然笔直点来。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向外一推,贯注在剑身的内力,逼住软鞭,直欺到厅门前面,冷冷说道:“你是君天奉的什么人?”
    那刀疤大汉眼看那白衣人踏中宫直欺而入,心中大是震骇,暗道:“这小子用的什么剑法,竟有如此威势。”
    顾不得回答那白衣人的问话,手腕一挫,想收回软鞭,同时身子也向后退去。
    白衣人冷笑一声,长剑一沉,道:“断你的右腕。”
    喝声中剑势去如电闪,寒芒过处,断腕和银鞭一齐落地。那刀疤大汉惨叫一声,疾退一侧。
    白衣人并未立时奔入大厅,目光转动,冷冷喝道:“那一位是君天奉?”
    那青衣老者缓缓站起身子,道:“区区在下。”
    白衣人一抬脚,不见他作势跃奔,陡然间欺到了几人的筵席之前,缓缓说道:“君天奉!这座酒席之上,都是你的家人?”
    君天奉道:“这位是拙荆。”
    那中年美妇站起娇躯,微一欠身,重又坐了下去。
    君天奉望着左面的劲装少年,道:“犬子君中平。”目光转到右面那少女身上,接道:“小女君中凤。”
    白衣人冷峻的脸上,有如罩上了一层冰霜,看不出一点表情,缓缓说道:“全家都集齐了?”
    君天奉道:“一门四口,尽在此厅。”
    白衣人冷然一笑,道:“我想你们定然还约有助拳之人。”抬头望着那厅中屏风,接道:“不用鬼鬼祟祟躲起来了。”
    只听两声轻咳,屏风后缓步走出两个中年大汉,全都是身着劲装,外罩披风,左面一人肩头上透出刀把,右边一人右手抱着一对判官笔。
    白衣人神态冷冷扫掠了两人一眼,道:“还有么?”
    那背上插刀的大汉一抱拳,道:“兄弟陈兆琪,承蒙江湖上朋友们的抬爱,称兄弟刀里藏镖。”
    白衣人冷然接道:“好,等一会我让你死在自己镖上。”
    陈兆琪浓眉一耸,欲待发作,但却又忍了下去。
    白衣人目光转到那怀抱判官笔的大汉身上道:“你叫什么?”口气咄咄逼人,太不客气。
    那怀抱判官笔的大汉,淡淡一笑,道:“兄弟白杨庄的宋鸿保。”
    白衣人抬头望着屋顶道:“两位来此,是为那君天奉出头了?”
    宋鸿保道:“咱们只是想从中调解,有道是冤家直解不宜结,阁下报仇杀人……”
    白衣人冷笑一声,接道:“就凭你们两位么?”
    陈兆琪怒道:“在下闯荡了数十年江湖,从未见阁下这般狂妄人物。”
    白衣人道:“你今天见到了,当该是死可瞑目。”
    宋鸿保接道:“咱们并无替那君天奉出头之意,只是想调解此事……”
    白衣人冷厉地喝道:“住口,当年家父被杀之时,两位怎不肯从中调解呢?”
    陈兆琪缓缓接道:“这么说来,阁下是不肯赏我们一个薄面了?”
    白衣人道:“不错,两位如认不平,不妨代那君天奉接我几剑。”
    陈兆琪一抬手,拔出厚背开山刀,道:“陈兆琪会过了不少高人,但却从未见过阁下这般年纪,生性如此狂傲的人,想必是身怀绝技的高人了。”
    白衣人突然一振手腕,唰唰两剑,刺了过去。
    这两招剑势奇奥,迫得那陈兆演连退三步,才算把两剑让开,手中空握着厚背开山刀,竟然无法施展。
    白衣人冷冷说道:“如若你们还有人,最好是一齐动手,免我多费手脚。”
    这两人之中,以那宋鸿保涵养较好,但也被白衣人狂傲之气,激得心头冒火。冷冷说道:“阁下这等咄咄逼人,未免太过份了。”
    白衣人道:“在没有动手之前,你们还有逃命的机会。”
    宋鸿保双笔一分,双手各握了一支,道:“看来今日非得一战不可了。”
    白衣人道:“本与你们无关,但两位硬要出头,那是自寻死路。”
    长剑一振,寒芒闪动,分攻了宋鸿保、陈兆琪每人一剑。
    他出剑快速,宋鸿保来不及挥笔招架,被迫横里闪避五尺。
    那陈兆琪早已有备,厚背开山刀一招“拒虎门外”,划出一片刀芒,封挡剑势。
    他手中开山刀,重达三十六斤,希望藉沉重的兵刃,砸飞白衣人长剑,哪知白衣人剑法诡奇,剑势一转,巧妙绝伦地避开了刀锋,剑如灵蛇,顺刀而下,直取手腕。
    陈兆琪吃了一惊,眼看那长剑来如闪电,如若不弃去手中开山刀,收腕避剑,势必要伤在那利剑之下不可。但如弃去手中开山刀,半辈子闯荡江湖得来的威名,将在一刹那间,尽付流水。
    就在他心中一犹豫,白衣人的长剑,已然划伤了手腕。
    陈兆天急急松开五指,丢弃手中开山刀,但为时已晚,右腕已被那白衣人凌厉恶毒的长剑斩断腕上两道筋脉,鲜血泉涌中,手腕软软垂下。
    这白衣人剑势恶毒无比,一剑之下,竟使那成名数十年的陈兆琪弃刀断腕,永成残废。
    刀里藏镖陈兆琪,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却被这白衣人在一合之间,斩断了腕上主脉,从今以后,再也无法用右手施刀,这份恶毒,登时令厅中人脸色大变。
    白衣人长剑一收,目光转到白杨庄主宋鸿保的脸上,冷冷说道:“轮到你了。”
    宋鸿保闯荡江湖数十年,从未见过这等诡奇、恶毒的剑势,眼看那陈兆琪永成残废,心头大为震骇,但那白衣人指名挑战,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装聋作哑,只好硬着头皮道:“阁下的剑招很恶毒。”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你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亮出兵刃动手,一条是立时退出君宅。”
    宋鸿保呆了一呆,只觉走既不能,打也不是。
    君天奉突然站起身子,一摆手,道:“宋兄,此人为兄弟而来,自该由兄弟一身承当,家兄、陈兄既是无法调解,那就不用管了。”语声微微一顿,抱拳对那陈兆琪一个长揖,接道:“连累陈兄受伤,君某心中不安至极,陈兄这份隆情高谊,兄弟是永记心头,但得今宵不死,日后定有报答。”
    忽听陈兆琪骇然大呼道:“七绝魔剑!七绝魔剑!专以残人躯体、废人武功的七绝魔剑!”
    这几声呼叫,有如狼嗥,叫得人入耳惊心,心悸魂飞。
    白衣人冷肃的脸上陡然满布煞气,冷冷说道:“不错,在下施用的剑法,正是七绝剑。”
    陈兆琪道:“数十年来,从没有一个人能在七绝魔剑下,保有武功。”
    突然拔足狂奔,直向厅外冲去。
    白衣人也不拦阻,任他奔出厅外,两道冷漠的眼神却逼注在宋鸿保身上,道:“你是战是逃?也该决定了?”
    宋鸿保心中惊恐已极,双手分握着两支判官笔,缓缓说道:“施用七绝魔剑的人,一向都是独臂、独目的人,阁下怎么……”
    白衣人突然扬手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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