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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很乾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麽,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麽?」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像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後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後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後,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像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後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麽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後,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後,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乾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後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像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馀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後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麽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後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乾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後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於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後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夥,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麽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後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像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麽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然後紧接着就听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