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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一半信一半疑,毕竟,这种事情一个外人怎么知晓,还如此清楚。“前辈非雪域山庄之人,却为何一直留在雪域山庄?”
“我是君千荀的表妹啊!当时我下山救人,半路遇到长琴苏音,听他说他是雪域山庄的庄主便跟着他去雪域山庄。哪知君千荀就在雪域,后来呢,我为了影扶剑一直留在那边。直到,长苏生烟做了庄主。”
“邪尊的左手的确没有手指,我入师门时,只见过他三次。他喜欢喝酒,一个人在思过崖看着那边雄伟山峰。听老一辈的弟子说,邪尊没有徒弟,也没有辅助师尊,几乎不出思过崖半步。”
玉清风疑惑的问道“既然邪尊常在思过崖,那你是如何见到的?”
荒水喝茶没有说话,司徒胤笑道“思过崖是思过的地方,五爷定是因为犯了错才会在思过崖见到邪尊。”
“说说,你犯了何错?还是三次。”听司徒胤那么说,玉清风就来了兴趣,看长苏生烟对他似乎不严格,怎么会去思过崖?
慕容策看了一眼司徒胤,目光极冷,可是司徒胤没看到,回头说道“第一次是因为与恭苏追逐误闯师祖修炼之地扰了他清修,他一怒之下让我们去思过崖三个月。”
“你与恭苏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二次是因为我听闻师父让我去思过崖给邪尊送酒,我与邪尊喝了一下午的酒,他虽温和话语却少;第三次是因我无意看见师父写给柳前辈的信,师祖给我讲了之后,便让我去问邪尊。而邪尊只说知此事者死的死,忘的忘,到最后也没有告诉我师祖说的可对。”
“那是当然,君千荀肯定答应长琴苏音不将此事宣扬才待在思过崖,而长琴苏音是料定君千荀不敢说出真相。故而,你什么也不知道。”荒水道。
玉清风点点头,说道“五郎,你觉得此事可要告诉我师父?”
“你师父如今的态度也没有要我师父记起的迹象,就让他们这样,花城别后,各回各处。”相信长苏生烟的事情,柳卿兮并不想听到,尤其是这般血淋淋的真相。隐瞒对长苏生烟是好事,爱上不该爱的人,拜了不该拜的人,而柳卿兮则是错遇了错的人,这样大家忘记都好。
“我师父一人在雪山很孤独,如今我也不在,师兄也不在。”其实,玉清风觉得柳卿兮应该知道真相,纵然不得而终,也不会一直误会在心。他不明白慕容策的决定,但他在雪山太孤独了。
慕容策抱着他起身,道“前辈,司徒,早点休息。你红雪师兄与二太子回了雪山,就在三个月前,再则,他若是想与师父继续仿若无事的喝茶说话也可留在雪域山庄,只要无人戳破,他们都可安然留在雪域。”
看着慕容策抱着玉清风离开,荒水推推司徒胤,问道“你喜欢清风?”
司徒胤一惊,慌忙的摇手“怎么会?前辈你别开玩笑了。”
“唉!我说你小子,别以为你那眼神能骗过所有人,我看的清楚呢,清风看不出估计是因为他眼里只有慕容,故而看不到你的眼神。”
“前辈,我也去睡了。”
“陪我说说话呗!白狐,你说这些人真是的。”
回了屋子,慕容策伺候他洗簌完毕后,两人便上了床,只是玉清风心情欠佳。
“我觉得雪域的规矩可以改改。”
“这是雪域自创建之日起定下的规矩,中途是有一任庄主试图改,可庄内之人不许,因此这条规矩便一直延续至今。”
“规矩不可改,难道人心也不改吗?”觉得这条规矩对历届三尊不公平的玉清风撑起身看着慕容策,规矩死的,可一旦触摸了这规矩,但人心是活的啊!没必要非要违规之人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看他撑着,慕容策伸手将他拉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对于这种规矩他不懂是自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江湖有江湖规矩,门派自有门派之律。若无所戒律,岂不乱字开头。你生在玉家,活在雪山,自不懂戒律法规的重要性。”
又是这些拘束人的东西,玉清风都懒得听,一掌打在他的心口,拉上被子睡了。“破规矩。”
“别蒙着被子,对你不好。”玉清风的掌打的很响,只是慕容策没觉得痛,反而转头看了一眼闷在被子里的人,不忍心的伸手拉开被子。
玉清风瞪了他一眼,如此犀利的眼神刺得慕容策伸手揽过被子将两人埋在了里面,只瞧见被子伴随着撕扯的声音蠕动着。
不消片刻,被子从床上飞到了地上,露出两个上身只着亵衣下身寸缕不挂的人。玉清风爬在慕容策身上,用手固着他的手,而慕容策一副任君采撷之态躺在他的身下,只是眼中多了些诡异的笑意。
“楚轩越来越大,所以,我在上面。”其实,玉清风很想在一次上面,哪怕只是一次,平时说不出口,可今时,有了楚轩做借口成功的机率会更大。相信,疼爱楚轩的慕容策会答应的。
他在上面?,慕容策勾唇一笑,带着点玩世不恭,却也让玉清风觉得是讥讽。“你想谋害亲夫?”
“你这话是何意?”
慕容策的话很明白,玉清风技术不好,他若把自己真的交给他说不准明日他就是一具死尸了。不过,他也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只是委婉的拒绝还有委婉的说出缘由。
挣开他已经握不紧的手,疼惜的扶住他的手臂,一手抚摸他的肚子,那动作看似无意却别带一种挑拨。“你如今的体力在上面只会害了楚轩和你自己,像这种体力活你做不了。倘若你很想,那就等乖乖生下楚轩之后体力恢复,学会一招剑法我便躺在那任你折磨。”
在玉清风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疙瘩是与慕容策平不了的,他也是男人为何总要在下面?既然他说过没把他当女人那为何不许他在上面?玉清风惺惺的拍掉游走在肚子上的手,作势要下去睡觉。可慕容策却抓住了他,炙热的东西无意挤进了夸间,玉清风自是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不过,他还没想到慕容策在没有任何撩拨之下就自个硬了,稀奇。
可打定主意的他是不可能如此束手就擒的,哪知,慕容策又答应了他,顿时,有些惊喜却又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慕容策的目光未因下身的挺拔而变得带情带欲,只因这一句话变得肯定认真。既然玉清风要如此,不如给他一次,也算是亲身体会一次,更是填补在玉清风心里的缺。
看他眼神不曾作假,玉清风也没有犹豫的相信了,精致的脸上浮出一点笑意,伸手摸着他好不容易抢回来的眼睛。
“我一定好好学,不会伤着你。”
一旦涉及慕容策的事情玉清风就会很认真的学,拼尽全力的做,这点慕容策自己清楚,故而,他放心了。不过,现在还远着。
玉清风收回手,撩开他的衣裳。
“今晚你来。”
“嗯!”
二日中午时,慕容策一身整齐的出现在饭堂,荒水黑着脸看着他,而司徒胤也不在,估计在炒菜。
“荒水前辈。”
“慕容,下次声音能不能小点?能不能不要一战到半夜?”
“下次我们去花海。”
“你们!”
一个月后,慕容策带着玉清风回到了花城,司徒胤也跟着回来了。
这日,慕容策去了禁园,而鬼花爷正在种植花草。
“花爷。”
闻声的鬼花爷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慕容策连忙行礼,慕容策让他起,可他未起。
“你为何不起?”
“回禀皇上,臣无能。”对恭苏的事情迟早都需要说的,早说晚说不如此刻了结了。
慕容策觉得奇怪,鬼花爷从未这般与他说过话,一直都是平坐。“你且说来。”
“雪衣侯将心挖了出来。”
“什么?”此次回来真是打算处理恭苏心的事情,怎么才慢了几步,事情都脱离了原轨道。
“也不知为何,雪衣侯坚持要挖出心,臣无折只好替他挖了心。”
“那他现在如何?没有寒宫彧与卿瑾凉的心,怎么可能修造一颗完整的心?恭苏与我不同,没有心他怎么活?”
“臣只用其余三人的心修造了半颗心给了雪衣侯,但,但雪衣侯在得到心之后留书走了。至今未曾有人找到。”
听到这的慕容策有些愤怒,他万万没想到恭苏会这样做,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酒倚尺与上官雁宁杀了吗?”
“杀了,酒小小的记忆被抹去了,她已经离开了花城。”
“好。”
“皇上,今晚臣将心放回你身体,再过几日,这心便